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孙绍振这一骂,就骂了三个人,随后连同场的蒙曼、王立群全给嘲讽了。
那么,孙绍振为什么这么激动呢?由于他一早就想要挑这个康震的“刺儿”啦!

你看看他们两个,名字末了都带一个“zhèn”,只是写法有点不一样而已。
同时,二者还都是文科博导,正所谓“同行是冤家”,想不杠上都很难。

作为著名的网络“杠精”,孙绍振在这以前,实在已经“杠”过《中国诗词大会》上,蒙曼解读唐诗的水平了。

看上去,孙绍振对这档节目一贯就有点见地,以是当他创造康震在进行“停车坐爱枫林晚”主题绘画时,让杜牧“坐下”来了,于是他就开始考试测验,把杜牧“杠”得站起来。

康震作画水平出色画泊车坐爱枫林晚为何会遭有名教授质疑

一、让人纠结的唐诗《山行》

《山行》——唐·杜牧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仲春花。

注:引用杜牧的《山行》原文,是为了让各位看的时候能更加直不雅观。
同时,第二句“白云生处有人家”中的“生”,采取此古人教社确定的“生”,而不是用“深”。

对付这首诗现在的争议,杜牧假如地下有知的话,绝对会非常意外,他肯定想知道他这首描写闲情逸致的小诗《山行》,为什么会成为当代人口水集中的焦点。

由于这首诗看起来很大略,便是一首28字的绝句。
但是,一贯不断有人拿着这首诗中的各个句子,带动起各式各样的辩论。

首先是“远上寒山石径斜”中“斜”字的发音问题,然后又是“白云生处有人家”,到底是写作“生处”还是“深处”。
现在又是“停车坐爱枫林晚”中,“坐”字的含义之争。

前面这两个问题,都很好阐明,由于一个是由于古今汉字发音不同造成的,而另一个则是诗歌在传抄过程中的谬误造成的。

至于“停车坐爱枫林晚”中,这个“坐”字的意思,的确早在小学低年级的教材和古汉语字典上就注明了。
以是,小学学过这首诗的人就都该当知道。

纵然是教材上没有注明,但是懂得一些古诗创作事理的朋友也知道,这句诗里面的“坐”,一定不可能阐明为“坐下”。

由于“停车”这个动作,就已经暗示了作者当时是坐着的了。
一首绝句统共就28个字,古人是不太可能故意摧残浪费蹂躏一个字,去重复描写“坐”这个动作的。

以是,假如一个文学专业的博士生导师,假如连这个道理都不懂的话,岂不是该当立时拉出来,当众打四十大板?

因此,当孙绍振创造康震居然胆敢让杜牧“坐”在一块石头上,清闲地欣赏风景时,他就感到非常不爽,或者说有点“喜不自胜”,于是提笔唰唰唰写下一篇长文。

嘲笑康震:小学三年级的教材上就有的东西,你居然还能画错?可见这档节目误人子弟,康震水平弗成。
而在场的蒙曼、王立群居然也没有看出他的问题所在,也该当各打二十大板。

从表面上看,孙绍振的批评是很有道理的。
只管这个“坐”字,在如今的日常生活中,早就不再代表“由于”了,但是小学教材里阐明这首诗的时候,的确便是“由于”的意思。

普通人学过了,现在遗忘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康震作为一名文学院教授兼博士生导师,他居然也把这个给遗忘了,就明显不对了。

孙绍振认为,从这件事就暴露出来了,《中国诗词大会》导师们的实际水平弗成,有些人切实其实便是“浪得浮名”。

二、关于“坐下去”和“站起来”之争

实在,孙绍振在网络上当“杠精”,也不是第一回了。
本人此前看到他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正在“杠”一个名字叫丁启阵的人。

由于丁启阵说:朱自清的《背影》写得很垃圾,并且故事中的父亲还“违反了交通规则”,这样会教坏学生,以是应该把这篇文章从教材里删除。

好巧,这个丁启阵的名字末了一个字读音,也是“zhèn”音。
看上去,孙绍振特殊爱和名字携同音字的人“杠”,不过那个时候,大多数的网友都是站在他这一头的。

但是,在涉及康震和“停车坐爱枫林晚”的问题时,网友的见地却分成了两大派。
个中一派认为,就算是书上写明了这里的“坐”字应解读成“由于”,但他仍旧以为“坐”可以有更好的阐明。

而其余一派则认为,就算这个“坐”字的意思应该解读成“由于”,但是大家也不能剥夺杜牧“坐下来”、“站起来”,乃至是追着马车“跑起来”的权利。

持第一种见地的朋友,仿佛纯粹是为了“杠”而“杠”。
不知道他们的名字里,是否也带着“振”字的同音字。
持第二种见地的朋友,明显看起来就客不雅观一些了。

同时,个人也支持第二种见地。
由于“停车坐爱枫林晚”的意思是说:我之以是停车,是由于喜好这里的风景。
但是,这并不代表作者在说这句话之前、之后和当时,必须要“站”起来。

看过《中国诗词大会》这档节目的人都知道,康震参加这个节目的作画这个环节,职责只是为参赛的选手作画,进行答案的大略提示而已。

当康震撼手作画的时候,详细须要将“提示”进行到哪一种程度,完备由他本人自行决定。
以是,画中的杜牧或坐、或立、或跑、或跳,全凭康震自己高兴。

至于对“停车坐爱枫梦晚”中“坐”字的释意解读,根本不涉及诗中人物的动作姿态。
拿这一点来嘲讽康震的“水平不敷”,显然也是有问题的。

实在这个问题非常大略,像孙绍振这么聪明的人,轻微动一下脑筋,就会想到康震的画没什么本色性的缺点。
那么,为什么他还要专门写文章来批评康正呢?

我想大概有这两种可能:其一,便是他看康震走红了,有一点不顺眼;其二,他看《中国诗词大会》这档节目,本身就不顺眼。

孙教授看不上《中国诗词大会》这档节目,也非常正常,由于他本身便是一个水平很高的文科教授。
他出生于1936年,正是抗日战役的年代,1960年从北大中文系毕业。

他当了一辈子的教授,出过不少的专业书本,也写过不少含金量很高的文章。
比较之下,康震、蒙曼、乃至王立群,全部是他的后生晚辈。

康震、蒙曼都是70后,那么年轻就通过“百家讲坛”的电视节目爆红。
他们不安心留在学校搞研究或者带学生,却每天跑到电视台串场。
30后的孙教授看不惯他们,也很正常。

结语

实在,康震自从上了《中国诗词大会》当导师往后,外界的舆论就没消停过,隔三岔五就会传出一些关于他的负面。

除了上次杜甫《石壕吏》干系的之外,实在别的“负面”不仅“实锤”,反而还引发了大家对央视这档诗词节目的好奇,实在也算间接起到了宣扬的浸染。

关于这件事情,我只能说,娱乐性还是很强的,至于它产生的缘故原由,到底是由于康震人红是非多,还是有人故意炒作,就不得而知了。

和康震情形类似的,还有另一位同样因“百家讲坛”出名的70后教授郦波,他去《中国诗词大会》当了导师往后,也不可避免地,在网络上被人“批倒搞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