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说万乘苦不早,著鞭跨马涉远道
我们聊到我离开这个家往后的那天晚上,我去了1800公里的地方。她第二天早上安排好家里和孩子,就追着那辆已经达到目的的动车赶了过来。相隔1800公里,这是我们第一次分别,也是我们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痛,我犹如她身上的一个器官,就这样被摘走了。但她忍受着痛楚,来到了一个提到城市名字害怕得颤动又让她厌恶的城市。问她为什么要去,她说:无论你在什么地方,我都要去,都要管你。
会稽愚妇轻买臣,余亦辞家西入秦她真的是一个傻子,在家里可以事情也不要,带着两个孩子一起来到了有我的这个城市,找了一个一边可以照顾孩子一边可以赢利的事情。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举目无亲,从零开始。她没有高收入,只有20平米的出租房,和那每个月4000元不到的人为,靠这些养了她,儿子,女儿,还有我。不知道其他人会怎么看待她,或许都以为她便是一个傻女人。
仰天算夜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如今出狱了。想起在那1547天的日子里,我害怕过她扛不住,我害怕她等不起,我更害怕自己就算出去后也跟不上这个时期,被这个社会抛弃。如果是这般的结局,她白等了,她嫁错了人,她摧残浪费蹂躏了认识我的5年和那等待的四年三个月。
我很幸运,她扛住了生活的压力,用最少的钱养了我们四个人四年。她干瘪了,她累了,孩子终年夜了,我也终年夜了。这社会或许和从前不一样,已经变了。对我,主要吗?一点都不主要,我的家没变,人在,统统都在,统统都可以重新开始。
有犯罪记录又怎么样,有人歧视又怎么样,难又怎么样,我又不吃别人一口饭。见告你们,这个家我扛得住,不是你们说的下狱出来就废了。你们说了没用!
李白的这首诗真的适宜在监狱服刑的人!
大家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