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熟习的叶绍翁的诗歌《游园不值》,里面就有名句“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还有刘禹锡的《陋室铭》里也有“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
上面的这些诗句里虽然都写进了青苔,但是它们只是附带一笔,毕竟不因此青苔为主题。实际上在唐代墨客中,以青苔为主题的诗歌不在少数,《全唐诗》里收录的就有一千多首。
这么低微的植物,墨客都相继写入诗中,并且借以表达自己的见地和不雅观点,可见墨客的存心程度、不雅观察的仔细,以及诗歌题材的广泛性。下面我们就来欣赏几首历代墨客的苔藓诗。
《苔钱》唐代:郑谷
春红秋紫绕池台,个个圆如济世财
雨后无端满穷巷,买花不得买愁来
苔藓植物在植物学分类中有好几千个品种,这里唐代墨客郑谷写的是苔钱。由于这种苔藓它的形状像铜钱一样,墨客借写这个形状来反响当时的社会征象。
青苔成长在水边湿润的石台上,春天时颜色发红,到了秋日就变为成熟的紫色。那滚圆的形状显得非常可爱,看去就像一个个救援众人的财宝一样。
特殊是不才雨往后,满街的石板路上都铺满了苔藓,在穷汉的小巷子里也是如此。但是这些雨后的铜钱又有何用呢?它并不是“济世财”,不但不能办理人们的贫乏,还陡增了无限的烦恼。
《石上苔》唐代:白居易
漠漠斑斑石上苔,幽芳静绿绝纤埃
路傍凡草荣遭遇,曾得七喷鼻香车辗来
大墨客白居易这首诗写的是成长在石头上的青苔。它斑斑点点地铺满全体石板,显得多么崇高宁静安闲清闲,那种鲜活的嫩绿颜色也是引人怜爱。
但是道路两旁那些平凡的小草就不一样了,它们遭受风吹雨打,还有路人的无辜践踏。如果碰着喷鼻香车宝马的辗轧,虽然生命垂危,但它们毫无怨言,还感到是一种荣幸的事情。
《苔钱》宋代:叶绍翁
家贫地上却钱流,朽贯年深不可收
若利用之堪买爵,等闲门巷亦封侯
叶绍翁也写了一首《苔钱》,他很自谦地说,家里贫乏,但是地上却到处都是蔓延着的苔藓铜钱。那铜钱一圈一圈的,耐久不用,连贯穿的绳子也腐烂烂断了。
叶绍翁曾在朝廷做过小官,后来长期隐居在钱塘西湖之滨。他说如果早点把这些金钱拿去买个官爵,这么多的钱财,便是平常人家也一定够得上一个王侯将相了吧。
《阶前苔》明代:高启
岂不爱佳客,客来残我苔。
西园旬日雨,三径未曾开。
古人爱花,读《爱莲说》,知道周敦颐爱莲花,陶渊明爱菊花,众人多爱牡丹。但是从上面这首诗中,我们见到的高启却是对台阶上的青苔情有独钟。他在诗中说,难道我不喜好来客吗?
我之以是谢绝客人,便是由于客人来了,他必须经由我的台阶,那台阶上面好不容易长出来的青苔,它们那弱小无助的生命,不是要被踩踏蹂躏吗?
不但是客人,便是自己也不许可踩踏。最近接连下了十几天雨,自家西花园不敢开门。花园和住所之间的石板小路,那些青苔湿漉漉娇滴滴的,也不敢过去流连欣赏了。
《苔》清代:袁枚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在浩瀚描写青苔的诗歌中,袁枚的这一首分歧凡响。青苔一样平常成长在惨淡湿润的地方,虽然得不到多少阳光的眷顾,但是仍旧顽强地生根吐叶,抖擞自己的青春活力。
不仅如此,它还不自惭形秽,还要学那万人瞩目的牡丹,也自傲地开出自己米粒大小的花朵来。虽然苔藓植物并不着花,那花一样的器官只是它的孢子体,但这并不影响墨客袁枚的思想表达。
以上我们欣赏的这几首描写苔藓植物的诗歌,是从浩瀚苔藓诗歌中挑选出来的。实际上它们不仅仅是咏物诗,而且还是在借物抒怀。墨客通过对苔藓的描写,表达了对弱势群体的同情和鼓励,也一定程度上反响了当时贫富悬殊和官场混乱等社会征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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