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之以是被后世所推崇,一方面是由于他的作品确实足够出色,另一方面和他豁达洒脱的性情也密不可分。
苏轼生平并非坦途,相反他经历了凡人弗成思议的跌宕起伏,但他始终保持着积极乐不雅观的人生态度,就像他在词中描述的那样: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这样的苏轼又怎能不让人欣赏喜好。

理解苏轼平生的读者该当都知道,苏轼的生涯迁移转变点是“乌台诗案”,便是这件事让他开始后半生的屡次被贬谪命运。
但实在很少有人知道,苏轼“乌台诗案”的导火索实在有点冤枉。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下面就来和我一起理解一下苏轼是如何陷入“乌台诗案”旋涡的。

苏轼有一位好友名为王复,他时常行走乡野之间治病医人,口碑极佳。
而王复在候潮门外的寓所,院子里有两棵高大的百年古桧,它们生得高大挺立,相对而立间散发着一股凛然之气。
苏轼见到后思及好友王复,便以两棵古桧为题写了组诗赠予他。

《王复秀才所居双桧二首》

苏轼的经典咏树诗被对手拿去向皇帝告了一状如今看来他是真冤

其一

吴王池馆遍重城,奇草幽花不记名。

青盖一归无觅处,只留双桧待升平。

其二

凛然相对敢相欺,直干凌空未要奇。

根到地府无曲处,世间惟有蛰龙知。

这组诗其一描写的是双桧所处的环境。
在池苑馆舍遍布的重城,奇花异草多得连名字都记不清。
但是这些奇花异草在青盖之下却不见了踪影,只有高耸挺立的两棵双桧耸立在城中。
这四句,看似写的是双桧的成长环境,但是咏物诗一定是意有所指的,我们不能纯挚停在诗的表面去理解它。
双桧在这里实在喻指的便是和好友王复一样品行高洁之人,可能这样的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但是碰着事情他们却像国度栋梁一样。
而“奇草幽花”和“双桧”的数量比拟间,也暗含这种人数量稀少的意思。

其二则是描写了双桧的正派。
前两句写的是双桧相对而立表现出不可陵犯的气势,它们的枝干笔直地耸入云天,但这并没有什么奇特。
由于还有更奇特的地方,那便是它们的深埋于地下的根也是毫无波折笔直地伸向大地深处,只是这样的环境众人难以看到,只有蛰伏在地下的真龙才知晓。
这实在便是以桧喻人,来赞赏像好友王复一样表里如一、光明磊落的君子。

不管从何种角度出发解读,我们都不能否认苏轼的这组诗乃经典之作,尤其是其二更是流传千年的经典名句。
而且这首诗我们以当代人的眼力去看,不管怎么去解读,也没有什么犯忌讳的地方,最多便是有一丝对那些表里不一之人的讽刺。
但写讽刺诗并不犯忌,那么它又因何成为“乌台诗案”的导火索呢?

当时苏轼写完这首诗一韶光也是广为流传,大家并没有创造什么问题,直到这首诗流传到沈括手里。
这沈括也不是无名之辈,被誉为“中国科学史上的里程碑”的《梦溪笔谈》便是出自他之手,教材中还有关于这本书的节选,相信很多人都曾读到过。
但便是这么一位后世声名显赫的“大科学家”,读到苏轼的这首咏树诗,非说它有隐喻讽刺当今天子的意思,由于天子又被称为真龙天子,龙应该是翱翔于天涯,但是现在苏轼却偏偏要到地府之下去寻蛰龙,显然是有不臣之心。
于是沈括便以此指控苏轼“大逆不道”,以此点燃了“乌台诗案”的导火索。

不得不说,苏轼是真的冤枉,本来便是写了一首经典之作赠予好友,结果回过分来这首诗却成了别人向天子告他状的痛处,想想也是有些悲催。
而沈括之以是要用这首诗来整苏轼,实在并不是由于私怨,而是由于两人分属不同派系,苏轼是守旧派的骨干,而沈括是变法派之人,以是下起手来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不过在我看来这样的做法实在有些下作,只是不雅观点不一,为何非要想着置人于去世地?在这一点上我还是更为欣赏变法派的领袖王安石。
苏轼由于“乌台诗案”被捕入狱后,一度到了死活存亡的关键时候,幸得王安石仗义执言,上书天子说“安有圣世而杀才士乎?”才让苏轼免遭横祸。
或许这才是可敬的对手,虽然理念不同但对事不对人。

对付苏轼的这组诗,大家有什么意见?欢迎在评论区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