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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斑驳,如同一本卷边泛黄的书。
一些人从生命中走来,一些人又从生命中走去。
有人说,30岁往后的人生是最孤独的。以前,身边的人都在照顾着自己,现在,放眼望去,身边都是须要自己照顾的人。
最主要的是,我们不得不去面对一些生离去世别。
在我32岁的人生里,已经参加过四次葬礼,未来,不敢想象。
大概再过20年,许多人就都会成为了我的回顾。
世俗中的噜苏也在逐步消磨我们的意志,徒增了许多烦恼,迫使让我们丧失落了懦弱和纯洁,然而我们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更倔强。
面对岁月,我们同样慌慌张张。
以是本日我们读一些和“韶光”有关的古诗词,回望过去,也期展未来。
韶光在白居易笔下是: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写下这首《赋得古原草送别》离去时,白居易才15岁,未经世事,不知道自己往后会成为若何的人。
大概30年后,当他贬江州沉吟“江州司马青衫湿”的时候,会无比怀念这段青葱岁月。
19岁时,白居易有了爱情,与邻家女孩湘灵两情相悦;
31岁时,白居易有了官职,也梦想过匡扶社稷、指示江山;
37岁时,白居易丧失落了爱情,被迫娶同寅之妹杨氏女,人生在此有了分水岭;
44岁时,白居易经历了人生的巨变,远贬江州,从此活得调皮光滑油滑;
51岁时,白居易自请出朝,任杭州刺史,风花雪月,人生逍遥;
59岁时,白居易托病婉拒刑部侍郎、晋阳县男,宁肯在洛阳任闲职,也不愿再参与朝堂纷争;
60岁时,白居易失落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元稹,并亲手为他撰写了墓志铭;
68岁时,白居易忆起元稹,写下了: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70岁时,白居易致仕,安享晚年,并卖马放伎;
73岁时,白居易尽散家财,兼济洛阳一带的百姓,人生再无他求;
75岁时,白居易与世长辞,走完了人生末了一段路。
所有的大人都曾是小孩,但只有少数人记得。
在苏东坡笔下,韶光是: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夜来风叶已鸣廊。看取眉头鬓上。
酒贱常愁客少,月明多被云妨。中秋谁与共孤光。把盏凄然北望。
这一年的苏东坡已经61岁,已入耳顺之年,适逢中秋,远在儋州,念起自己的弟弟苏辙,挥笔写下了这首词。
依稀记得,24岁那年他与苏辙为母守孝期满,各自踏上远途时,写下了: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15年后,苏东坡在密州,又见中秋,此时他与苏辙已经7年未见,满怀离愁别绪,遂写下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光阴荏苒,人生聚散,我们都要学会惜缘惜人惜福。
在李商隐笔下,韶光是: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写下这首《夜雨寄北》时,李商隐流落蜀川,因思念远方的妻子,便写下了这首诗寄回家中。
但他不知道,此时爱妻王宴媄已经由世,噩耗正在送来的途中,于是这首诗就成了他和妻子末了的作别。
待李商隐赶回家中时,王宴媄已经入土为安,李商隐含泪写下了:忆得前年春,未语含悲辛。归来已不见,锦瑟长于人。
此后,李商隐再未续娶,数年后又写下了: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岁月无情,有些人一转身就成了永久。
在陆游笔下,韶光是: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写下这首诗时,陆游已经75岁,间隔唐婉过世已经整整44年。蓦然回顾,物是人非,一个人用四十几年去惦记一个人,到底是若何的一种觉得呢?
44年前,陆游和唐婉在沈园见了末了一壁,当时唐婉已经再嫁赵士程,前缘难再续,伤心不已的陆游在沈园的墙壁上写下了那首著名的《钗头凤》: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赍恨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一年后,唐婉复游沈园,见到了这首词,也附了一首《钗头凤》: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薄暮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苦处,独语斜阑。难,难,难!
同一年秋,唐婉因思成疾,27岁喷鼻香消玉殒。
光阴之于他们,是离情,更是伤情。
在李白笔下,韶光是杯中酒,韶光是对月歌: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愿当歌对酒时,月光长照金樽里。
写下这首《把酒问月》时,李白刚出翰林,故人故友贾淳问其近况,李白赋诗予答。
走过人生的浮华,看遍世事沧桑,功名利禄早成过眼云烟,就像他在《侠客行》中所写: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既然人生匆匆,不如活在当下,有酒且歌,有风且吟。花月之下,不负年光时间。
以是李白笔下的光阴是通透阔达的,落拓不羁,只问目前。
在王维笔下,韶光是一种感悟:
中岁颇好道,晚家南山陲。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有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
写下这首诗时,王维已经步入人生晚年,官场沉浮40载,对世事早已厌倦,只想青灯古佛,了此生平。
王维少年景名,15岁就名满两京,20岁时为岐王的座上宾,是盛唐最红的墨客,李白、杜甫、高适、岑生等人要20多年往后才崭露锋芒。
然而命运多舛,31岁时王维丧妻,自此往后绝彩衣、食素餐,余生未再娶。
因自小随母亲礼佛,以是王维用了大半生考试测验归隐,直到人生末了一年才实现欲望,正所谓:我本青灯不归客,却因浊酒留尘凡。
在王维笔下,光阴是一条长长的线,反复拉扯,幸好终有所悟。
在杜甫笔下,韶光是一杯苦酒: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写下这首《登高》时,杜甫的人生已经56岁,人生还剩三年。他半生风光,半生凄凉,生活对他而言泾渭分明,非黑即白。
以是,杜甫不善变通,难酬壮志,但也因此造诣了他伟大的生平。
行将就木前,他还在写: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戎马关山北,凭轩涕泗流。
文人的情怀在杜甫笔下展现得淋漓尽致,流年对他而言,是天下苍生,是大唐之梦,是不可摧毁的空想。
来源:槐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