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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日我就给朋友们献上3首风趣诙谐的古诗,措辞普通直白,大俗之中见大雅!
第1首,《嘲张祜》:白在东都元已薨,兰台凤阁少人登。冬瓜堰下逢张祜,牛屎堆边说我能。
这首诗的作者是唐代墨客朱冲和。诗的内容在题目里一览无余,乃是对张祜的嘲讽。
提及张祜这个人,名气可比朱冲和大多了。张祜是唐代著名墨客,5首诗入选《唐诗三百首》,其水平可见一斑。
(这5首诗分别是《宫词》、《集灵台二首》、《题金陵渡》、《赠内人》。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行不雅观看。)
虽然张祜名气大,诗歌水平高,但是在朱冲和的眼中,张祜算不上什么“高人”,反而只能算一堆“牛屎”。
我们来看第一句,是说当时的大墨客要数元白最为出名。
元指的是墨客元稹,白指的是大墨客白居易。两人不但才华横溢,而且交情很深,相互唱和之作颇多,故而众人以“元白”并称。
当年有个“压倒元白”的典故,说刑部侍郎“杨汝士”写的诗让元稹和白居易黯然失落色,以是杨汝士得意洋洋,发布自己“压倒元白”。
杨汝士之以是如此得意,自然是由于当时元白便是诗坛上的霸主,赛过元白就即是“独占鳌头”。
而这首《嘲张祜》,第一句就说元稹已经去世了,白居易白发苍苍在东都洛阳,联系第二句的“兰台凤阁少人登”。
意思很明白,说的便是“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或者用阮籍的话说,那便是“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前两句虽然有点口语,但毕竟保留了三分,没有直接对张祜发起嘲讽。
但是后两句,切实其实了,那纯粹是措辞打击,没有一点余地。
“冬瓜堰下逢张祜,牛屎堆边说我能。”这两句险些不用翻译,大家都能够知道作者的意思。
张祜站在牛屎阁下说自己很牛,这话里话外,张祜也是一坨牛屎啊。
尤其结合前两句“元白等大墨客退出舞台”的背景,更加衬托出张祜的“小丑姿态”。
在作者的笔下,张祜就像一只上蹿下跳的猴子,“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只能在牛屎阁下不断散发臭气。
虽然我们不知道作者“朱冲和”为啥要如此嘲讽张祜,为什么这么没有口德。
但是话说回来,这首诗写得真是妙极了。虽然都是口语的普通化表达,但是构思精妙,妙趣横生,生动活泼,实在令人拍桌赞叹。
第2首,《颂古九首·其一》:明明搅动一缸屎,却把麝喷鼻香烧旖旎。许多喷鼻香气未曾闻,浑身坐在屎缸里。
这首诗的作者是宋代和尚“思岳”。古代把这种会写诗的和尚称为“诗僧”。
很多诗僧的诗比较典雅,但也有不少诗僧写诗喜好用普通明白的俚语。
就像这首诗,看上去非常俗气,实在却很有思考的空间,只不过,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点“屎”的味道。
有个词语叫“搅屎棍”,这首诗所写的内容彷佛便是对“搅屎棍”的另类解读。
思岳和尚从历史出发,通过普通诙谐的笔墨,写出了很多人“断念塌地”的可笑之状。
人间间有许多痴人,明明“搅动一缸屎”,却自认为聪明高雅,还点起麝喷鼻香装点门面。
实在,这些人根本不能够从“麝喷鼻香”里得到什么美的享受,反而浑身屎尿,令人掩嘴而笑。
这首诗没有明确的指向,顶多算是思岳和尚的感慨。
这种感慨,虽然听上去很俗气,虽然充满了味道,却让人能够反省,其威力不亚于佛家的“狮子吼”与“当头棒”,足以让人反思自己。
第3首:年少青青到老黄,十分拷打结成双。送君千里终须别,弃旧迎新撇路旁。
这首诗可以称为谜语诗,由于诗歌暗藏了一样物品,那便是“草鞋”。
年少青青到老黄,指的是草鞋一开始是青色的,后来老旧了变成黄的。
十分拷打结成双,指的是草鞋的制作过程和加工步骤。
送君千里终须别,指的是草鞋的功能,那便是供人行走千里路。
弃旧迎新撇路旁,指的是草鞋从草而来,用完了丢在路边,又可以利用路边的野草制作新的草鞋。
短短四句诗,措辞普通诙谐,妙趣横生,很好表示了草鞋的特点。
同时呢,这种“弃旧迎新”的表达,一语双关,实在也反响了人间的情面冷暖,让人在俚语中感想熏染到哲理,得到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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