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盒,是指用来艳服墨汁的一种文房用具,旧时也号称文房珍宝。
其始于元末明初(南京博物馆馆藏有一件元末明初的铜墨盒所证),但未被普遍采取。
后来在清嘉庆、道光年间开始逐步有更多人利用,及至晚清至民国期间由于书写的大量利用和中西方文化互换须要,以砚磨墨的做法便跟不上时期发展的节奏和须要,因而,用制好的液体墨汁取代传统的固体墨便成为文人墨客们的普遍选择,由此便催生了艳服墨汁的墨盒被更多的制作出来。

墨盒利用的材质多种多样,个中铜质墨盒是紧张的材质之一,而晚清民国期间的铜制墨盒以黄铜和白铜为多。
由于墨盒的方便性深受当时文人们欢迎,成为文房必备之物,故而在墨盒上雕刻各种纹饰和笔墨,使墨盒具有相应的艺术欣赏代价也成为一定,进而在这种情形下,时期也催生了更多的刻铜艺人乃至大师级的刻铜名人。

因此,晚清至民国期间,以当时的文化或书法名家题写字句,再由刻铜名家将字刻于铜墨盒之上,使得这样的墨盒不仅具有更高的艺术欣赏代价,还是该墨盒持有或利用者的一种身份的象征。

故而,晚清民国期间的铜墨盒因其刻铜艺术而成为一件艺术品,尤其是名家题字描绘并由名家刻铜的墨盒,便更具艺术代价,及至当代乃至成为了相称宝贵难得的收藏品。

宝贵的平易近国名家题刻觅心了弗成得铜墨盒鉴赏

在经年的收藏过程中,愚便有幸得到一只十分罕见且难得的,民国期间名家题字名家刻铜的铜墨盒。
时至今日,特将其于帐中找将出来,拍照亮相,遣之于此公展鉴赏,以飨藏好。

鉴赏本品。
其乃方形盒,黄铜质地,直径约11厘米,铜盒底有“瑞珍”戳印款识,乃为其时的制作坊(堂)号。
其制作规矩,铜皮厚薄适中而平均,合盖严密。
个中,在墨盒盖上右边大部分面积,可见刻有并烫红的“觅心了不可得”六个大字,左边刻有并烫黑“无门关达摩安心句,茫父书锡久刻”共十四字。

首先可见其字,书法功力非凡,书写大有入木三分之感,楷书含隶意,极具个性和艺术魅力,不愧出自名家手笔(茫父,名姚华,字重光,号茫父,生活于公元1876—1930年期间,清末往后贵州士林之佼佼者,尤好篆隶书法及绘画,也善诗词曲等创作,作品颇多。
有关其平生与作品等,不难检索,此不赘述)。

锡久,即姚锡久,浙江绍兴人,晚清民国期间著名刻铜家,平生记述不多,有人言之,若论该期间刻铜名家排位,姚锡久可排探花之位,可见其名气与手艺之高,深得后人赞许。
个中,姚华(茫父),对姚锡久刻铜技艺极为推崇,其书稿、画稿交付锡久刻制者不少,即可见一斑。
由此墨盒之刻工而言,可见刀法锐利而细腻,深浅得当,十分准确地再现了茫父原书法之功力和神韵,同样不愧名家手腕矣。

而“觅心了不可得”乃达摩祖师的一句名言,其由来与阐明起来非一句两句话所能表达,不同悟道者阐明亦不尽相同。
而此句之阐明网上亦多,并不难查找,可轻易检索到,是故此处就不做搬运了。

进而再不雅观,这个墨盒铜色老旧之感光鲜,其体包浆浓郁,深浅相间,分布自然。
揭盖后可见里面残余老墨利用过的墨迹痕迹犹存,近百年韶光痕迹光鲜,毫无疑问。

综上所述,无需多言,此“觅心了不可得墨盒”,民国名家书法名家刻铜,开门见山,非后来伪制所能得之,毋容置疑。
期间为止,广为检索,此觅心了不可得,茫父书锡久刻之书法铜墨盒,上不复见其二,似为仅见,其虽然迂腐,年代亦不久远,然因其名家所为,字句书法刻工皆为精妙有加,实属极难得之品,极具收藏与欣赏代价,实非妄语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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