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朱爱华
从2022年2月24号我开始写古诗词,到昨天4月4号,一共40天,写了100首诗古诗词。我有个觉得,我以为写当代诗我是安静的,我是明白的,便是说心里很清楚诗句的走向,即便是瞬间的灵感,即便是跳跃性很大,即便是场景笔墨带着我走,即便是朦胧的,但那朦胧中也有一份复苏在里面,即便结果和原来表达不一样,但也能觉得这也是我想表达的,并且写完往后心里很安静很安静。但是写古诗词就不一样了,写完后很愉快,这愉快并不全是由于写完觉得好后的欢畅,这愉快里含有一种躁动,这种躁动也不是烦躁,是一种人为的笔墨限定,在这限定里有另一个巨大的磁场吸着我的全体思维,你想跑跑不掉,就像一个迷宫,你能到处走,又走不出去,实在你也没想过要走出去。
这个磁场便是“词”场,有时候觉得在这个磁场里嬉戏,这个词用眼瞅一下,那个词用手碰一下,也可以说是寻宝,这个宝便是能最适宜最恰当最完美地领悟在诗句中的,有捆绑的觉得,但这捆绑又不同于我们平常理解的捆绑,我能在这个刁悍的“词”场中随意或走,或奔跑。有时为了一个字,我在里面一直地移动,奔波,挣扎,探求,几分,一个小时,半天或者更永劫光……
这40天,我除了写古诗词,觉得彷佛什么都没有干,有时乃至饭吃了没吃都不清楚了,从这点来说是不是糊涂的。
我最开始想写的意思,到末了都由于有些词出律,改呀改,有时改到末了完备丧失落原来的句子,更别说最初自己想表达的意思了,完备是一首诗改成了另一首诗。不知道是由于不太懂旧体诗,还是什么别的缘故原由造成了这个结果。
我以为写古诗词最大的收成,便是用了很多自己写当代诗没用过的字,词,词组,实在我也奇怪这些平时想都没想过的字,词,词组怎么就溘然跑出来了,就算它深藏在脑筋里,为什么写当代诗这么多年它们都安然不动呢?唯一的阐明便是有些字,词,词组只有在古体诗中才能发挥到极致。
20220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