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只拼长度的飞花令再难,也总会有人答对。
于是一向对文化圈颇为关心的马未都师长西席,提了个建议,他认为古人玩飞花令可没这么大略,每每对诗本身也有哀求。
以是他建议,大家玩飞花令时该提高难度。
比如飞的是“花”字,诗中不涌现这个“花”,但诗本意确实是写花;比如飞的是“山”字,诗中虽是写山但却不涌现这个字。

这一建议终极没有被采纳,很多网友以为太难了,如果这样对飞花令,一样平常选手根本对不出几轮。
事实上,在诗词大会上除了一样平常的飞花令,还有一种难度不小的对诗,这便是诗句接龙式,它的难度是一点不比普通飞花令小。

不信?笔者本期就和大家说一次《中国诗词大会》上的高手过招。
当时场上的选手是两大才女,一位是来自同济大学的女研究生朱彤,一位是北大博士生陈更,两位都是女学霸。
在攻擂环节,这二位玩起了诗句接龙。

当时主持人董卿先抛出了开题诗“天下谁人不识君”,下一句开头就该当是一个“君”字,陈更先对出“君自故乡来”,接下来朱彤对出“来日绮窗前”。
就这样两位学霸一贯往下对,场面十分胶着。
到末了朱彤开始放大招了,她接陈更的“竟”字,说了个上句“竟无语凝噎”,也便是说下一句的开头该当是个“噎”字。

女研究生在诗词大年夜会出个上句两位导师都被难住董卿没敢接话

这5个字一出,陈更不说话了。
在前面的接龙中,百人团是比较热闹的,很多人都在默念自己对的诗。
可是此句一出,百人团也险些没人说话了。
过了许多,陈更也没对上了。
镜头给到台上的导师王立群和康震,他们前面的笑意也没有了,也在皱眉。
就这样韶光到了,陈更落败。

在前面几期中,选手接龙中落败,董卿常常会在他们了局前,替他们接上一句,毕竟咱们董大才女也是很有学识的。
但这些,董卿也硬是没敢接话,她也对不出。
从百人团、北大博士选手陈更、董卿、康震和王立群等人的反应,咱们就能看得出来,这个“噎”字有多难,大家都被难住了。

“噎”字在汉语里有多种意思,除了常见的吃东西噎着了,还有把人气着了的意思。
但这个字确实在古诗词中不常见,而用它作为句子的首字,就更加不常见了。
笔者翻看了一下各种书本,创造了9个以这个字开头的诗句,都是一些冷门诗。
个中包括孟郊的《秋怀十五首》、范成大的《大年夜感懹》、陆游的《烹茶》等。

这种生僻的字句,用在诗词华夏来就少见,大家答不出来是正常的。
由于这件事,很多网友也在评论中问古诗词中很多不常用的字。
比如有网友问:有没有艮开头的古诗;结果另一位高手,立马答出了10多句给他。
还有网友问:有没有“丑”开头的古诗,网友找出的就更多了。
总之,这些看起来不常用的字句,实在都是能找到古诗的。

这倒是让笔者想起了歌手陈柯宇唱的那首《生僻字》,这首歌里面共有70多个生僻字,比如“龙行龘龘犄角旮旯”。
有人认为这首诗让我们意识到了汉字的博大精湛,也有人认为记这些生僻字,平时又用不到实在也没什么意义。
实在咱们背古诗词也是一样,背太生僻的,写得一样平常的古诗词确实不一定故意义,但却能让我们全面地理解墨客。

目前各种飞花令、诗词接龙,已经十分盛行。
到底该怎么玩才更故意义?这是一个问题。
马未都说该提高难度,但这个难度又不能过高,不然都接不上来也没什么意思。
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呢?欢迎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