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守
沈福馨,1948年2月生于贵州安顺。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民俗学会会员、中国傩戏学研究会首届理事、贵州省文史馆特聘研究员、贵州民族大学美术学院特聘教授、贵州省政协字画院特聘画师、贵州省美协第四、五届理事、国家一级美术师。
作品曾入选第八届全国美展,第一、三届中国美协会员佳构展及中国美协多次提名展。2001年6月,作品《青城幽径》获首届中国美术金彩奖提名奖。2003年12月,作品《盘江路》获“第二届中国西部大地情全国山水风景画作品展”精良奖。2008年8月,作品《水滃云飞》获第六届中国山水画展金奖。同年,获《中国字画报》年度人物称号。曾经在福建、广东、山东、浙江以及喷鼻香港、台北、巴黎、槟城、吉隆坡等地举办个人画展数次。紧张作品有百米长卷《世纪三峡》、长卷《鲁阁幽峡》、《汇聚》、《银涛》、《青城幽径》、《四大佛山》、《中华五岳》、《黔南画稿》等。作品揭橥于《美术》、《美术不雅观察》、《中国字画报》、《美术报》等专业报刊,并在中国收藏网、今日头条、百度百科等网络上载有多处链接。出版有《沈福馨山水画选》、《中国当代名家画集·沈福馨》(天津人美大红袍)、《沈福馨三峡写生集》(马来西亚)、《鲁阁幽峡山水长卷》(台湾)、《荣宝斋画谱》、《中国高档艺术院校传授教化范本-沈福馨山水作品》(中心美术学院出版社)、《当代国画名家佳构典藏·沈福馨》(外文出版社)和《沈福馨2008-2014绘画作品集》等画集。
61安顺老风景·黄果树瀑布(共2幅)
黄果树瀑布在安顺古称白水河瀑布,因瀑顶山上遍生黄葛树(榕树)而习称“黄葛树瀑布”,后因镇宁、关岭一带盛产黄果(橙子),黄果树瀑布之名便被叫开了。
黄果树瀑布高度为77.8米,宽101米,主瀑高68米,瀑顶宽83.3米,是天下著名大瀑布之一,有“中华第一瀑”的美誉。
黄果树瀑布之以是能够驰名中外,和徐霞客的到访分不开。徐霞客于明·崇祯十一年(1638)三月末从广西进入贵州,经独山、都匀、龙里、贵阳、花溪、平坝、安顺一起走来,于四月廿三日来到黄果树。他才过白水铺(安庄坡)不远,就听到了隆隆的水声(“遥闻水声轰轰”),才见到陡坡塘瀑布,他就激动不已,赶紧记录下“翻空涌雪”的一幕,恨不得抵近水边去稽核。担夫见告他,精彩的部分还在前面,他才不舍地往前走。经由白虹桥(今白水桥),见桥下“水流甚阔,每数丈辄从溪底翻崖喷雪,满溪皆如白鹭群飞”,不禁感慨道:“‘白水’之名不诬矣。”过了白虹桥,没走多远,就听到如雷的瀑布声音,贰心想又一个奇境来到了。等到他看到黄果树瀑布的第一眼,就被惊呆了,写下了这样的描述:“一溪悬捣,万练飞空,溪上石如莲叶下覆,中剜三门,水由叶上漫顶而下,如鲛绡万幅,横罩门外,直下者不可以丈数计。捣珠崩玉,飞沫反涌,如烟雾腾空,势甚雄厉。所谓‘珠帘钩不卷,匹练挂遥峰’,俱不敷以拟其壮也。”又一次发出感慨:“余所见瀑布,嵬峨数倍者有之,而从无此阔而大者。”还从上面侧身探视了一下,“不免神悚”。
徐霞客为黄果树瀑布的雄伟壮不雅观所倾倒,他的记述形象生动,字字珠玑。有他这样的大旅行家推崇,黄果树瀑布怎么能不蜚声中外呢?
我和我们兴趣小组的穆显良第一次骑车到黄果树不雅观瀑亭上写生,当年徐霞客来黄果树的时候,这座不雅观瀑亭还是草亭,称“望水亭”。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稳定的钢筋水泥亭子。不雅观瀑亭的门柱上有印刷体对联:“白水如棉,不用弓弹花自散;彤霞似锦,何需梭织天生成。”已经不是当年任可澄师长西席和陈泽熙师长西席的原对:“白水如棉,不用弓弹花自散;红岩似火,何须薪火烘焰长存”了。历来“白水彤霞”对与“白水红岩”对之间存在许多争议,各有千秋,我们不想评论。不雅观瀑亭上的对联,起先曾经是书写颐和园匾额的严寅亮师长西席的手笔,明贤哥也写过一稿,但我们写生的韶光是文革往后的1978年,不雅观瀑亭上的对联不由书家手写,而是标准的印刷体,实在是那个年代特有的征象。
我们在黄果树坐下来写生。当时正是秋老虎肆虐,气温高热难耐的时令。黄果树河谷热度更高。我们边画边出汗,汗水在衣裤上凝集成薄薄的一层盐霜,在深色的裤管上尤其明显,用手一拍盐粒就会掉下来。因此我和显良戏称,我们这些写生稿都是用汗水泡出来的。
1979年10月,我和罗道全再次到黄果树网络素材。这次我们紧张是用中国画的手腕来考量黄果树。我们利用当时还很难得的国庆、中秋加星期天的“小长假”,跑了黄果树上游的天生桥、二道沟、陡坡塘和下贱的螺丝滩,银链坠潭、并转移到关岭,探访了霸陵河西岸关索岭上的连天、冲坑、滴水滩等持续串瀑布。在蚕丛鸟道的探索中我们理解到了黄果树这一带隐蔽着这么多大瀑布,实实在在地组成了一个伟大的瀑布群,这在全国,乃至全天下都是极为罕见的。我们决心表现好贵州这一得天独厚的好素材,探索出表现瀑布的新技法,创作出以瀑布为紧张表现工具的新作品,来为家乡的山水立传。
62安顺老风景·螺丝滩瀑布(共9幅)
螺丝滩瀑布在黄果树下贱,是白水河水从黄果树流下来,转过一段峡谷之后,在宽阔而陡降的河床上形成的一组瀑布。它先是分成两路,然后又汇合成一体,由千百个眇小瀑布、漫流、水潭组成的大瀑布。这里既有奔驰跳跃的白水,也有临空直下的飞瀑,个中有一道最居中的瀑布在坠落之前打了一个回旋,像螺丝拐,这大概便是螺丝滩名字的由来吧。螺丝滩水声轰隆,山鸣谷应,银涛汇聚,英气冲天。
在黄果树瀑布群中,螺丝滩瀑布最长、最宽、变革也最大。从绘画的角度去欣赏,我认为螺丝滩瀑布是最有代价、最出作品的一组瀑布。(本日发的九幅图片,除了第一幅是1978年的写生,属于老风景之外,别的8幅都是后来的创作,意在解释螺丝滩瀑布有着极为丰富的素材。)
从前的黄果树还没有开拓成旅游风景区,去螺丝滩瀑布和天星桥、银链坠潭瀑布的公路是沾黄果树电站和红岩电站的光。虽然那时候自己没有车,但挡不住年轻,骑自行车去,或者坐大客车到黄果树白水桥下车再走下去,都不是难事。当时螺丝滩瀑布阁下有一个电站办的招待所,可以供应住宿,厂办食堂也可以卖饭给住招待所的客人吃,顺着石梯走下山就可以打饭,因此到这里写生很觉方便。
我不止一次到这里写生,但最故意义的一次是同杨长槐老师一起来的。杨长槐,字厚恒,号侗槐,别号湖石,侗族,贵州省天柱县人。他1959年进入贵州大学艺术系美术专业学习,得宋吟可、王渔父、孟光涛、方小石等师长西席教益。后进入孟光涛师长西席山水画事情室,主攻山水,并以最高分5分的成绩毕业。之后在中国山水画坛气吞山河,创作满满。他的画独树一帜,在表现上有着独立的见地与风格。作品为公民大会堂、中国美术馆和各大博物馆收藏,私人收藏更是不计其数。他曾经是中国美协三、四、五、六届理事,贵州省美协三、四届主席,中国文联六、七、八届委员,全国人大常委。
长槐老师是我的“朱紫”,我自从认识他往后,就把他当做我的老师。他也特殊关照我,见我齐心专心一意想画画,就费尽心机把我调到贵州美协来事情。那时候调动事情很难,他和我都险些用尽了当时能用的所有关系,我放弃了144厂无忧的生活环境,告别我撒满青春汗水的地方,经由一年多的调动过程之后终于正式来到美协事情。长槐老师从此成了我亦师亦友亦领导的长辈。我能在专业的部门干自己喜好的事情,精神上得到从未有过的解放,心情也就显得无比的轻松,自己的那份创作激情亲切也就得到了充分的开释。
孟光涛师长西席是黄君璧的学生,他首创了贵州当代山水画的新格局。长槐老师继续了孟师长西席的传统,也很好地融入了中国绘画的大潮流。他们都是画水的高手,黄果树、螺丝滩这一带是孟、杨两位老师的写生基地,他们不知道多少次来过这里。但这一次我跟长槐老师来,他还是第一次安安心心地住下来,细心心细地不雅观察,认负责真地写生。我们就住在黄果树电站招待所,临窗作画,听瀑而眠,体味着对景写生的乐趣。长槐老师对螺丝滩瀑布千变万化的姿态,浩瀚与豪迈兼济的气概,雄阔与空灵共生的脾气惊叹不已。他在写生过程中不断发出感慨,并倾诉他对螺丝滩瀑布的认知和理解,使我深刻地体会到,我们画山水,不是大略地画它的形状,而是要像画人物一样,理解它的性情特色,节制它的来龙去脉,并与之融为一体,才能较好地表现出它的气质。
在美协事情期间,我还常常自己开车到螺丝滩来写生,只是这里路窄弯大,驾车要格外小心。光从电站一侧写生显然不足,我还从河对门的滑石哨走下去,直接到螺丝滩瀑布的正面去画。有一次借开汇合体旅游之便,我还爬上滑石哨田舍的地头,攀上瀑布顶真个岩石,看到了瀑布高处的场景。由于痴迷于螺丝滩瀑布的美景,那天我误了车。
黄果树景区管理越来越规范,有一段韶光私家车不让开进去,旅游摆渡车在螺丝滩和滑石哨都不设站,要扛着一堆写生工具从陡坡塘走到螺丝滩,画完后在体力、精力都花费殆尽的情形下,还要扛着画具爬上陡坡塘车站,这对付我这个上了年纪的人来说就成了难事。让别人帮忙我又于心不忍。我还以为要从此告别螺丝滩瀑布了呢,但黄果树景区最近开行了一种摆渡出租车,可以灵巧高下游客,这个问题总算可以办理了。
看来,我还不会轻易就跟我所钟爱的螺丝滩瀑布说再见。不过,我更怀念那座自由清闲、天生素颜、没有人为添加的螺丝滩瀑布,那座让我振奋、让我激动不已而努力创作的螺丝滩瀑布。
63安顺老风景·云鹫山
小时候随家人从安顺去旧州或者老帮寨,要步辇儿翻越老落坡,云鹫山下的牛蹄关是走捷径的必经之路。过牛蹄关,举头就看到云鹫山,一峰突兀,高耸入云,山头每每云蒸雾绕,心中顿生崇敬之情。后来我知道了,这便是安顺外八景之一的“雨来云鹫”。但当时我一次也没有登上过云鹫山,不是体力不足,而是韶光不许可。记得有一次母亲带着我去老帮寨,为了节约韶光,我们走的便是牛蹄关。牛蹄关上怪石嶙峋,杳无人迹,母亲心悸,敦促着我一口气快步翻过牛蹄关。当年的情景至今如在面前,和本日云峰八寨游人如织的情景比较,何啻天壤。
后来,我多次到吴屯、雷屯、云山屯做野外稽核,还有一次我受叶辛之命帮忙叶田在云山屯拍电视,就住在云山屯寨子里,云鹫山就可以从容攀登了。这座独立的孤峰,有石径盘旋而上,绿荫夹道,石级生苔,枯藤绕崖,一门洞开。山顶古刹名云鹫山寺。云鹫山寺可以称得上一座古寺,它的历史较长,元末就曾经有师徒二人在山顶结庐修行,这可算云鹫山建寺的开始。最早建造正式的大佛殿,是在明·弘治二年(1489年)。但云鹫山寺可谓命运多舛,因云鹫山崖高路陡,山顶缺水,加之寺庙喷鼻香火不断,多木构造的寺庙很随意马虎发生失火,弘治大佛殿后来便是毁于一场大火。清·康熙年间由乡绅金绣筹款重修,再次烧毁。民国初年云山屯金氏族人捐资、方丈僧昌运和尚四处化缘再次发起重修,陆陆续续一共六年,才形成一定规模。《安顺府志》、《续修安顺府志辑稿》对此均有记载。我在野外稽核期间所看到的,又是在1957年失落火之后,1979年村落民自发集资,重新掩护规复的样子容貌。
随着旅游开拓,现在的云鹫山寺改变就大了,寺院扩展,建筑恢弘,气度非凡。一改多木构造为钢筋水泥,消防举动步伐也相应跟上,云鹫山寺可保无恙。但自从云山屯原住民大量搬离往后,云鹫山寺改变了它原有的养活属性,彷佛就没有了旧时的灵魂,变成了一处仅仅为登高望远而建的景点。
云鹫山过去还有一个分外的功能,那便是可以作为不雅观风台、气候站利用。当地农人举头看看云鹫山的云彩,不雅观察它的气色流向,就可以判断出未来一段韶光的景象变革,并据此来安排农事活动。实在,本日的旅游业者也可以借鉴农人伯伯的做法,也以云鹫山的风向作为参考,来把控旅游市场的风向变革。
64安顺老风景·平坝晒台山
平坝晒台山在天龙境内。万山丛中一座孤峰,如巨石直立,高逾百仞,山势险要,气度非凡。在白色的岩石峰顶,一座古刹横空出世,飞檐如翼,直逼云天。此寺名五龙寺,始建于明·万历十八年(1590),由广顺白云寺僧来此开建,此后又有吴风和尚于此住锡,经明清及民国多次修缮、扩建,晒台山五龙寺遂渐具规模,终成黔中名刹。
画友刘涛志兄得地利之便,对晒台山五龙寺做过深入的稽核,据他说,伍龙寺是一座布局严谨、设计精妙的古建筑群。寺庙构造分内外两个部分,外墙均用石块砌成,与山岩十全十美,犹如天成;内构造则为精雕细凿的木石构建,机动精美。紧张建筑有山门、前殿、大殿(大佛殿)、倒座、两厢、两进天井、不雅观音殿、玉皇阁、经堂、祖师殿、藏经楼、方丈间、粮仓、马厩等九组五十余间厅堂殿宇组成。依山布局,因形就势,迂回曲折,错落有致。
平坝晒台山在安顺周边的寺院中,是文化内涵较深的一座,历代墨客骚人在晒台山留有许多题咏,藏头诗联是它的一大特色。
首先是嵌在二山门两边的楹联:“云从天出,天然奇峰天生成;月照台前,台中胜景台上不雅观。”隐“晒台”二字于个中,堪称绝妙。此联石刻笔墨就出自天龙绅士陈肇权之手。
再为大月台石壁上的藏头诗:“天上风云聚,台前色相幽。山深忘天下,寺古别春秋。”句首含“晒台山寺”四字,诗境则清雅悠远,勾画出一幅“深山古寺”的清丽画卷,让人渐入佳境。
“天地天生第一峰,层峦耸翠出千重。台前早植三株树,殿后夜鸣九耳钟。山水苍茫谣圃外,风云聚会玉楼中。寺深采药人何在,桃实犹存数颗红。”这首诗将晒台山景致描述得出神入化。晒台山原有古银杏三株,听说为鼻祖亲手所植,现在只剩一株了。别的两株在大炼钢铁时被砍伐,听说主干挖空做成炼铁炉风箱,要四个壮汉协力才可以拉动,可见此树腰围有多粗。九耳钟也石沉年夜海,我们本日只能从前人的诗中去体会当年的风景了。
在晒台山的诸多咏诗中,我以为榧者的这篇《游晒台寺》五古写得最好,也最赋文味:“剡溪数十里,坌入晒台路。谽谺翠壑间,窈窕烟霞护。彳亍跻其巅,弯曲时侧步。珠帘卷苍苔,贝阙隐深雾。廾载梦难成,一朝惬情素。俯视尘寰中,青霭接云树。”除了它的诗境之外,我感到新奇的,是它丰富的辞藻。
清初名将吴三桂被清廷追缉,他独身只身潜逃到晒台山投靠他的叔父吴风和尚,入滇之前,曾在平坝晒台山大佛殿许下宏愿:“此行若捷,当为晒台重修殿宇,再塑金身。”并将朝笏、佩剑、袍服及八枚其所铸“方孔钱”留赠寺中。云南事成之后,他果真出资修缮殿宇,并从云南运来三尊铜铸大佛,十八尊青铜罗汉,一张大理石供案和一鼎金喷鼻香炉献给五龙寺。如今这些东西虽大部分损毁,但尚有朝笏、佩剑、袍服等保存在五龙寺中,成为镇山之宝。
晒台山五龙寺是一座寺院和防御工事的结合体,是一座充满历史沧桑的军事古城堡。据天龙老人郑培岳师长西席记述,由于晒台山的独特地利,在建寺之前就曾有苗族首领占山为王,据险造反,明朝大军压境,才偃旗息鼓。开山开山祖师从建寺之初,就考虑到寺庙的双重用场,将晒台山寺庙建筑与山体很好的结合,用厚石块砌成石墙,既是殿宇建筑的一部分,又是防御举动步伐的组成,使整座寺院形如城堡,易守难攻。贵州地处僻远,历来兵灾匪患频仍,山顶寺庙,大都兼有防御功能。咸同之乱、安邦彦造反,都给这片地皮留下过深重创伤。军阀混战、强盗肆虐,使老百姓防不胜防。碰着急难,四乡的村落民就往山上躲,如今还在山上随处可见的碓窝石臼,这是村落民避难的遗物。晒台山下有一口井叫“千人井”,《安平县志》载:“明季安寇作乱,附近居民十余人避难山中,咸取汲于此。是时,各州县城被贼蹂躏,甚有片瓦无存者。兹井井养如故,诚足异也,因名之曰‘千人井’。”
村落民避难,多聚拢于山上,有眼力的方丈为掩护长远的生存,便鼓励远道而来的村落民下山开荒种地,逐渐形成村落寨。听说附近的打磨山、虾儿井、桃子关、大山坝等村落寨,便是这样兴建起来的。因山兴寨,这算是平坝晒台山的一大功绩。
晒台山五龙寺形状与山崖十全十美,是该寺独特的建造特色,更是自然与人文绝妙的组合,是“天人合一”哲学思想的经典之作,被罗哲文等专家学者称为高原山地石头建筑的典范。
1985年,在安顺地戏研究热潮中,北京两位来贵州参加傩文化研讨会的老教授给时任贵州省委布告胡锦涛同道写信,建议他在安顺地区建立地戏博物馆。而当时晒台山刚修葺落成,胡布告指挥将安顺地戏博物馆设在晒台山五龙寺。我们本日登临晒台山,不仅可以欣赏到独特的石头建筑风格的寺院,察看五龙寺历史建筑风貌和传统文化遗迹,还可以看到具有600多年入黔历史,具有“中国戏剧活化石”之称的安顺地戏陈设,可谓自然与人文的又一结合。
如今的晒台山,已经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是我们安顺不可多得的历史宝贝。
65 安顺老风景·刘官老帮寨
老帮寨是旧州镇刘官乡的一个村落落,是我母亲出生的地方。母亲是老帮寨张家最小的女儿,小名大名都讳秀云。她上面有三个哥,二哥早逝,只有大哥和三哥与她相依为命。由于我父亲是较场坝的旗杆——唯一根,我们没有叔伯,因此大舅和三舅就成了我父母这一辈最亲的亲戚。
我小时候常被大舅接到老帮寨来玩,有一次生了一场重病,人家说是走过某寨时被“放蛊”了,大舅急得托人四处找解药,还亲自上山去挖,结果挖回来一大节葛根藤,煮熟之后我们大家分食,我倒十分欣赏那种从未打仗过的山野暗香,几天之后我的病就神奇的好了。至今我也弄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缘故原由让我就这样分开危险的。
我刚从大学毕业参加事情,是在144厂子弟学校当西席,在一次带学生劳动的过程中,被汽车车厢板砸中,造成胸12腰1椎体压缩性骨折,我躺在302医院的病床上80天没有翻过一次身,工厂派专人特殊照顾护士我,旁人都在私下议论,说我这辈子恐怕再也站不起来了。我二哥到老帮寨把三舅接来,他用一种低廉甜头的药酒给我伤处喷了几口,抱着我的腰作了几个复位动作,就令我下地走路。说来也怪,我真的就能走动了,我从本会终生残废的道路上被三舅拉了回来。
大舅和三舅住的屋子不在老帮寨寨中,由于寨墙里面只有一条主街和两三条小巷,屋子十分拥挤,我外公那一代就已经把屋子盖在紧邻寨门的村落外来了。外公外婆去世后,大舅和三舅同部分儿女分住着村落外这栋老屋子。老屋子的前面是一块院坝,养着满院子的鸡鸭,阁下的猪圈和牛圈也养了牲口。出门不远就有一口井,水从石缝中汩汩流出,清澈见底,性味甘洌。井水除了供全村落人饮用,还灌溉着一大片农田。
老屋子的侧面是一片菜地兼果园,大舅和表哥在里面种了许多棵梨树,每年都会有很好的收成。我大舅在老帮寨算是知识分子,他读过书,能识文断字,教过学堂和村落庄小学。每年他都要进城来给学生买教材。他来的时候便是我们家最快乐的时候,他会用麻袋给我们背来半麻袋大梨,还有他们亲手做的腌菜、茶叶、梨干和其他土特产。母亲会把大梨锁进她的衣柜,间隔着韶光把它们分发给我们,那味道很甜,沁心的甜。茶叶则散发着春茶的暗香,足足够我们家享用一整年。
提及老帮寨的茶叶,还是用寨门口那井水冲泡的茶好喝。我们每次来老帮寨,大舅总是急速抓起一大把茶叶放进土砂罐里,注满井水,再放到煤火上去煎。等水滚开、茶罐里散发出茶叶的芳香之后,用茶杯倒给我们喝。那茶汤入口,满嘴生喷鼻香,舌边回甜,口感极好。有一次我们四兄弟一起骑单车从城里来到老帮寨,大舅招待我们的,首先便是这种茶水。那天可能是骑车出汗多,我们每人连喝三大杯,大舅为此连煮了几罐茶。
老帮寨与刘官屯隔着一条邢江河,水小的时候,从安顺去老帮寨可以从石头砌的河堰上通过,水大的时候就要绕道周官屯,从周官大桥上过去。周官屯和刘官屯都是安顺地戏之乡,周官屯还有一个分外的身份是地戏面具雕刻之乡,离周官屯不远的鲊陇大寨(傅家寨),便是当年朱元璋敕令调北征南时,征南大将军傅友德的大本营。1983年,我在接管杨长槐老师支配的撰写贵州民间美术研究论文的时候,首先想到的,便是写安顺地戏面具,由于我知道我有得天独厚的条件。那年,我一到星期六放工往后,就骑着自行车往老帮寨跑,晚上有饭吃,有茶喝,还有地方睡觉。我们谈天的话题,就全是安顺地戏。大舅彷佛什么都知道,“调北征南”、“调北填南”、“跳神”、“庆壇”……一大堆我过去从未理解的词语,不断的进入我们的语境。第二天算夜舅总会陪伴我去周官屯、刘官屯、肖家庄、鲊陇大寨或者更远一点的村落寨调查。我在周官屯结识了当年还健在的胡绍南、胡济先、胡永发、秦朝安等一批老艺人,以及至今仍旧生动在民间傩雕领域的秦发忠、金国华、洪国喷鼻香等年轻一代雕匠。我从他们口中又理解到安顺地戏的历史和地戏在故乡的分布情形,我再依赖他们供应的材料四乡来回稽核,从安顺东边稽核到西边、南边再到北边。我清晰的看到了安顺地戏的来龙去脉,也分辨出地戏面具的各种流派。我的论文内容详确,写得既艰巨又顺利,以至一揭橥就得到了王朝闻师长西席的赞赏,没多久就被赵无极师长西席的前夫人谢景兰女士推举给了巴黎秋季艺术节组委会。我写的《安顺地戏》一书,也很快由法国著名汉学家班巴诺师长西席翻译成法文,在巴黎出版。接下来也就有了令人瞩目的安顺地戏法国、西班牙之行、蓬皮杜总统夫人接见和后来的英国、德国、日本、台湾等一系列演出和研讨活动,还吸引了一些国家和地区的学者前来稽核。主要的是我们和台湾清华大学以及施合郑文化基金会的联合野外稽核,匆匆成了一系列论文和书本的出版,为后来的研究者供应了早期的第一手资料。
这些,都得力于这个我母亲的故乡,大舅和三舅生活了一辈子的小山村落,一个名不见经传、并且不属于屯堡村落的小寨子——刘官老帮寨。
66安顺老风景·金官屯十字街楼(共2幅)
金官屯在安顺双堡,过去属新寨乡,现在听说属东屯乡统领了。是一座范例的屯堡村落寨,村落民多为明代调北征南时军人的后裔,妇女仍穿“凤阳汉装”,村落中保留有一堂地戏,跳《粉妆楼》。这个剧目在安顺地戏中比较罕见,全体安顺地区300多堂地戏它只占3堂。
金官屯的村落寨建筑明显的保持了明代江淮建筑的特色。街道为十字架构,十字街的中心建有层楼。金官屯的层楼细算起来应为三层。走过它的门洞,你会体味到缩小版的安顺老大十字的钟鼓楼。金官屯的古味,还表示在老寨门和兴龙寺。我第一次到这里就感到震荡,没想到在安顺广袤的村落庄还隐蔽着这么古朴的村落寨。1986年9月安顺地戏在法国秋季艺术节公开演出之后,一改过去的处境,从被视为封建迷信活动的困境中解放出来,成为具有深厚历史文化传统的民间戏剧艺术。改革开放的东风也促进了地方文化宣扬部门的思想解放,各级主管部门对地戏研究活动给予支持。一些国外和台湾、喷鼻香港地区的专家学者纷至沓来,在文化部主管部门和国台办的批准下,省文联文艺理论研究室和安顺地区文化局接待了来自法国、英国、美国、日本、韩国以及台湾和喷鼻香港地区的多位学者。详细事情的职员有帅学剑老师、谢振东老师和我。新华社和安顺报社的随行。我们在野外稽核期间,曾经不止一次到过金官屯。尤其是在与台湾清华大学联合稽核的时候,我和帅学剑老师带稽核团队在乡间逗留韶光最久的,除了詹家屯便是金官屯。我们一共来过金官屯两次,每次都给稽核者留下深刻的印象。特殊是在兴龙寺中三面有回廊的天井里进行的地戏演出,不雅观者如潮,气氛浓郁,令人终生难忘。(附一张当年我拍摄的金官屯地戏演出的照片,也是另一种形态的老风景吧。)
由于当时紧张精力用于地戏研究,没有韶光去画这一带的风景。这次集中目标画安顺老风景,从城内画到城外,金官屯第一个进入我的视线。我把它作为我所走过的安顺屯堡村落寨的代表来绘制。画金官屯,可以让我回味那些和安顺地戏在一起的日子,如此神圣,如此凝重,而又如此精神振奋、充满活力。
好久没有再到这个村落庄了,它的面貌肯定发生了很大的变革,村落民的生活水平在逐步提高,村落舍的建筑也一定会不断改变。我在祝福他们的同时,寄希望于金官屯能够更多地保留自己原有的传统样式,没有向“洋气”的方向发展。
在我稽核安顺地戏期间所走过的村落寨中,还有许多让人牵肠挂肚的地方。
如九溪村落,它算得上是安顺屯堡第一村落,一个村落庄有三堂地戏,有几家刻印地戏唱本的专业户,是我当年来过次数最多的村落庄。那些年我们一样平常都落脚在地戏“神头”顾之渊家,他和他的戏友们带着我走遍九溪的大街小巷,九溪的街巷、寺院、门楼、石板房、油菜花,都让我印象深刻。
还有云山屯、天龙、本寨、鲍屯,这些地方的屯堡建筑都很有特色,可算是屯堡民居建筑的代表,最适宜景象暖和的时候去现场写生。其余还有吉昌屯、狗场屯、詹家屯、周官屯、东屯、西屯、陶关、蔡官、鲊陇、凡化、猫营、马关、燕楼、思惹、磨石堡等屯堡村落寨,除了他们的地戏精彩,脸子古朴生动之外,村落容寨貌都有值得一画的地方。待以时日,我希望它们都会进到我的绘画作品中来。
67安顺老风景·平坝洛阳桥
平坝洛阳桥位于平坝区高峰镇上洛阳村落邢江河上,由于明代大旅行家徐霞客曾经走过这里而受随处所文化学者的广泛关注。《文化安顺》编辑部曾组织过“重走霞客路”的野外稽核,洪惊涛带着一帮探寻者到过洛阳桥,这引发了我的极大兴趣。
徐霞客末了一次出行从广西来到贵州,在花仡佬(今花溪)、青岩堡、水车坝等地稽核之后,即转广顺白云山,在白云寺小住三晚,寻访当年建文天子驻锡地的遗迹,并准备从白云山取道广顺州、安顺州(今旧州)进入普定(今安顺),但因当时这两州的州官均有事,一个将回老家,一个关在牢里,白云寺方丈自然禅师怕僻乡治安不好,便建议他多绕行40里,从平坝到安顺。
在从白云山到平坝的路上,徐霞客经历了他出游以来最磨难的事情,路上收作随从的歹人王贵盗取了他藏于盐筒内的路资逃走了,再加上措辞沟通不畅,本地苗民畏惧他这个像是官府来的人,有的人家乃至关门躲避,他一时找不到得当的担夫,只好让他的另一个随从和他一起,抬着行李一贯走了3里路,才走到九家堡(今九甲村落)。在九家堡徐霞客雇到了新的担夫,这才比较轻松地往前走。他们一行3人从二家堡、江津小寨来到洛阳桥,这才有了徐霞客与洛阳桥的传奇缘分,让洛阳桥成为安顺这片地皮上徐霞客记录过的景点。
徐霞客在他的游记里是这样记述洛阳桥的:“有大溪自西而东,溯之西行,有桥十余巩横跨其上,是为洛阳桥,乃新构而成者。桥下流水甚大,自安顺州北流至此,曲而东注威清,又北合陆广,《志》所谓的澄河是矣。”徐霞客在匆忙与不悦中还是对洛阳桥作了如此详尽的记录,可见洛阳桥对他印象颇深。他看到的不仅是洛阳桥,同时也记录了从安顺旧州流过来的邢江河,在这里转向威清(今清镇),汇入本日的六广河,再流入乌江的水系走向。安顺坐落于珠江流域与长江流域的分水岭上,大部分景点分布于珠江流域,而洛阳桥洽洽是个例外。
洛阳桥按当地人的口音该当叫“落秧桥”,但《徐霞客游记》记录为“洛阳桥”,此从之。它在徐霞客走过的时候尚属新桥,随着韶光的推移,本日的洛阳桥已处处挂满包浆,显示出深奥深厚的历史积淀。石砌的梭形桥墩,立于河床中或岩石上,再用厚石板铺设桥面,这是我见过的邢江河流域的架桥风格,已消逝的旧州25眼桥和眼下常见的民间自建小桥多属此例。
洛阳桥下,邢江河水缓缓流来,清澈见底,一群群的麻鸭畅游其间,好不惬意。夏秋时令,儿童或从桥上跳下,嬉戏于水中,或沿岸下水,其乐无穷。涨水时令,会有鱼儿跃进垣塘,因此桥畔还有安平八景之一的“洛阳鱼跃”奇景。
68安顺老风景·关岭花江铁索桥(共3幅)
花江铁索桥架设在北盘江花江段的峡谷绝壁上,由14根粗大的铁索组成,全长70多米,宽近3米,桥面距江面百余米,上铺木板,可供人马通畅,它曾经是在这重崖叠嶂之间,安顺通往黔西南的必经之路。
花江是北盘江流经关岭和贞丰的一段界河,为什么叫“花江”,齐说不一,归纳一下,紧张有三种说法:一是沿河两岸布依族青年男女喜好在节日期间在江边以对歌、抛花苞等办法谈情说爱,在中国西南地区,这种地方每每被冠以“花”字头,如花山、花江、花场、花房等。二是在花江北岸的大坡顶上,有一个叫花江的小镇,这里是过北盘江之前的歇脚点和过江之后的休整站,来往的客商都会在这里养精蓄锐,以便过江,或者休养生息,规复疲倦。是地因江而得名还是江因地而得名,说不清楚,抑或是相得益彰?三是在花江两岸有较多的岩画分布(我稽核过的地方就有马马岩和牛角井),赭赤色的岩壁让人们把这一江段称为“花江”。
在花江铁索桥未修通之前,贵州经兴义入云南、两广的客人和货色都是通过木船渡江的,江水湍急,事件不断,尤其是暴雨山洪,更是难以战胜。当年的山道运输紧张靠马邦,马匹渡船,多少很多多少不便。清·光绪二十一年(1895),贵州提督蒋宗汉(字炳堂,云南鹤庆人),在经历了一次惨痛的转运军火失落利之后,决心在花江建筑过江桥梁。开始他想建石桥,但因施工难度太大,历时四年,换了三个地方,都因江水太急,桥墩根本无法在江中立住,只得改建铁索桥。铁索桥也建了两次,用时两年多,耗资超过三万两白银,捐躯桥工13位,才将花江铁索桥建成。
花江铁索桥建成之后,来往于滇、黔、桂三省的马邦、商贾和百姓相继而来,虽然山高路遥,免不了辛劳劳累,但毕竟便捷多了,也安全多了。这座桥从建成的清·光绪二十七年(1901)四月算起,一贯利用到1962年冬,关(岭)兴(义)公路修通往后,板贵石桥才取代了它。60多年间,花江铁索桥发挥了不可替代的历史浸染。
我曾在高速公路修通之前多次由安顺乘车去兴义,那时候这条路还是砂石路,车到花江镇上都必须停下来安歇,由于前途经于艰险,司机体力遭不住,运输公司也不许可长途疲倦驾驶。四方来的人客来得多了,花江狗肉的名声不胫而走,故意无意间造就了一个名牌。第二天一早,享用过各种美食的乘客们精神抖擞的坐上了车,先是长长的下坡路,弯来拐去,足足走了半个小时,才来到一座狭窄的板贵石桥上,车逐步的开过北盘江。板贵石桥虽然现在看来绝不起眼,但那时却跟刚建成的花江铁索桥一样,设有岗亭,派兵把守,足见这座桥的主要。过桥之后又是无休无止的爬坡,一贯爬到贞丰县的牛场镇为止,足足要花40分钟韶光。清晨的精神抖擞这时候已经变成灰头土脸,怠倦不堪了,大家被车子甩得晕头转向,身体弱一点的,晕车就在所难免。通过旅行我深深的体会到当年建筑花江铁索桥的主要意义,因此我和几位画友专程去稽核过花江铁索桥,在流淌着赭赤色的花江两岸峭壁绝壁间走走,你就会深切体会到我们的先人为了征服困难所做的统统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所往后来我不止一次画《盘江路》,我要赞赏的,便是这种在波折山路上不断攀登的精神。这种精神,不应由于我们本日享受高速公路的便捷而被遗忘。(附两幅《盘江路》旧作,图2曾得到过“第二届中国西部大地情全国山水风景画作品展”精良奖,成为我加入中国美术家协会的三个条件之一,解释评委们对付赞颂攻坚克难精神是认可的。)
我们这代人,亲眼看到了从铁索桥到沙石路,从普通柏油路到高速公路的变革。我们是幸运的,我们的体验也是值得的。
正如我们体验安顺老风景在我们面前发生的统统变革一样。
《安顺老风景》到本日一共发了68篇,暂时告一段落了。安顺老风景还有许多值得描述的地方,留待今后去完成吧。感谢各位亲朋好友两个多月来不离不弃的跟踪、点评、分享。感激你们!
感激我认识和不认识的朋友们!
我们就要迎来崭新的2022年了,诚挚地祝福大家身体康健、新年快乐!
2022好运相随!
2021.12.31.于花溪
【编后】
沈福馨师长西席的“故乡影象·乡愁系列”,《安顺老风景》中国画作品,若从七十年代二十二岁时动笔写生“安顺全城”的画稿算起,历经半个多世纪,终于在2021年12月31日完成。
乡愁是什么?在“故乡影象·乡愁系列”的序言中,福馨师长西席借用了他故乡安顺、全省全国著名的书法家戴明贤先生长西席用时空观点来为“乡愁”作的精彩定义:
“乡愁是隔着空间和韶光的间隔回顾故乡人事而产生的眷恋感情。”
中原五千年来,乡愁是炎黄子孙深奥深厚缊藏的精神意识,也是中华儿女吟咏不衰的永恒主题。
"故乡影象·乡愁系列”的每幅画与其相应的每篇文章是密不可分的,画文结合、浓墨重彩、古朴相映与字里行间,实实在在地深化了乡愁的内容。
福馨师长西席这84幅同题画作,连同68篇文章,牢牢扣住 “故乡影象·乡愁系列”的主题,画与文、共话乡愁。其跨渡的韶光、画作与配文的形式、以及乡愁深化到“家”到“友”的内容,大概是我孤陋寡闻,总以为在我国乃至全天下的字画史上,都是绝无仅有的。
福馨师长西席长期以来,非常看重用双脚丈量乡愁。他和他的图画朋友们,用双脚丈量家乡的每寸地皮与风光民俗,爬山涉水丈量中原大地,存心用情地对“乡愁”一词进行了难得的、最好的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