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恨歌》、《琵琶行》、《不雅观刈麦》、《卖炭翁》……白居易的乐府诗给人的印象便是长篇叙事的背诵全诗。怕是很多人在中学期间都曾遭过诗魔白居易的罪。
实在我们背诵的这些诗篇最能反响白居易的作诗风格和诗歌主见——“歌诗合为事而作”的新乐府运动、普通易懂而又幽美的措辞风格。
纵然不作乐府诗,白居易在其他文体的诗中也延续了这样的风格。不论是绝句、律诗还是古体,在白居易笔下都很直白普通,易解易懂,而又有所隐喻寄托。
比如他的《放言五首》便是如此,“试玉要烧三日满,辩才须待七年期”很普通但讲出来的不雅观点很有道理。而且还举例解释“周公恐怖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虽是用典,却让人一览无余。
白居易有时也颇为诙谐诙谐,上次先容给大家的一首《池上》就很有情趣。本日再向大家先容一首白居易最有趣的小诗,短短4句间,透着满满的酸味。且来欣赏这首《鹅赠鹤》:
鹅赠鹤唐·白居易
君因风送入青云,
我被人驱向鸭群。
雪颈霜毛红网掌,
请看何处不如君?
这首诗题为《鹅赠鹤》,意思是鹅对鹤说的话,通篇都用拟人化手腕,以鹅为第一人称写来。
前两句“君因风送入青云,我被人驱向鸭群”,是说鹅与鹤的处境:你鹤由于能借助风力飞上上苍穿云翱翔,而我只是只鹅,无风可借,只能被人驱赶,与鸭群为舞。
一个青云直上,一个任人驱赶,寰宇之其余处境从鹅的口中道出,满是不忿,也颇有些酸溜溜的味道。
后两句则针对这样不公正的报酬提出质问:“雪颈霜毛红网掌,请看何处不如君?”。都是一样的洁白羽毛、细长的脖子、红红的脚掌,我哪一点比不上你呢?为什么你就因风上上苍,我就被赶入鸭群呢?
整首诗都透着一股倾慕妒忌恨的酸味,为鹅的沉沦鸣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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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这是白居易咏物比兴,借鹅与鹤两种不公正的命运,表达人才被埋没、郁郁不得志的愤愤不平!
颇有为天下才子鸣冤抱不平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