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由与外孙的相处摸索,我创造用背诵诗词的方法哄他入睡特殊管用,每当我发觉他有睡意时,我就竖抱着他,让他趴在我的肩头上,我一边在他耳边轻声吟唱诗词,一边两脚站在原地不动,只是有节奏地来回摇摆着,然后把含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数字的诗词从一开始背到九,为此我还专门做了作业,每个数字随随便便背出来便是几首,这一顿操作下交往往背到五或六这个数字时,他早已呼呼大睡了,以是五六之前的诗词我是张嘴就来,背的那个叫滚瓜烂熟。
(在我的文章《6、7个月的娃娃倒逼我发展,我还乐此不疲!
》中有详细记载)
随着韶光的推移,为了让他阅读到更多的诗词,我的背诵范围也在不断地扩大,并且尽可能地让这些诗词有所关联,比如我背:
“千山鸟飞绝,
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
独钓寒江雪。”时,我接着就会背:
“一蓑一笠一扁舟,
一丈丝纶一寸钩。
一曲高歌一樽酒,
一人独钓一江秋。”
随说这两首诗一个描写的是冬天垂钓,一个是秋日垂钓,因两首诗里都含有“蓑”与“笠”,后面这首就彷佛是对前面这首垂钓图的讲授一样平常,于是我就将它们联系在了一起,由于我把第一首诗当成了垂钓图画,自然而然就想到了王维的《画》:
“远看山有色,
近听水无声。
春去花还在,
人来鸟不惊。”
于是我紧随着给外孙背了出来,虽说有些牵强,我也是想到哪背哪,随意而随性。
再比如,当我背到苏轼的《蝶恋花》: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时,由于词里有秋千,我就会遐想到李清照的《点绛唇.蹴罢秋千》: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顾,却把青梅嗅。”
于是我就将它背与外孙听。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很多。随后岳飞的《满江红.写怀》、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李之仪的《咏苍髯》,还有现如今盛传的“青山不老我不闲,生平劳碌为油盐。风风雨雨几十载,转眼黄土埋胸前。我笑青山颜不变,青山笑我已晚年。如牛到老不得闲,得闲已与山共眠。”
我是会什么就背什么,想到哪就背到哪,反正只要我背诗词,外孙听着听着就会双眼迷离,逐步进入梦乡,这种方法百试不厌,也难怪,诗词本来便是有韵律的,特殊是词原来便是用来传唱的曲牌。
古诗词用词精准,韵律强,有独到的魅力,让人越品越觉得有味道,我很喜好,特殊是对词更感兴趣,空隙时兴致到时我偶尔也会写那么一两首,虽然拙劣,但很快乐,可让我做梦都没想到的是,小小外孙竟然与诗词如此有缘,连睡觉都须要在诗词的熏陶中才能入眠,足见诗词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