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玩意儿得分人。

你看李白,“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富得流油。

动不动便是“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在唐朝和宋朝写诗和写词是可以赚钱的吗

一股子豪奢之气。

你再看杜甫,“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

茅草屋都快被风吹倒了。

“布衾多年冷似铁,娇儿恶卧踏里裂”。

盖了多年的被子表面似铁,里面被孩子给蹬烂了。

一股子贫苦气迎面而来。

你当然会说,李白出身豪门,家里有的是钱。

但李白受到唐玄宗的约请进宫作诗,居然让高力士脱靴,让杨贵妃捧砚,切实其实倒反天罡。

李白有这报酬,可不是由于家里有钱,而是由于诗确实写的好。

为什么唐玄宗不约请杜甫?

不是杜甫诗不足好,是不足应景。

李白的诗豪放洒脱,一股子盛世气候,虽然有怀才不遇之惑,但粉饰不住大唐的盛世芳华。

杜甫的诗就没有这股子盛世气候,大都是末世伤悲之感。

杜甫在安史之乱前还没什么名气,到了安史之乱后,他的诗才开始应景。

繁华落尽,一地鸡毛,杜甫的年夜方悲歌击中了那些经历由盛而衰、大起大落的人的内心。

李白和杜甫的经历恰好印证了诗歌盛世有人买单,浊世无人问津。

李白成名于盛世,有人为他买单,杜甫成名于浊世之后,无人为他买单。

写诗词可以赢利的另一个范例便是北宋的柳永,他屡试不第,自己没有家财万贯,只能找个地方混饭吃。
恰好他的艳词写的一绝,就一头扎进烟花柳巷,专门给风尘女子作小曲。

柳永词曲做的好,瞬间在风尘界声名大震,很多头牌都来找他作词。
柳永吃住问题都办理了,顺便还办理了恋爱问题,真是倾慕去世现在这帮子穷酸文人。

北宋期间,经济发达,张择真个《清明上河图》就把汴京的繁华展露无遗。
生活在富余的年代,就随意马虎饱暖思淫欲,妓馆业的发达恰好给了柳永以机会。

诗词是历史的侧影,一个时期有一个时期的诗词。

要想靠诗词赢利,你得应景,你得歌颂当下。

在唐宋两代,诗是科举考试中的一个科目,以是唐宋两代应试者在诗词高下了很大的功夫。

当然,科举考试,诗只是个中一个小项,大头还是做文章,真正能取得好成绩,须要有妙手文章。

李白和杜甫显然在这做文章这方面不如作诗,搁现在他们便是偏科生。

李白终生未能及第,杜甫、柳永也同样名落孙山。

他们都无缘在庙堂大展宏图,只能在诗词歌赋中钻营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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