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篇(十三)非遗

春节期间,为丰富广大公民群众精神文化生活,营造欢快祥和的节日氛围,新乐市文化馆组织开展“文化进万家 非遗过大年”系列文化活动。

1月4日至2月6日,我馆将于线上陆续推送《羲皇圣里的传说》系列故事,让群众在浓厚的节日氛围中品味文化盛宴,感想熏染传统节日气息,乐享精彩非遗文化。

太常少卿郎茂》

贾梅琪 整理

收集中国节春节非遗过大年夜年羲皇圣里的传说系列故事十三

《为官正派苏参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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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史学家苏天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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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常少卿郎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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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茂(541-615),隋学者。
字蔚之,恒山新市(今河北正定东北)人。
初仕齐,尝奉命接对陈使傅縡。
后为保城令。
入周为陈州户曹,隋文帝为毫州总管,命掌布告。
隋文帝代周,为太常丞、民部侍郎等职。
炀帝登基,历任太常少卿、尚书左丞诸职,尝撰《州郡图经》一百卷。
炀帝征辽东,茂为晋阳宫留守,为人所谮,徙且末郡。
大业十年,追还京兆,岁余卒,年七十五。
所作《州郡图经》及《登陇赋》,今佚。
郎茂, 父基,齐颍川太守。
茂少敏慧,七岁诵《骚》、《雅》,日千余言。
十五师事国子博士河间权会,受《诗》、《易》、《三礼》及玄象、刑名之学。
又就国子助教长乐张率礼受《三传》群言,至忘寝食。
家人恐茂成病,恒节其灯烛。
及长,称为学者,颇解属文。
年十九,丁父忧,居丧过礼。
仕齐,解褐司空府行参军。
会陈使傅縡来聘,令茂接对之。
后奉诏于秘书省刊定载籍。
迁保城令,有能名,百姓为立《清德颂》。
及周武平齐,上柱国王谊荐之,授陈州户曹。
属高祖为亳州总管,见而悦之,命掌布告。
时周武帝为《象经》,高祖从容谓茂曰:“人主之所为也,感天地,动鬼神,而《象经》多纠法,将何以致治?”茂窃叹曰:“此言岂凡人所及也!
”乃阴自结纳,高祖亦亲礼之。
后还家为州主薄。
高祖为丞相,以书召之,言及畴昔,甚欢。
授卫州司录,有能名。
寻除卫国令。
时有系囚二百,茂亲自究审数日,释免者百馀人。
历年辞讼,不诣州省。
魏州刺史元晖谓茂曰:“长史言卫国民不敢申说者,畏明府耳。
”茂进曰:“民犹水也,法令为堤防。
堤防不固,必致奔突,苟无决溢,使君何患哉?”晖无以应之。
有民张元预,与从父弟思兰不睦。
丞尉请加严法,茂曰:“元预兄弟,本相憎疾,又坐得罪,弥益其忿,非化民之意也。
”于是遣县中耆旧更往敦谕,道路不绝。
元预等各生感悔,诣县顿首请罪。
茂晓之以义,遂相和好,称为友悌。
茂自延州长史转太常丞,迁民部侍郎。
时尚书右仆射苏威立条章,每岁责民间五品不逊。
或答者乃云:“管内无五品之家。
”不相应领,类多如此。
又为余粮簿,拟有无相赡。
茂以为繁纡不急,皆奏罢之。
数岁,以母忧去职。
未期,起令视事。
又奏身死王事者,子不退田,品官年迈不减地,皆发于茂。
茂性明敏,剖决无滞,当时以吏干见称。
仁寿初,以本官领大兴令。
炀帝登基,迁雍州司马,寻转太常少卿。
后二岁,拜尚书左丞,参掌选事。
茂工法理,为世所称。
时工部尚书宇文恺、右翊卫大将军于仲文竞河东银窟。
茂奏劾之曰:“臣闻贵贱殊礼,士农异业,以是人知局分,家识廉耻。
宇文恺位望已隆,禄赐优厚,拔葵去织,寂尔无闻,求利下交,曾无愧色。
于仲文大将,宿卫近臣,趋侍阶庭,朝夕闻道,虞、芮之风,抑而不慕,分铢之利,知而必争。
何以贻范庶僚,示民轨物!
若不纠绳,将亏政教。
”恺与仲文竟坐得罪。
茂撰《州郡图经》一百卷奏之,赐帛三百段,以书付秘府。
于时帝每巡幸,王纲已紊,法令多失落。
茂既先朝旧臣,明习世事,然善自谋身,无謇谔之节。
见帝忌刻,不敢措言,唯窃叹而已。
以年迈,上表乞骸骨,不许。
会帝亲征辽东,以茂为晋阳宫留守。
其年,恒山赞治王文同与茂有隙,奏茂朋党,附下罔上。
诏遣纳言苏威、御史大夫裴蕴杂治之。
茂素与二人不平,因深文巧诋,成其罪状。
帝大怒,及其弟司隶别驾楚之皆革职为民,徙且末郡。
茂怡然受命,不以为忧。
在途作《登垅赋》以自慰,词义可不雅观。
复附表自陈,帝颇悟。
  十年,追还京兆,岁馀而卒,时年75。
有子知年。

为官正派苏参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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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元朝有一位刚直不阿的清官,他的名字叫苏天爵,他为官能上能下,敢于直言 、谏言,惩处腐败,深受百姓爱戴和皇上赏识。
苏天爵(1294一1352 年),字伯修,真定新乐人 。
在元朝苏氏家族是真定新市乡的一大家族,住在滋水北岸,建有一座藏书院,取名“滋溪书堂”,藏书非常丰富,这对苏天爵少年时读书和后来的著书都很有帮助。
他的父亲苏志道,初为真定县吏,往后到京师,曾在户部、枢密院、中书省、刑部等机构任职,末了官至岭北行中书省旁边司郎中。
苏志道在岭北救荒有惠政,时称“能吏”。
苏天爵从小受到家风的熏陶,年轻时又受业于安熙、吴澄、虞集等儒学大师,使他学业早成,出类拔萃。
延佑四年 ,苏天爵参加国子学生公试,名列第一,被授为从仕郎,大都路蓟州判官,从此踏入仕途。
时年仅23 岁。
元仁宗延祐七年(1320年)仲春,苏志道刚从和林调回京师就病故了,不久,苏天爵的母亲也去世了。
依照礼制,苏天爵在家守丧三年,期满后,调任功德使司照磨。
泰定元年(1324年)改任翰林国史院文籍官,升应奉翰林笔墨。
这是苏天爵第一次担当史官。
至顺二年(1333年)升为修撰,不久,外任江南行台监察御史。
这是苏天爵第一次在监察部门任职。
至顺三年,他奉命去湖北虑囚。
虑囚,又称录囚,便是对囚犯讯察决狱的情形,如有疑点,即重新审查,并加以处理。
苏天爵作为监察御史,不顾道路僻远,景象酷热,景象湿润,奔波于湖北各地,纠正了许多错案。
在返京的道途中,改授为奎章阁授经郎。
元统元年复任监察御史,在官4 个月,上书45次,弹劾官吏5人,举荐了109人。
元统二年(1334年),苏天爵预修《文宗实录》,任翰林待制。
不久,又任中书右司都事,兼经筵参赞官。
(后)至元二年(1336年)由刑部郎中,改御史台都事。
三年,任礼部侍郎。
五年,外任淮东道肃政廉访使,不久,又调入京师为枢密院判官。
六年,改任吏部尚书,参议中书省事。
《元史》本传说:“是时,朝廷更立宰相,庶务多所弛张,而天子图治之意甚切,天爵畅所欲言,言无顾忌,夙夜谋划,须发尽白。
”至正二年(1342年),出任湖广行省参知政事,又迁陕西行台侍御史。
四年,召回京师为集贤侍讲学士,兼国子祭酒。
五年,外任山东道肃政廉访使,不久,召还集贤,充当京瓷宣抚使。
苏天爵体察老百姓的疾苦,重办贪官奸吏,共兴除783 件事,弹劾官吏949 人,京都百姓称誉为包拯、韩琦。
但他却得罪了宰相和一些权贵,被罢官回家。
至正七年,元顺帝又复起苏天爵为湖北道宣慰使、浙东道廉访使,尚未到任,又任命他为江浙行省参知政事。
当时“江浙财赋,居天下十七,事务最烦剧,天爵条分目别,细巨不遗。
”至正九年,召为大都路都总管,后因病回京师。
不久,又出任两浙转运使。
苏天爵针对当时盐法的弊病,“拯治有方,所办课为钞八十万锭,及期而足”。
这表现了他也很长于理财。
至正十二年农人叛逆师,自淮右发展到江东,朝廷又任命他再次为江浙行省参知政事,令他总兵于饶州(治今江西省波阳县)、信州(今江西)一带清剿“妖寇”,收复“一起六县”。
就在这一年,苏天爵病逝干军中。
时年59岁。

文史学家苏天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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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参政天爵,字伯修,真定新乐人《元史· 苏天爵传》,详细地记述了他生平的经历,并有许多赞颂之词。
总的来讲,苏天爵在仕途上还是顺利的,所表现出来的才能是多方面的,也是具有显著政绩的。
他的生平在京官和地方官之间,虽然调动频繁,共有数十次。
但有一个特点,便是他在监察部门先后八次任职,又三任史官,前后达8 年之久。
《元史》本传对他的赞颂之词,难免有过誉之处,但在元朝末期,吏治极其腐败的情形下,苏天爵堪称是具有多方面的才能、秉性耿直的一代良吏。
作为一个历史人物,苏天爵虽然长期为官,且有政绩,但他的紧张贡献还是在学术上,尤其是在史学上。
《元史》本传说:“天爵为学,博而知要,长于记载,尝著《国朝名臣事略》十五卷,《文类》七十卷。
其为文,长于序事,夷易温厚,成一家言,而诗尤得古法,有诗稿七卷,文稿三十卷。
于是中原前辈,凋落殆尽,天爵独身任一代文献之寄,谈论讲辩,虽老不倦。
晚岁,复以释经为己任。
学者因其所居,称之为“滋溪师长西席”。
阐述颇为简要,评价也较中肯。
他所撰写的《国朝名臣事略》和《文类》,是两部中国史学名著,从而奠定了他在中国史学史上的地位,苏天爵成为元代著名史学家。
《国朝名臣事略》(后世改称《元朝名臣事略》)巧卷,成书于元文宗在位期间(1328 一1333 年),在史学著作分类上属于纪传类。
苏天爵集录元初至元仁宗延佑年间(1314 一1320年)47名大臣的碑铭、行状和祖传等材料,并在每段业绩之下,注明材料的出处,极具史料代价。
在收人该书的47 名大臣的事略中,反响了政治、军事、经济和文化等方面的情形。
该书引文多达123种,都是第一手的原始资料,个中所引用的原书有许多已经散失落,幸赖此书才得以保存下来某些篇章,成为《元史》列传部分的材料来源之一。
此书在解放前有《丛书集成(初编)》本,解放后,有中华书局影印元统乙亥(1335年)刊本。
出版了《元朝名臣事略》校点本。
《文类》,当时称《国朝文类》,后世改称《元文类》,70 卷,又目录3卷。
成书于元顺帝元统二年(1334 年)之前。
苏天爵编纂此书前后用了多年的功夫,他多选录“有系于政治,有补于世教”或足以辅翼史氏的作品,以是本书收录的很多篇章都从不同的侧面反响了元朝的政治、经济和文化状况,是一部具有主要史料代价的文集。
书成之后,元中书省认为所收诸篇,“有裨治道”,命江南行省以学校钱粮刊版印行。
  《元文类》的编纂体例,是按文章的内容和文体,分为43 类,其特点是分类很细,计分为:赋、骚、乐章、四言诗、五言古诗、乐府歌行、七言古诗、杂言、杂体、五言律诗、七言律诗、五言绝句、七言绝句、诏赦、册文、制、奏议、表、笺、潇、铭、颂、赞、碑文、记、序、书、说、题跋、杂著、策问、启、上梁文、祝文、祭文、哀辞、溢议、行状、墓志铭、墓褐、墓表、神道碑、传等,分类如此之细,除便于查阅、校阅之外,也反响了以蒙古族贵族为主建立的元朝,在文化上与汉族传统文化的领悟情形。
  《元文类》中的碑文、行状、墓志铭、墓揭、墓表、神道碑、传等,保留下来的史料多,也最为宝贵,而所录册文、表、颂、赞等,则大多是些歌功颂德的官样文章,史料代价不大。
赋、骚、诗歌等在文学史的研究方面很有代价,个中有不少纪事诗歌,从史学上讲也有一定的史料代价。
  苏天爵还参与了《英宗实录》和《文宗实录》的修纂。
此外,他还编有《辽金纪年》《宋辽金三史目录》两书,对宋、辽、金三史的编修供应了资料。
苏天爵还为后人留下了一部《滋溪文稿》。
该书共收人他所写的诗文325篇,分为30卷。
个中词、赞、铭、诗、记、序、制浩、祝文、表笺、祭文、策问、书信、杂著、章疏、题跋共217 篇,分编为13卷;碑志、行状、传记共108 篇,分编为17卷。
他的诗文中尤其是碑志、行状和传记中保存了很丰富的资料,在元史的研究中具有很高的代价。
《滋溪文稿》在1997 年,由中华书局出版了点校本,给读者查阅供应了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