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傅朝霞衣剪翠,重重占断秋江水。
一曲采莲风细细。
占断,唐罗虬“姓氏看侵尺五天,芳菲占断百花鲜”;秦韬玉“牡丹”:图把一春皆占断,故留三月始教开。

昨天,没有进行核酸检测,本日连续。
小雨中,下楼,看天空朦胧,去的时候,靠近中午,人稀少。
我做完核酸,转了个圈,走了走,昨天睡的太晚,还是要能够在十二点之前入睡。

最喜墨客高唱至。

前天是母亲节,读叶芝的诗“母亲之歌”:

一曲采莲风细细

我在清晨起床,跪在火炉旁用力吹着炉膛

直到点点火星燃起,摇荡着红光。

然后,擦洗用具,烘烤食品,打扫庭院

直到群星满布,在天空眨眼窥伺。

孩子们睡到很晚,沉迷梦乡

为俏丽的人儿整理华装。

他们的日子在虚空中流淌,

只为那风吹散的长发留一声喟叹。

而我必须要劳作,由于我老了,

那燃烧的火种也逐渐微弱,冷却了。

实在,英文更具有作者通报的深意所在,只是,对英文逐步的阔别,已经无法顺畅和流畅的读出其“信、达、雅”来。
叶芝的诗歌对我们更加熟习的实在是“当你老了”:

当你老了,头发花白,睡意沉沉,

倦坐在炉边,取下这本书来,

逐步读着,追梦当年的眼神

你那柔美的神采与深幽的晕影。

多少人爱过你昙花一现的身影,

爱过你的仙颜,以虚伪或真情,

惟唯一人曾爱你那朝圣者的心,

爱你哀戚的脸上岁月的留痕。

在炉罩边低眉弯腰,

忧戚沉思,喃喃而语,

爱情是若何逝去,又若何步上群山,

若何在繁星之间藏住了脸。

实在,当下,已经白发不少了。
头发越来越少,年事越来越老,睡意沉沉,倦坐,取书,逐步读,在这个小雨绵绵的日子里。

年轻时,看过许多英文电影,听过很多英文歌谣,读过不少英文故事,却仍旧无法融入到英语带来的流畅,只是,对英语学习的执念大概就像曾经的青春岁月,它不会成为终生的陪伴,它曾经时时在中英文中转换。
只是,随着韶光的流逝,也淡忘了许多的词不达意,文不对题罢了。

我们都曾经仰望星空,看繁星点点之中,拥有的残酷光芒。
惟有诗歌,逐步的回归平淡,犹如梅艳芳所唱响的“夕阳之歌”,它与“千千阙歌”,一个曲调,但词意却迥然不同,千千阙歌犹如青春的歌谣,但夕阳之歌却是走过青春后的回归淡妆浓抹总合适的情景之中:

斜阳无限 无奈只一息间残酷

随云霞渐散 逝去的光彩不复还

迟迟年月 难耐这生平的变幻

如浮云聚散 缠结这沧桑的倦颜

心平气和者百福自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