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有很多文人墨客由于仕途不顺,心中充满了悲愁。他们虽然倾慕别人高枕而卧的生活,但是那些僧侣们艰巨的生活环境,却又令人望而生畏,才子们根本无法忍受那种苦中作乐的生活。下面分享赵师秀的两首禅诗,朴实的话语,却充满了禅意,令人讴歌不已。
岩居僧
南宋:赵师秀
开扉在石层,尽日少人登。
一鸟过寒木,数花摇翠藤。
茗煎冰下水,喷鼻香炷佛前灯。
吾亦逃名者,何因似此僧。
赵师秀,号灵秀,南宋永嘉人,也是宋朝宗室传人。墨客进士及第后,曾在多地担当小吏,晚年寓居钱塘,有《清苑斋诗集》一卷传世。墨客退隐之后,常常与一些僧道人士来往,这首诗就描写了一位僧人的日常生活。
首联先容其寓所周围的环境,大师将门扉开在岩层之上,平日里很少有人登临此处。“石层”二字,解释对方生活俭朴、无欲无求;“少人”二字,也尽显阔别鼓噪的宁静。
接下来连续描写清幽的氛围,鸟儿快速地飞越寒冷的枯木,不愿在此栖息和逗留;苍翠的古藤之间,却有几朵野花在迎风摇荡,花儿彷佛担心大师太过孤寂,于是便在此扎根,与他做伴。鸟过藤动、藤动花落,描写非常细腻逼真,令人讴歌。
颈联转写其室内活动,“茗煎冰下水,喷鼻香炷佛前灯。”虽然窗外滴水成冰,高僧却不惧寒冷。他敲开冰层,打水煮茶,味道也格外纯洁。佛前灯火通明,喷鼻香火环抱,大师参禅打坐,颂念佛经,丝毫也不感到孤寂。
结尾抒写作者的感想熏染,墨客说自己做官无门,归隐林泉,“吾亦逃名者”,与之交往了一段韶光,自己也越来越像这位“岩居僧”。作者通过对高僧隐居生活的描写,展现出对方安贫乐道、与世无争的悠然心境,也委婉地表达出自己对禅境的神往。
石门僧
石门幽绝甚,独占一禅僧。
寺废余钟在,房高过客登。
山蜂成苦蜜,崖溜结空冰。
如此冬寒月,他人住岂能。
唐宋期间,很多墨客与僧侣们走得很近,才子们受其影响,不仅思想上夹杂着佛与道的不雅观点,而且还常常以禅入诗。无论是赏梅品茗,还是登山不雅观景,都会在字里行间蕴藉地表示禅意。墨客们希望能体验到一种出世之快乐,感想熏染禅境的悠然,从而暂时忘却尘世中的各种悲痛。
首联先交代高僧喜好寂静的环境,“石门幽绝甚,独占一禅僧。”为了少受凡尘的滋扰,大师干脆就躲进了杳无人烟的幽绝之处。一个“独”字,传达出形单影只的样子容貌,也写出了一种极其孤独的境界,表明石门乃是俗世男女无法忍受的凄清之地。
颔联进一步描述周围的场景,古老的寺院年久失落修、荒废破旧,高僧却依然逐日不间断地敲鼓鸣钟。偶尔也会有一些游客来此登临拜访,但都是来去匆匆,不愿久留。只有大师始终在此坚守,却不以为寂寞。
高僧独自生活在这样的峭壁绝壁上,生活条件极其艰巨,一样平常人都弗成思议。墨客有一次亲自前去拜访,深深敬佩其不畏困境的精神。“山蜂成苦蜜,崖溜结空冰”,大师采集山里的野蜂酿成的蜂蜜,虽然有些苦,他却绝不在意。景象寒冷,峭壁边上结了很多冰溜子,高僧却衣衫软弱,餐风饮露。
墨客目睹了面前的这统统,不禁慨叹,“如此冬寒月,他人住岂能。”实在参禅信佛不拘泥于形式,只要心诚,无论身在何处。这位苦行僧人的行为虽然很难明得,但并非虚构。
当年释迦牟尼为了修道,在菩提树下不吃不喝,也令人冲动。不过这样的修为不是普通人可以效仿,如果自己以为无法忍受那种孤寂和困苦,还是该当踏踏实实地努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