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复嫡,嫡何其多。

我生待嫡,万事成蹉跎。

众人若被嫡累,春去秋来老将至。

朝看水东流,暮看日西坠。

不须一贯随人语须信人心有长短劝诫古诗文精选

百年嫡能几何?请君听我嫡歌。

《嫡歌》自问世至今,数百年来广为众人传颂,耐久不衰。
墨客在作品中告诫和劝勉人们要牢牢地捉住稍纵即逝的本日,本日能做的事一定要在本日做,不要把任何操持和希望寄托在未知的来日诰日。
本日才是最宝贵的,只有牢牢捉住本日,才能有充足的来日诰日,才能有所作为,有所造诣。
否则,“嫡复嫡,”到头来只会落得个“万事成蹉跎”,一事无成,仇恨莫及。
因此,无论做什么事都该当牢牢铭记:统统从本日开始,统统从现在开始。

赠花卿

唐代:杜甫

锦城丝管日纷纭,半入江风半入云。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次闻。

这首绝句,字面上明白如话,但对它的主旨,历来注家颇多异议。
有人认为它只是赞颂乐曲,并无弦外之音;有人则认为它表面上看是在赞颂乐曲,实际上却含讽刺,劝诫的意味。

同儿辈赋未开海棠

金朝:元好问

枝间新绿一重重, 小蕾深藏数点红。

爱惜芳心莫轻吐, 且教桃李闹东风。

作者以一首海棠诗暗示、告诫自己的儿女们要端庄行事,要像海棠一样不轻易显露自己的芳心,保持自己内心的纯洁。

咏鹦鹉

宋代:僧定渚

罩向金笼好羽仪,分明喉舌似君稀。

不须一向随人语,须信民气有是非。

佛教祈求众生都能完成无上正觉,僧徒不但自身避恶从善,而且劝人弃恶就善。
一些僧人还写有劝戒诗。
这种诗由于旨在劝戒,以是措辞一样平常比较普通浅近,且常借某种事物以为缘起,极尽殷殷劝戒之意。
定渚写的《咏鹦鹉》便是这样的诗。

鹦鹉罩在俏丽的饰金的笼里,有着一身俊秀的羽衣和仪容,随意马虎引起人的好感。
它还有喉舌,可把各种事情说得天花乱坠,叫人非听非信不可。
“羽仪”也好,“喉舌”也罢,全都是它迷人的手段。
针对这情形,后两句提出劝戒,强调随人语的祸害。
话是对鹦鹉说的,实际上是在对人说的。

诫兄子严敦书

两汉:马援

援兄子严、敦,并喜讥议,而通轻侠客。
援前在交趾,还书诫之曰:“吾欲汝曹闻人过失落,如闻父母之名:耳可得闻,口不可得言也。
好议论人是非,妄是非正法,此吾所大恶也:宁去世,不愿闻子孙有此行也。
汝曹知吾恶之甚矣,以是复言者,施衿结缡,申父母之戒,欲使汝曹不忘之耳!

“龙伯高敦厚周慎,口无择言,谦约节俭,廉公有威。
吾爱之重之,愿汝曹效之。
杜季良英雄仗义,忧人之忧,乐人之乐,清浊无所失落。
父丧致客,数郡毕至。
吾爱之重之,不愿汝曹效也。
效伯高不得,犹为谨敕之士,所谓‘刻鹄不成尚类鹜’者也。
效季良不得,陷为天下轻薄子,所谓‘画虎不成反类狗’者也。
讫今季良尚未可知,郡将下车辄切齿,州郡以为言,吾常为寒心,因此不愿子孙效也。

作者用自己的生活履历和晚辈沟通,而不是空讲大道理。
如首段说“好议论人是非,妄是非正法,此吾所大恶也,宁去世不愿闻子孙有此行也。
”只说自己如何,但是态度明确,感情浓郁,自然可以传染晚辈,又何必命令式地不许这不许那呢?至于“施衿结缡”句,更是反复打发,苦口婆心,使人冲动不已。
次段对当世贤良的作为得失落加以比拟评析,都是自己不雅观察社会人生得来的履历之谈。
其“刻鹄不成尚类鹜”、“画虎不成反类狗”的比喻,警拔有力,发人深省,是传之千古的警句。
而诸如“愿汝曹效之”、“不愿汝曹效也”的话,虽然只是表示希望,但是字里行间满盈着朴拙的关爱,比之“汝曹当效之”、“汝曹勿效也”这样板着面孔的口吻真不知要强过多少倍了!

破窑赋 / 寒窑赋 / 劝世章

宋代:吕蒙正

天故意外风云,人有夙夜迟早祸福。
蜈蚣百足,行不及蛇;雄鸡两翼,飞不过鸦。
马有千里之程,无骑不能自往;人有冲天之志,非运不能自通。

盖闻:人生涯着,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
文章盖世,孔子厄于陈邦;武略轶群,太公钓于渭水。
颜渊命短,殊非凶暴之徒;盗跖年长,岂是善良之辈。
尧帝明圣,却生不肖之儿;瞽叟愚顽,反生大孝之子。
张良原是布衣,萧何称谓县吏。
晏子身无五尺,封作齐国宰相;孔明卧居草庐,能作蜀汉智囊。
楚霸虽雄,败于乌江自刎;汉王虽弱,竟有万里江山。
李广有射虎之威,到老无封;冯唐有乘龙之才,生平不遇。
韩信未遇之时,无一日三餐,及至遇行,腰悬三尺玉印,一旦时衰,去世于阴人之手。

有先贫而后富,有老壮而少衰。
满腹文章,白发竟然不中;才疏学浅,少年及第登科。
深院宫娥,运退反为妓妾;风骚妓女,时来配作夫人。

青春美女,却招屈曲之夫;俊秀郎君,反配粗丑之妇。
蛟龙未遇,潜水于鱼鳖之间;君子失落时,拱手于小人之下。
衣服虽破,常存仪礼之容;面带忧闷,每抱怀安之量。
时遭不遇,只宜安贫守份;心若不欺,一定扬眉吐气。
初贫君子,天然骨骼天生;乍富小人,不脱贫寒肌体。

天不得时,日月无光;地不得时,草木不生;水不得时,风浪不平;人不得时,利运不通。
注福注禄,命里已安排定,富贵谁不欲?人若不依根基八字,岂能为卿为相?

吾昔寓居洛阳,朝求僧餐,暮宿破窖,思衣不可遮其体,思食不可济其饥,上人憎,下人厌,人性我贱,非我不弃也。
今居朝堂,官至极品,位置三公,身虽鞠躬于一人之下,而列职于千万人之上,有挞百僚之杖,有斩鄙吝之剑,思衣而有罗锦千箱,思食而有珍馐百味,出则壮士执鞭,入则佳人捧觞,上人宠,下人拥。
人性我贵,非我之能也,此乃时也、运也、命也。

嗟呼!
人生涯着,富贵不可尽用,贫贱不可自欺,听由天地循环,周而复始焉。

吕蒙正用相称大的篇幅列举了自古以来历史上诸多名人各种命运起伏的得时与失落时、成功与磨难的巨大落差,他特意要列举这么多数量,是由于要解释很多人想胜天,实际是多数人胜不了天。
很多人活在这世上,不会接管现实和应对变革。
“马有千里之蹄,无人不能自往;人有凌云之志,非运不能腾达。
”有的人虽然“满腹经纶”,但“白发不第”便是到老也当不上官,有的人虽然“才疏学浅”但却“少年登科”,便是年纪轻轻就当官了,这就叫“运”,也便是人们常说的“命好”。
《破窑赋》正是提示人们天道无常和人情冷暖是人间间的常态,提示人们要接管现实和应对天地时空的变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