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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得空隙,欠妥心又读到郭沫若先生长西席的两首《水调歌头》。

一首是1976年5月21日写下的《水调歌头·庆祝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十周年》,先是刊发在《解放军报》上,后又被《公民日报》登出。
其内容是:

四海《关照》遍,文革卷风云。
阶级斗争纲举,打倒刘和林。
十载东风化雨,喜见山花烂漫,莺梭织锦勤 。
茁茁新苗壮,天下凯歌声。
走资派,奋螳臂,邓小平。
梦想倒退,奈“翻案不得民气” 。
“三项为纲”批透,复辟罪过怒讨,动地走雷霆。
主席挥巨手,联络大进军。

再读郭老的两首水调歌头

另一首是1976年10月21日揭橥在《公民日报》上的《水调歌头.粉碎四人帮》,郭老写道:

大快人苦处,揪出四人帮。
政治泼皮文痞,狗头智囊张,还有精生白骨,自比则天武后,铁帚扫而光。
篡党夺权者,一枕梦黄梁。
野心大,阴谋毒,诡计狂。
真是罪该万去世,伤害红太阳。
接班人是俊杰,遗志继续果断,功绩何辉煌。
推戴华主席,推戴党中心 。

两首词都有不合谱的征象,带有按照词牌字数进行拼凑的痕迹。
口号入词不是不可以,但过于露骨的政治口号又会帮倒忙,失落去诗词自身该当具备的文采。
在相隔韶光仅仅5个月的认知范围内,表现出的思想却不尽同等,这又彰显出一种跟风、光滑油滑、有失落骨气的陋习,这又为一位有良知的大墨客大文人所不宜。

对付郭老,我是敬仰的。
他的《女神》,他贴在南昌街头的《请看今日之蒋介石》,他的《屈原》《棠棣之华》《虎符》……每每读到,我都为之感奋,为之击节喝采。
特殊是1966年我在北京工人运动场亲耳听到他与周总理、许广平、陈伯达等人为纪念鲁迅师长西席逝世30周年同台讲话,由于他的冲动大方悲切,声泪俱下,我也陪着落下了几滴眼泪。

可是,大人物的作品全都是拿得脱手的吗?李白也写过求官卖俏的诗,生不愿封万户侯,但愿一识韩荆州啊!
杜甫痛哭流涕,为乞求一官半职还写过大量的干谒诗歌,从数量上看他先生长西席堪称全唐第一,现在流传下来的有几首呢?作为天子的乾隆生平的诗歌也不少吧。
身高与诗才很难划等号,名重并非品高格尚!
用高帽代表本色,用虚华昭告成色,靠不住!

在高等刊物上登载过的诗文便是上等货吗?《解放军报》《公民日报》级别并不低吧。
郭老曾经有一句话:“你们写得再好也很不随意马虎揭橥,我只要逗够一些个字就可以在《公民文学》《诗刊》上见到。
”想到他的坦诚,又不得不面对现实,有多少精良作品被尘封土掩,有多少诗才文豪不见经传呢?又有谁去统计过,重视过?要敲开神圣的大门手上不拿块砖头行吗?当今高等刊物上刊发的作品有拿钱买来版权的,有拉扯人际关系从暗道塞进去的,有戴着“名人”高帽厚着脸皮从袖筒里取出的,还有乞求恩赐讨来作招牌的……这些都是拿得脱手的上品货吗?

依我看,郭老还是郭老,草根还是草根。
文人要有文人的骨气,灵魂不可飘忽。
攀爬钻营,蹬踏抓捞,行为可赏,但需倾听下边是否还有“哎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