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世南生性沉静,执着好学。历仕陈、隋二代,官拜秘书郎、起居舍人。隋朝灭亡后,寄托于夏王窦建德,授黄门侍郎。秦王李世民灭窦建德后,引虞世南为秦王府参军、记室参军、弘文馆学士,与房玄龄等共掌文翰,成为“十八学士”之一。贞不雅观年间,历任著作郎、秘书少监、秘书监等职,封永兴县公,故世称“虞永兴、虞秘监”。他虽边幅怯懦、弱不胜衣,但脾气刚烈,直言敢谏,深得李世民敬仰,时称“德行、忠直、博学、文词、书翰”五绝。贞不雅观十二年(638年),虞世南去世,享年八十一岁,获赠礼部尚书,谥号“文懿”,配葬昭陵。
虞世南善书法,与欧阳询、褚遂良、薛稷合称“初唐四大家”。所编的《北堂书钞》,为唐代四大类书之一,是中国现存最早的类书之一。原有诗文集三十卷,已散失落不全。民国张寿镛辑成《虞秘监集》 四卷。
虞世南
蝉
【唐】虞世南
垂緌饮清露,流响出疏桐。
居年夜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注释】
垂緌(ruí):古代官帽打结下垂的部分,蝉的头部有伸出的触须,形状彷佛下垂的冠缨。也指蝉的下巴上与帽带相似的细嘴。
清露:清纯的露水。
饮清露:古人认为蝉生性高洁,栖高饮露,实在是刺吸植物的汁液。
流:发出。
流响:指蝉长鸣不已,声音传的很远。
疏桐:高大的梧桐。
居高:指栖息在高处,语意双关。
藉(jiè):凭借、依赖。
【译文】
蝉垂下像帽缨一样的触角吸吮着清澈甘甜的露水,声音从挺立疏朗的梧桐树枝间传出。蝉声远传是由于蝉居在高树上,而不是依赖秋风。
【背景】
李世民夺位李渊后,虞世南任弘文馆学士,成为重臣,但从不傲慢,踏实勤奋,使得李世民对其夸奖有加,深得赏识,于是常邀他参加一些仪式活动。一天,李世民起了雅兴,约请弘文馆学士们共赏海池景致,评论辩论画,李世民讯问大家是否有新的诗歌作品,虞世南便诵读出该诗。
【赏析】
墨客笔下的蝉是人格化了的蝉。三、四句借蝉抒怀:品质高洁者,不需借助外力,自能声名远播。
首句“垂緌饮清露”,“緌”是古人结在颔下的帽带下垂部分,蝉的头部有伸出的触须,形状彷佛下垂的冠缨,故说“垂緌”。古人认为蝉生性高洁,栖高饮露,故说“饮清露”。这一句表面上是写蝉的形状与食性,实际上处处含比兴象征。“垂緌”暗示显宦身份(古代常以“冠缨”指代贵宦)。这显贵的身份地位在一样平常民气目中,是和“清”有抵牾乃至不相容的,但在作者笔下,却把它们统一在“垂緌饮清露”的形象中了。这“贵”与“清”的统一,正是为三四两句的“清”无须藉“贵”作反铺垫,笔意颇为奥妙。
次句“流响出疏桐”写蝉声之远传。梧桐是高树,着一“疏”字,更见其枝干的高挺清拔,且与末句“秋风”相应。“流响”状蝉声的长鸣不已,悦耳动听,着一“出”字,把蝉声传送的意态形象化了,仿佛使人感想熏染到蝉声的响度与力度。这一句虽只写声,但读者从中却可想见人格化了的蝉那种清华隽朗的高标逸韵。有了这一句对蝉声远传的生动描写,三四两句的发挥才字字有根。
“居年夜声自远,非是藉秋风”,这是全篇比兴寄托的点睛之笔。它是在上两句的根本上引发出来的诗的议论。蝉声远传,一样平常人每每以为是藉助于秋风的传送,墨客却别有会心,强调这是由于“居高”而自能致远。这种独特的感想熏染蕴含一个真理:立身品质高洁的人,并不须要某种外在的凭藉(例如权势地位、有力者的帮助),自能声名远播。两句中的“自”字、“非”字,一正一反,相互呼应,表达出对人的内在品质的激情亲切赞颂和高度自傲,表现出一种雍容不迫的风姿气韵。唐太宗曾经屡次称赏虞世南的“五绝”(德行、忠直、博学、文词、书翰),墨客笔下的人格化的“蝉”,可能带有自况的意味吧。沈德潜说:“咏蝉者每咏其声,此独尊其品质。”(《唐诗别裁》)这确是一语破的之论。
汉字是传承中华文明的主要载体,是中华文化的根,是最具代表性的中华精良传统文化标识。规范利用汉字、表现汉字之美,大力弘扬汉字所蕴含的中华文化精神,更好地做事公民群众美好文化生活新期待和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须要。
在五千年的中国书法史中,隶书起于秦代,成熟于汉代,至今已有二千多年的历史。历史上隶书名品迭出。时至今日,经典一定是首创性和划时期的,在继续传统根本上,以创造性的艺术实践,开辟一种新的技法体系和风格模式,从而补充了书法史的空缺。并且影响后世的书法实践。在此特先容姜东舒的隶书,其隶书雄浑豪迈、劲逸旷达、正大气候、字字都是典范、美不胜收,为我国书坛一道标杆。
姜东舒隶书 [唐朝]虞世南 (蝉)诗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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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法家简介:
姜东舒(1922一2008年),山东省乳山市人。1962年,西冷印社第三任社长、著名书法大师张宗祥收姜东舒为弟子。1979入西冷印社,成为社员。曾任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硬笔书法家协会主席,浙江省钱江书法研究会会长,文澜字画社社长,浙江省诗词学会理事,浙江省政协诗字画之友社顾问,山东《羲之字画报》名誉社长,浙江省文史研究馆馆员,浙江省人大常委会办公厅咨询。
姜东舒通过大量诗歌的创作,尤其《火山之歌》的一个主要收成,是他意识到学习和继续我国古代文化优秀传统的紧迫性,认识了继续与创新的辨证关系。这是一种深层次的思考。文学与书法虽是不同领域的艺术,但在美学规律上却有相通之处。因此,就不难明得姜东舒为什么对中国古代书法石本那么重视,那么专注,几十年如一日地临摹。他的论书诗句:“莫弃前碑谈笔法,须从时期出精神”,就凝聚了他关于书法继续与创新的辨证不雅观点。
姜东舒在浙江图书馆事情时打下了很深的功底。老馆长、西泠印社社长张宗祥师长西席和他研讨书法学问,还破格收他为关门弟子。张宗祥要他吃透欧体八法,再接管其他名家书法的精华,并见告他在书法艺术道路上要“一步一趋,决不可暴躁走捷径”。张宗祥的言传身教,深深印在姜东舒的脑海里。他利用图书馆事情之便,潜心不雅观摩与研习理解历代名家真迹和各种石本,并细心临摹摘录。他翻书临帖,每天书写不止,不论隆冬与酷暑,不辞劳累,乐在个中。每天写四十个斗方,一二千个小楷。他认为书法艺术的灵魂是“神韵”,而神韵的形成虽是作者多方面素养的综合表示,但紧张是依傍作者文学、文化的教化。自古以来,有所造诣的书法家都是学者、墨客、文学家。他边抄边学习,斟字酌句,学习古人的诗辞歌赋。学,然后知不敷。姜东舒还挤出韶光学习中国通史。读史可以明志,“不诱于誉,不恐于诽”(荀子语)。张宗祥大师溘世后,姜东舒为了达到“从心所欲不逾矩”的境界,连续潜心研习古人墨宝而取得深厚功底,又以破门而出的胆识,渐臻佳境。姜东舒经由廿多年的艰巨努力,他的作品可以称是“承前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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