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梅听雪,原名郭淑梅,黑龙江伊春人。
《江南文学》主编,《定远文学》签约墨客,读睡诗社会员,伊春市作家协会会员。

说实话,直到现在,对付诗歌我也只是一知半解的,更不敢接管墨客这个神圣的称谓。

高中期间,第一次在同学那里借来一本席慕容的诗集,只看了几页,便猖獗的爱上了诗歌。

《乡愁》

读睡诗人依梅听雪在春暖花开的时令等待春华秋实

——席慕容

故乡的歌 是一支清远的笛

总在有玉轮的晚上 响起

故乡的面貌 却是一种模糊的怅望

仿佛雾里的 挥手别离

离去后

乡愁是一棵没熟年轮的树

永不老去

一首乡愁,让一个离家20公里住校的女孩子哭红了一双眼睛。
后来陆续读过汪国真、顾城等一些名家的作品,于是自己也就静静的模拟着写一些笔墨,是不敢拿给人看的。
也曾偷偷投过一次稿,但是石沉大海。
犹记得当时投稿时的那篇拙作:

《秋伤》

夜已静

耳边却响起吉他声

与你低沉的歌音

不知是你在凭吊昔日恋情

还是在哀悼那失落落的梦

苍白秋叶

零落于风的感伤中

那份惆怅

被弦音拉的迢遥悠长

然而

那个故事

已随泪儿融入血液

冻结了流动的思绪

算了

别再寻梦

现在回忆当时,也只记得这一首稚子又晦涩的笔墨了。

高中毕业步入社会,然后成家,忙于生活的琐事,读书写字彻底放弃,一晃便是二十几年。
再拿起笔大概是2017年年末,那时候由于生活的压力逐渐增大,感情得不到开释,于是就拿起笔在笔墨里进行宣泄。

与读睡相识,是在2018年的6月30日,我的朋友于健(沐沨)先容我加入的,到如今整整一年的韶光。
这之前写诗对付我来说没有什么目的,直到来到了读睡,看到一些真正的好作品,结识了很多老师前辈,才创造诗歌实在是有灵魂的笔墨,是能够勾引人们积极向上的。
一个好的作品,可以让人静下心来忘掉一切身外的东西。
于是,逐步认识到自己的缺点与不敷,在经历了一段韶光的改变之后,逐渐有了些许进步,除了一些平台,也有小作揭橥于《长江诗歌》和《企业家日报》纸刊,这对付我一个名不见经卷的小人物来说,也是有一点小窃喜的。
再后来有幸做了《江南文学》的主编,承蒙总编亦然、副总编江元两位老师的看重,一同主编了《中华情•诗歌选粹》(正在印刷)一书。
如今,又有部分作品揭橥于家乡的《小兴安岭》纸刊杂志,而且在一位老师的推举下,成为我们家乡伊春市作家协会的会员。

对付古诗词我也是非常喜好的,可能与性情有关,从打仗诗词开始,就特殊偏爱李清照、秦不雅观、纳兰容若等一些婉约派词人的作品。
犹记得一个飘雪的夜晚,正巧读到了一篇纳兰容若的《采桑子·塞上咏雪花》:

非关癖爱轻样子容貌,冷处偏佳。
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

谢娘别后谁能惜,飘泊天涯。
寒月悲笳,万里西风瀚海沙。

心绪难宁,思乡情重,于是写下了一首古风体小诗:

《读纳兰词》

棱窗纱空烛花寂,清宵茶冷未成诗。

无聊更思家乡雪,伤心却触纳兰词。

诗歌就像一个邪术师,它一步步试探你的内心,牵动你的每一根神经,燃烧你的每一滴热血,末了摄入你的灵魂。
每一个带着灵魂的笔墨,都会找到它精确的位置。

《秋日》

文/依梅听雪

当所有的梦想

被落叶覆盖的时候

泥土便被发酵

有些种子准备冬眠

也有一些

就此

不再清醒

天空打开胸膛

把故乡揽入怀抱

玉轮里

只剩下一座荒凉的孤岛

太阳将枫叶烧伤

斑驳的树影里

乌鸦

喋喋不休

逐步等待年华老去

两只蜗牛

由于要住在哪所屋子里

争吵不休

孤独的鼻涕虫

无家可归

还在那里痛哭流涕

秋日的末了一缕光

穿透悲哀

行走至一个孩子的手心

那里

躺着一只赤色的蜻蜓

真正的拿起笔写诗,差不多快两年的韶光了,这两年的韶光里,悲观与发展总是互为抵牾,有时候以为灵魂与肉体是相悖的两个个体,总也不能相融,越走越以为迢遥和孤独。
好在还有春暖花开,让我在草长莺飞的时令,等待收货春华秋实。

面朝大海,用玄色的眼睛探求光明!
读睡诗社为草根墨客发声,弘扬诗歌精神(诗的真善美追求、诗的艺术创新、诗的精神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