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令刚交霜降,果真逐渐寒凉。
梧桐叶落菊花黄,空中雁声洪亮。
田舍收藏闭户,樵夫
渔翁独钓在长江,学子神精气爽。
争奈国事纷乱,贤者不免着忙。
南北盘据动刀枪,何日才能了当?
幸获高穹垂佑,开放一线曙光。
各国齐集太平洋,或有和平希望。
书词儿念罢,照样接演。本日改换书目,再说一段《巩仙》,虽然是个假玩艺儿,看着倒是很故意味。原文既是信笔编造,您也不必当真的瞧。别看是一种模子活,骨子里可比海活有劲。蒲老又没有著作权,不论是谁都可以说。
虽然说是如法泡制,多少也得费点儿心力。由于《聊斋》为人所共见,不能随便造谣言。统统人名地名、以及各种穿插,都有一定的准稿子。《巩仙》应该是怎么回事,说到哪儿也不能走了原文。惠哥万不能说成慧哥,即此便是一个明证。就说成年际招这个怨,不差甚么谁能老的住脸子?
话已说完,就聊这段儿。据原文所载,是“巩道人,无名字,亦不知何里人”,足见他是没根没绊儿。仅说有这们个姓巩的羽士,尝哀求见鲁王。按鲁王既为藩封,当然不是清季的事。巩道人既是哀求见,一定是在山东省城喽。无如既为贵冑宗亲府第,决不容随便出入。巩道人又非有势力者,由大门上他就不肯关照,遂对道人说:“你是甚等样人,硬要诣见王驾?”
两个人正在诮嚷之际,由里边儿走出个内监来。道人赶紧作了一揖,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心想:内监还不管通禀吗?谁知这位更不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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