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生平写诗很多,今存《杜工部集》里有诗1424首。他的诗真实地反响了唐代封建社会由极盛走向大衰这一历史迁移转变过程中的各类社会景象,具有高度的公民性和强烈的政治性,被称为“诗史”(《新唐书·杜甫传赞》)。
杜甫
对公民的无限同情,是杜甫诗歌的中央内容。基于杜甫的生活实践和思想方向,他在对待公民的态度上达到了他以前的作家所未曾达到的高度。因此,他那种一向同情人民、热爱公民的思想感情,就成了贯穿其诗歌创作的中央内容。墨客“穷年忧黎元,嗟叹肠内热”(《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在他的笔下,涌现了老农、士兵、老妇、新嫁娘、负薪女子和贫乏寡妇等一系列下层公民的形象。他不但一次地戳穿出封建社会尖锐的阶级对立,“高马达官厌酒肉,此辈杼柚茅茨空“(《岁晏行》),“豪门酒肉臭,路有冻去世骨”(《自京赴奉先县咏坏五百字》)。
杜甫
他大胆深刻地表达对公民的感情和欲望,如“三吏”、“三别”便集中地反响了残酷兵役给公民造成的痛楚。他总是怀着满腔激情亲切去歌颂公民、赞颂公民,如在《负薪行》、《最能行》中,他歌颂了變州妇女的勤恳和峡中舟子的年夜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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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和“村落野”的“田父”平等亲切地相处(《遭田父泥饮》),他对贫乏的邻妇表示了深切的关怀(《又呈吴郎》),他为所谓的“盗賊”作了正义的辩解:“不过行俭德,盗贼本王臣!
”(《有感》),他始终关怀公民,只要一息尚存,总希望能看到公民过点好日子,“尚思未朽骨,复睹耕桑农“(《别蔡十四著作》),他在“幼子饥己卒”的情形下想到的却是:“生常免租税,名不隶征伐……默思失落业徒,因念远戍卒。”当他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时,想到的是“天下寒士”,《凤凰台》更引申到广大的“苍生”之忧。这些对付杜甫这样一个出身于封建地主阶级的人来说,他的思想确实是很进步的。他关心和同情人民的伟大精神,实在不是一样平常士大夫所能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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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祖国的无比热爱,是杜甫诗歌的又一主要内容。《春望》中的感时之泪和《闻官军收河南河北》狂喜之泪,都是有感于国家的兴亡而流的。“三吏”、“三别”在戳穿封建社会的兵役阴郁、同情人民痛楚的同时,也反响并歌颂了广大公民忍受统统痛楚的爱国精神,《悲陈陶》写“都人回面向北啼”,是表明了“昼夜更望官军至”,《前出塞》之六通过对兵士的描写,表示了墨客附和正义战役的意见,这些都解释了墨客的反战和主战都能从国家利益和公民欲望出发。杜甫的爱国思想,还表现在他的一些有军事计策见地的诗篇中,如安史之乱初期,他正陷于敌手之时,在《悲青坂》中便提出坚守之策道:“安得附书与我军,忍待明年莫仓卒“,而《塞芦子》一诗所写则更具有计策意义。杜甫晚年结合自己的流落经历而写的忧国伤时的诗篇《登高》、《登岳阳楼》等,也都充满了悲壮的爱国激情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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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刻地戳穿和尖锐地讽刺统治阶级祸国殃民的各类罪过,是杜甫诗歌的另一主要内容。出于对公民的同情和对祖国的热爱,杜甫始终敢于直面现实,对那些社会的阴郁面进行了讽谕和训斥。如《兵车行》是鞭笞唐玄宗的穷兵默武、开疆拓土的,《“美人行》讽刺了杨国忠兄妹的豪华衣食和骄傲神态,《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戳穿以玄宗为首的贵族官僚的奢侈淫乐;《三绝句》之一训斥了官军的屠杀淫乱,《冬狩行》、《岁晏行》等责骂了地方军阀的专横暴虐,等等。此外,杜甫还写了一些借物寓意的政治讽刺诗,如《萤火》、《花鸭》、《鹿》等,也表现了嫉恶如仇的思想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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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杜甫还有许多写景咏物诗、山水田园诗,无不浸透着墨客热爱生活、热爱祖国和公民的深厚感情。他那些有关夫妻、兄弟、朋友的抒怀诗,也充满了挚爱和无私的精神。他还用诗来评论诗歌、音乐、绘画、书法、舞蹈等。总之,他的诗所反响的生活内容是非常丰富多彩的,《新唐书·文艺传》说他的诗:“浑涵汪茫,千汇万状,兼古今而有之”,确实不愧“诗史”的称号。
参考资料
《杜工部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