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谢恩传,云南腾冲人。
十九岁,在校大学生,偶有拙作揭橥,崇拜海子,在诗的道路上雕琢前行。

家 源

岁月悄然溘逝了已有四百多年

我再也不能溯知我是哪个戍边士卒的后人

谢恩传的诗〔九首〕

苍耳带着的陈留泥土气息也聊胜于无

总之都是跋山涉水到此安居

先有了茅屋,再有了野外

终极秋日的野外有了草垛、麦堆和犁痕

往后便有了家谱和乡愁,足迹相互重叠

每百年也只被压减成那可数的纸业

犹如树木生根散叶,姓氏也是如此

错落的犹如山脉分系与脉搏分支

历史呵,挡不住的车撵,离开已远

先辈走过的望乡路我们不再去走,而是一贯怅望

大概他们也曾手捧泥土相随,或者安顿怀间

大概也用陶罐盛水,可那陶罐能乎不裂为碎片

影象呵,融在了哪里,留在了哪里

还记得我们是陈留氏,记得我们是旧时王谢

我们留恋了这的水,用这的水逢节祭奠

我们未曾埋骨故乡,后代也将是

但我们的血缘的遗产会延传下去

小 城

跛脚的墨客和跛脚的马踏不进灯火辉煌的小城

夜幕的来临关闭了一扇敞向北方的门

萤火虫只可在郊野徘徊,半盏酒温着星象和岑云

四季将生离去世别分野,人和生活怅落在边陲的城镇

鹰隼有它命中注定的悲壮,村落夫有他眼中的远方

走在双虹桥,回望南岗丘坟

那是先人的落脚之处,所有月光照耀的地域

流溢着江河,炊烟和遥遥无期的思念

一座城的悲喜是逐日清晨不能预见的

在一些巷弄,垂老的石板刻存垂老的脚印

牌坊有着岁月的贞洁,铜像有着马夫的坚忍

这是一座来自北方姓氏和南方雨水的城

花开和麦青的时节,适宜所有女孩的嫁娶

我所憧憬的生活

生活本该充满诗意,令人憧憬

比如阳光恰好,又值花开

统统都静下来,没人匆忙

四季还是逐步地更迭

落日时,野鸽子会从我的上空飞过

夜幕里,星辰会在我的北方闪烁

我会欢畅着,与万物共享天空

包括岑云,山风和六月的月

我想在春天看百花盛开

夏天雨亭里操琴

秋日林道上捡拾红枫

冬天时走在雪地上留下脚印两行

纵然旷野悲惨,我也会握住一粒沙

纵然我不能与鲸共舞,我还是憧憬海洋

纵然我不知道溪水流向,但我也会乘着木舟

往远方去

往远方去,追寻我想看到的美好

和我所憧憬的生活

不沾荤腥的生活

老木昌去世了,火化后连夜就埋了

五十多岁的年纪,他很念旧

珍藏着许多的毛票和缅币

一个人住在老屋子里,燃一堆柴火

隔着竹篱闪烁的光里有他瘦削的面庞

他是去世了,去世在闪烁的火光里

像一根糟朽的木头被烧尽,不能从灰中重生

他不沾油荤,不是由于信佛也不是贫穷

他吃东西或许不习气盐的苦醋的酸

喝茶或许是想尝彻咽涩的味道

他的生活,是他一个人的生活

烟酒无味,孑然落寞

老木昌活着的时候,喜好在田里

种上萝卜青菜,没有其他品种

他的几亩山地终极没有种下子孙造房的林木

他也没有熏染过女人的荤腥

年轻时候,他是否曾追求过某个缅甸妇女

不得而知,令人知道的是

他与夜晚的孤独发生过关系

可他不是登徒浪子

生活的压抑

使他像极了一本正经的野僧

他现在去世了

埋在阴森的树林里

我回忆起他只是经由他的老屋子

想到他没有熏染荤腥的生活和我逐渐

油腻的梦想,不知足的未来需求

属 性

风从破败的巢里飞出,呼啸而过

谋划撞碎岩壁和狼吼

水鬼不住在山林

树根,今夜是个狂欢的王国

微渺的酗酒闹事逃逸的蝼蚁们

叫不醒一颗情窦未开的花种

没有敲响深山的钟

就感想熏染不到山风的内心之痛

叶会落,花不开,漆影成丛

今夜,是弃婴之夜

雨水抵达前的呜咽

被扔置在老树根下,草草埋葬

再重生吧,冲破泥土

你漆黑的日子里是漆黑的

阳光照耀的日子里是光彩的

百花盛放的

你花的属性怎会被粉饰

五 月

青烟漫过瓦檐

鹞子在远处飘飞起来

天空注目着我

是个赤脚奔跑的孩子

忘却稻草人的双眼悠然

古老的风揣有苦处

我跑向白桦林

探求枝桠间最忧郁的叶

我想五月

一起把忧伤遗忘

让孤独这头独角兽钻自己的角尖

让逃脱栅栏的云朵成为雨点

我须要

鸦群奉献翅膀,河流奉献怀抱

我在情愫的天空顺风飞行

你在流翡的水面乘舟而下

离开不能自由嬉戏的地方

离开火苗错愕的梦中之夜

打马经由北方的村落落

父亲,把湖泊里的盐和影子捞起

放在马背上,胡杨一样平常的马儿气喘吁吁

我也气喘吁吁,看着父亲把名字都刻在石头上

他是个瘦削的轮廓或构造,适宜梦的产生

他总在宽宥我,教我掌灯读经

(他的一些话语富含情愫,使人痴迷)

他带我从西昌到日喀则再回到德令哈

那时是春天,雪在我们的酒坛上留下了吻痕

我们居住在阳光豁达的村落落,北方的

或者是个巨大的鱼篓里,我们喜好点起篝火

把那些调皮的星子做成一首不有名的民谣的调符

然后我们坐在透风的木屋里让声音自由穿梭

梭罗、安徒生、梵·高来访时

我们就敲打着石头,让其生病着花

后来自尽者、殉道者都远道而来

把马牵走了,也带走那会着花的石头

他们须要给墨客建造房屋,顺便从石头上

开一扇窗看看天下

父亲,究竟是缄默的

言情的、苦寂的、好酒忧伤的

他的王后还是女孩时只是北方村落落

一个普通农夫的女儿,喜好把花枝插在头上

喜好把春天捧在手心,比如捧一池清漪

后来所有笔墨都赞颂她的俏丽

她抬开始来,父亲的笔墨都被逐一告白

他低首呢喃时,仿佛触摸到爱情的尾巴

粗野的尾巴,抱恙的尾巴

延伸到肉体,延伸到灵魂,耶稣在祝福

后来,父亲

父亲,居住在安魂曲里碰着了去世亡

去世亡,在安魂曲里碰着

邀约着春天一起去世亡,譬如昙花的凋落

我看到光的残骸

才创造我已失落去了和你站在一起的脊椎

现在,木匠、墨客和我都

瘫坐在沉默寡言的石头上

用一片星海作为你的颂词

我未曾拥有过你

你的五封遗书

是我胸口一块褐色的斑

我不相信去世亡

我也不会惶惶而终

你没有把你的玉米王冠亲手戴到我的头上

你没有把你传位的信物示于众生

现在,我马放南山

像马一样舔食湖泊的盐

湖水浸泡着磨盘

我便是那喘着粗气的瘦马

很快,我将经由北方的村落落

托钵人的经书

庸与俗,名和利,悲或哀,三言两语道破

生活的恻隐和自身的浅薄

使我敬畏,唐突人性的勇者

我,未曾与他们同袍浴血

只是心中的孤囚还在与流言不懈搏斗

如果破釜沉舟,把美好都流放蛮荒

微小的人儿该是有多么欢畅

托钵人也在欢饮达旦,开始鄙视小丑

用虚伪乞讨,每天都是无数麻袋

夜晚最是挥霍,有个昏庸的君王

酒池肉林,佳肴珍馐,艳客佳丽

他的名字会在唾沫中埋没

我还记得,丑陋肮脏的托钵人

赤脚在乡下的路,拍门求食

躯体和拄拐同样枯朽

卑微也是沧桑的,沧桑的分开时期

不会去逢迎和苟合

他的心里刻记住一部人间的经书

每次喃喃自语都是自我祷告

为自己钻营一餐裹腹的同时

也无私地愿奔劳的人安好

他在颓圮下盘坐

像极了慈悲的,关心疾苦的佛陀

心荒则芜

爱情也是在生存下起源

和得到发展

远古时期

我在你的梦中茹毛饮血,不识四季

那时,野果很少

小麦还是中东地区蓬乱成长的禾草

我须要竭泽而渔,坚持生存

把对爱情的渴盼结绳记事,奉告后人

有的等待变得沧桑

在山林已久,终于学会凿镂独木舟顺流而下

捕获的牛与羊繁衍更迭着

我也把地皮挖出沟渠,引水,耕种,灌溉

农耕时期

我在你的梦中早出晚归地开垦劳作

那时,男耕女织

下一载的食粮还是上一季刚播的种子

我常割茅筑屋,遮风避雨

也曾以为爱情可守株待兔,以是从未移居

树冠翳成周遭,草籽在这肆意生灭

村落落变为市井,储粮多余也为了酒酿

我常杯影相交,但求梦醉

然后我变得势利,恍悠爱情

商业时期

我在你的梦中四方而去,久别不归

那时,不知留处

舟车去的很远,有至东海,有将出塞

我追名逐利,少有家书

也曾挥霍你的贞渝,使得你坊换年纪

来不及朴拙地感慨

岁月的车马很快

爱情被载着

经由许多地域,熏染人间烟火

而今

我在你的梦中饮鸩将亡

听熏风起,身心俱疲

你给的温暖,也是燃烬将熄

从此,梦境虚无

爱情在现实中延续

人们学会宣誓,守着心约

开阳谢涛供应资料,

诗词作者:谢恩传宗亲,19岁。
云南腾冲人,在曲靖师范上大一了

▍文:谢恩传

▍编辑:谢氏网文化传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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