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雾失落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踏莎行—秦不雅观〕外在之鸟鸣花放云行水流,当吾人感想熏染所未及之前,在物自身都并不可称为“境界”,而唯有当吾人之线人与之打仗而有所感想熏染之后才得以名之为“境界”。或者虽非眼、耳、鼻舌、身五根对外界之感想熏染,而为第六种意根之感想熏染,只要吾人内在之意识中确实有所感想熏染,便亦可得称为“境界”。
雾失落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
有的人把人生悲欢看得很重:得意则“富贵不归故乡如锦衣夜行”;失落意则“出门即有碍,谁谓天地宽”;恋爱则“得成比翼何辞去世,愿作鸳鸯不羡仙”;分离则“矢志不移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实在人生只不过像一场戏,纵然台上演得轰轰烈烈如醉如痴,不雅观众却只是逢场作乐消愁解闷,散场之后又有几人把戏当真?
图 || 互联网
文 || 飞魚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