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陈羽
海畔风吹冻泥裂,枯桐叶落枝梢折。
《从军行》是陈羽一首描写雪中行军的绝句,写的十分壮美。前两句渲染环境的严厉。天山脚下寒风呼啸,湖边冻泥纷纭裂开,梧桐树叶早已经被大风刮光,树梢也被刮断。作者长于炼字,“裂”“折”这两个动词形象地刻画出边塞寒冷恶劣的景象环境。“横笛闻声”是倒装句式。即“闻横笛声”。在这荒凉的边塞上,忽然传来高亢洪亮的笛声。循声誉去,只见在天山白雪的映衬下,一壁红旗正在向峰巅移动。那水晶一样平常冻结在空中的鲜艳旗帜,在白雪中显得那么绚丽!
“直上”儿子的动态描写,更使得画面活气勃然。这旗帜在寒风中绝不动摇、勇往直前的形象,不正是将士们斗志昂扬的象征吗?诗歌结句颇见功力,一白一红,相互映衬,而那天山皑皑白雪为背景上的鲜红一点,那冷色基调的画面上的一丝暖色,色彩光鲜,衬得全体画面更加生动。这是诗中一处精彩的奇笔。绝句的前后两联形成光鲜的比拟,正是极其严厉的自然环境,才能映衬出行军将士勇武矫健的英姿。
虽然该诗写部队行军的情景,要展示出唐军的士气和威力,但作者并没有正面描写行军将士,只是选取了两个具有代表性的事物:“横笛”和“红旗”。墨客先写“横笛闻声”,后写”红旗直上“,符合人们对远处事物的把稳每每”先声后形“的一种习气。”闻声“而了望寻人,寻而不见,溘然瞥见远处雪山上的红旗在动,从而形成文势的跌宕,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俨然一幅壮美的风雪行军图。诗歌的后两句都没有提到人,但画面上人的活动不但自见,而且还是画面的主体,从而使得诗情内涵丰富,意境光鲜独特,具有极强的艺术传染力。
在陈羽之前,孟郊《落桥晚望》中有一句”榆柳萧疏楼阁闲,月明直上嵩山雪。“陈羽这首《从军行》不仅构造和孟诗相似,用韵也和孟诗相同,乃至同因此“雪”收束全篇。“红旗直上天上雪”较之孟郊的结句,色彩和动静的比拟更加突出光鲜,富有诗情画意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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