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心

曾几何时,不再迷恋那些“翩若惊鸿,宛若游龙,"曾几何时不再沉溺“青青衿子,悠悠我心。
”御下一身江湖之气,安心的宅在自己的天下里,偶尔钟情于笔尖的一抹温暖流泻,不为使人惊艳,只为舒弹自己的心。
日子便安静了下来,那些事情上的沉沉浮浮,便作了舞台上的剧,生日净末丑,演绎成了别人的故事,不愿随波逐流,像深山里的幽兰,独芳独妍也好,清高冷绝也罢,独自打点岁月流长,一任群芳开遍也无妨,在繁盛热闹繁荣的争逐里,迎一颗晶莹剔透的心,守着一苑的花着花谢,却自爱云卷云舒。

静好的日子里,逐步的恋上人间烟火味,不再化精细的妆颜,着跟高难耐的鞋子,只为装着淑女,惊艳别人的故事。
更喜好老北京布鞋的知心轻巧,江南布衣的水蓝干净,为家人洗手做羹汤,滋润津润着生活给予的寂寞,一贯喜好铁不雅观音的妖娆妩媚,原来白开水的淡淡甘甜,才是人生的真实味道,终于体会到林徽音曾说的,心淡如菊,自有南山种。

光阴易老,从灯红酒绿的露虹灯下,退守灯火阑珊处的静角落,摘一朵栀子花轻嗅,手间透过一丝的薄凉,那蚀人的暗香,亦染上眉梢的风情:或上网与屏中好友和一首古老的诗词,看着别人出彩的诗句,打动着心底最软的柔夷,唇角留一弯月牙的弯。
抬眼相看,窗外的白云轻抚合欢的顶端,淡然而过,心中一丝淡淡的荡漾拔动,或许这才是我爱的岁月,我行我素着,如池中的荷,六月暑气亦与它无关,悄悄的开,逐步的妍,漠然酷热,不输芳华,净水污泥中,子然伶仃,灼灼其华。

谁念秋风独自凉

一个人的时候,还是那个爱慕笔墨的女子,这个下午,我轻动手中的笔,迷茫而又真实的书写着心中的惑,记得喜好笔墨之初,最爱的是那富丽的词华,生离去世别的惊天情节,现在却知道,真正滋味的笔墨,于朴实无华间,真正的深情厚爱于无言,将风花雪月的传奇,演绎成云淡风轻,让相思如雨的孤寂,书成无怨无悔的天涯各安。
至心了无痕。
只要淡淡处之,而不是过份的表白,我与你最近的间隔是天涯咫尺,你眉间的皱,实在答案已在了然于心底,你若懂得,万语千言汇成一句话的解语花,你若懂得,盘根错节织成一个眼神的温暖,心有灵犀,知心如茶。

在冷情的天下里,带着一颗虔诚的心,用你给的温暖,织一段山野之风的馨喷鼻香,细水流长的日子里,安享寂寥安然,那些逝去的日子如园中之花,荼蘼花事了,在沉淀的岁月里偶尔翻起,牵起心底模糊的痛,得失落之间,心智逐渐发展,这些便是生命里或长或短的过客吧?然大千天下,谁人不是过客,却大家都奢望着美好的永恒,佛说:道法自然,如来,实在,大爱无言,大道无行,一说就错。

浣心,浣之我心,取一瓢古老的诸暨之水,在西施曾经沉鱼的浣纱溪水畔,浣出我心,退身江湖尽处,漠然离去之路,淡看沧海众人,寥作尘凡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