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是北宋著名的文学家,他博学多才,儒释道兼修。由于历经磨难,师长西席便在人生失落意潦倒之时,转而研究庄老佛禅,希望借此排解烦忧,走出困境。下面先容苏轼梦见朋侪送来一张破琴,创作了一首佳作,充满了禅意。
《书破琴诗后》
宋代 • 苏轼
此身何物不堪为,逆旅浮云自不知。
偶见一张闲故纸,便疑身是永禅师。
苏轼在杭州担当知府时,非常享受那里的湖光山色,也与当地的一些高僧交往密切。墨客当时54岁,作为一位知定命之人,他早已不在意名利得失落,更淡忘了之前经历的很多伤痛。
不过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墨客常常思考一些具有哲理性的问题,比如生与去世、进与退,出世与入世、约束和自由等等,既令他的思想变得更加深邃,也让师长西席得到了很多创作题材。有一次苏轼梦见朋侪拿来一张破琴,他醒后就写了这首诗。
首句抒写梦醒后的感慨,“此身何物不堪为”。古代很多墨客都为自己描述过自画像,李白曾自比展翅翱翔的大鹏鸟,杜甫则自称是一匹怠倦不堪的老马。苏轼年轻时也有诗句,“应似飞鸿踏雪泥”,表达出他年少时的年夜志壮志。
而中年之后的子瞻仿佛忽然间迷失落了方向,既无法确定前路通向何方,又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当相信谁。墨客有时候对别人齐心专心一意,结果却被对方诬陷和伤害;有时候对待他人非常冷淡,对方不仅没有丝毫责怪之意,反而对他极其崇敬。“不堪为”三字,表达出一种迷茫和惆怅之情。
东坡师长西席常常在其作品中融入人生哲思,表达自己对生命的理解和感悟。第二句就充满了哲思,“逆旅浮云自不知”。墨客说人生就像一次短暂的旅程,但只能一贯向前,无法重走转头路;很多事情就像天上的浮云,变幻不定,无法预测。
“自不知”三字,意味深长,师长西席彷佛忽然明白,自己周围的人们早就知道这个道理,只有自己却一贯稀里糊涂,仿佛整日生活在梦幻之中,直到有一天,一声惊天霹雳溘然让他从梦中惊醒,于是才开始重新思考一些问题。
后两句抒发议论,“偶见一张闲故纸,便疑身是永禅师。”墨客有时瞥见自己良久以前创作的书法作品,忽然感到有些恍惚,他竟然想起了南朝末年著名的书法家智永禅师,他乃至疑惑自己是这位大师的转世。
这样的想法看似玩笑,实在正解释作者深受禅宗思想的影响。墨客与禅客,本是两种性子的活动,但是苏轼通过对人生境遇的感悟,将自己的作品与佛禅之理融汇在一起,从而让诗境与禅境相互映照。
古代很多墨客能书善画,乃至能够操琴、演奏,既显示出文士们的儒雅和风骚,也可借此修身养性。苏轼梦见别人拿来一张破琴,本来是一个非常平凡的梦境,可是由于古琴破旧,无法弹奏,引发墨客对自己出生之思考。
此时此刻,师长西席以为自己就像一张无法弹奏出美妙乐曲的破琴,被朝廷放弃,被圣君遗忘,只能在离家迢遥的异域得意其乐、悠然忘我。不过墨客能与鸥鹭作伴,和僧道为伍,同百姓同喜,享美妙禅境,也是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