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多数人不知道的是,李白也曾有过类似的诗句,“时势且未达,归耕汶水滨”,大意便是既然你们不通时务,还不如回家种田去。

这一句出自他的《嘲鲁儒》。

鲁叟谈五经,白发去世章句。

问以经济策,茫如坠烟雾。

李白骂人最狠的一首诗不带脏字读完直呼过瘾

足著远游履,首戴方山巾。

缓步从直道,未行先起尘。

秦家丞相府,不重褒衣人。

君非叔孙通,与我本殊伦。

时势且未达,归耕汶水滨。

什么叫“骂人不带脏字”,读读李白的诗就知道了。

他20多岁,初出茅庐的时候,被绅士李邕轻看,就回敬了对方一句“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为了轻年少”。

他在《雪谗诗赠朋侪》中云“彼妇人之淫昏,不如鹑之奔奔”,传闻被骂的工具便是曾经弃他而去的刘氏。

他在历阳县的时候,有个姓王的县丞不肯饮酒,他也写诗嘲讽对方“空负头上巾,吾于尔何有”。

而这首《嘲鲁儒》堪称教科书式骂人,是他在山东被儒生嘲笑后写下的诗作,不带一个脏字,读完直呼过瘾。

诗歌开头两句便极尽嘲讽之能,将所谓饱读诗书的儒生贬低得一文不值。

鲁地的诗人张口闭口便是《五经》,实在说白了也不过是去世读书罢了。

当然李白会这么说,自然是有根据的,接着两句便道明缘故原由。

他曾以经国济世的策略来稽核这些诗人,他们却一脸茫然,如坠云雾之中。

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想这句话用在李白身上再得当不过了。

他自己曾言“五岁诵六甲,十岁不雅观百家”,后世都说李白是天才,但实在他能写出震天动地的诗文,和他的博览群书、勤学不辍也是有关系的。

而他作为古代著名“驴友”,其见识绝不是那些去世读书之辈所能比的。

故而对付那些将《五经》背得滚瓜烂熟,但是却不通时务的儒生,他是十分鄙视的。

接着他又以漫画的手腕,开始吐槽儒生的装扮。

顺着墨客的笔触,我们看到了这样一个风趣的场面:那些儒生脚着远游的文履,头戴方形头巾,慢吞吞地踱着步伐,还没迈开脚步,宽大的衣袍便掀起一阵灰尘。

李白为何要花大量的笔墨来写儒生的装扮呢?

我以为有两个缘故原由:一是儒生给人的印象是正经庄严的,但是墨客描写的场面却是十分风趣的,两相比拟,产生了一种令人发笑的笑剧效果。

二是儒生通读经典却不通时务,看重装扮却又不提高自己内在的涵养,本末倒置,本身便是一种讽刺。

接下来的四句,墨客开始引用典故,解释自己与对方道不同不相为谋。

“秦家丞相”说的是秦朝宰相李斯,当年秦始皇便是屈服了李斯的建议,点火诗书,处置儒生,而李白认为这些鲁地的儒生们,就像先秦的儒生一样,断然得不到朝廷的重用。

而他自己虽然也崇信儒学,但他却是以汉朝的叔孙通为榜样,因时而变。

这里就涉及到了儒学的流派,当时的儒学分为“齐学”和“鲁学”,鲁学好古而齐学趋时,鲁学重章句而齐学重世用。

汉代的叔孙通便是“齐学”代表,在刘邦广招天下儒生共起朝仪时,有些迂腐儒生就一贯反对,而叔孙通就站出来了责怪那些人“若真鄙儒也,不知时变”。

后来叔孙通为汉朝典章礼仪的制订作出了贡献,实现了自身的代价,司马迁尊其为“汉家儒宗”。

而李白一贯都想要干出一番大奇迹,以是他崇尚的自然是叔孙通一派的“齐学”,对付那些迂腐不同变通的“鲁学”自然是嗤之以鼻。

末了的“时势且未达,归耕汶水滨”,是他对那些儒生嘲讽,极其露骨辛辣,足见他对那些儒生是有多厌恶了。

这该当算是李白最狠的一首诗,不带脏字,读完直呼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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