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正是我国三年困难期间,为提振精神中心请了浙江省绍剧团在北京民族文化宫演出的《孙悟空三打白骨精》,毛泽东、郭沫若等中心领导都不雅观看了演出。
这出地方戏引发了郭沫若的诗兴和政治冲动,于10月25昼夜,写下了七律《看〈孙悟空三打白骨精〉》,并在11月1日的《公民日报》上揭橥:
人妖颠倒是非淆,对敌慈悲对友刁。咒念紧箍闻万遍,精逃白骨累三遭。千刀当剐唐僧肉,一拔何亏大圣毛。教诲及时堪讴歌,猪犹聪慧胜愚曹。
毛泽东看到后,于11月17日作《七律•和郭沫若同道》:
一从大地起风雷,便有精生白骨堆。僧是愚氓犹可训,妖为鬼蜮必成灾。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
单从诗词本身来看,两首唱和都有很高水平。结合时期背景,当时中苏关系日益恶化,发展到政治、军事的全面对抗。郭诗紧张的批驳工具是“唐僧”,郭沫若这首诗,显然有感于时势政治风云,生发出了批驳改动主义的政治义愤,“千刀当剐唐僧肉”隐喻改动主义的可恶、可恨。
而在毛泽东眼中,这是可以争取的中间派,而真正的仇敌应该是“白骨精”,而“改动主义”在毛泽东的眼中,便是“一从大地起风雷,便有精生白骨堆”。毛泽东的和诗,境界就更是非同平凡了,领袖人物肚量胸襟跃然纸上,超越了郭沫若对唐僧那种不满和牢骚,“僧是愚氓犹可训,妖为鬼蜮必成灾” 僧虽愚氓但还是可以教诲争取的,妖才是我们的仇敌。分清“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仇敌”才能争取联络最广的的群众,达到解放全人类的终极目的,使“环球同此凉热”。
文人看政治的眼力,毕竟不如政治家锐利。毛泽东高超的政治艺术,在酬唱、转呈之间,诗人情怀、领袖抱负和伟人气度表现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