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桥:即天津桥,在洛阳西南的洛水上。
萧疏:冷落稀疏,形容树木叶掉队的景状。
插图作者:顾欣妍
这首诗写的是墨客在一个初冬的夜晚在洛阳城所见之景,全诗都是在环绕一个“望”字来铺陈的。
初冬的洛阳景象已经转寒了,在一个明月高照的晚上,墨客独自走在洛阳城里,来到了洛桥上,面前所见之景让贰心中突生诗意,于是写下了这首诗。此时他看到天津桥下的水刚刚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而洛阳城里的街道上也看不到一个人,大概是由于天寒的缘故,大家都躲在家里没出门。桥边的榆树和柳树也显得格外冷落稀疏,叶子大概也快落光了。街道上由于没有行人,两旁的楼阁也显得格外安谧安闲。前面三句都是写墨客近处所见之景,描述出的是一种空旷寂静、冷落生僻的环境。末了一句“月明直见嵩山雪”,则把整首诗的格调和气势拉升了一个层次,这是呼应诗题中的“晚望”。墨客举头了望,把视线投向了那迢遥的嵩山。此时皎洁的玉轮照耀着嵬峨的嵩山,月光本来就亮而白,再照射在积满白雪的嵩山之上,这样的夜晚就显得更加通亮了。末了一句颇有月照千山雪的伟大视野和格局,可以让人心胸顿然变得开阔而明朗。
整首诗的视野是由近及远,从桥下到街道再到楼阁和远山,展现的是一个从低头到平视再到举头的过程,立体层次感十分强烈。
(鸣谢:上海江东书院)
书法:云南张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