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时节,大地苍茫。我读完《辛弃疾:剑胆诗心北国魂》,掩卷沉思,不能自已。想想刚才与爱妻的对话,唏嘘不已。
妻子:真故意思,这家两台好车,为啥不买个车位?
我:我想也是,咱家一台小车也买了。
我再一想,不对,说:我判断,他家有两台车,一个车位,停不下。
妻子过了半天回答:看看人家,咱们生活还得上一个台阶啊。
我:我还是抓紧写不影响正常事情的书评吧!
妻子:往后别和别人说你转业拿多少多少钱,后面再加个0,再考虑买台车吧。
我:行,我有目标了。
妻子:车位都有我妈拿钱垫的呢,回归现实吧!
之后,我在千里之外坐下写书评,妻子趁着本日没课忙着整顿家务。
在此之前,我喜好辛弃疾的豪放诗词,由于我也舞文弄墨涂抹一些诗歌;他从军报国,我亦当兵20多年;他带过兵打过仗,我也曾转战大江南北担负重大任务。
共同点,都有文才武略,家国情怀;不同的是,辛弃疾生不逢时,壮志未酬,和陆游一样;我呢,生当其时,干到上校退役,正为改变家庭状况,提高生活质量奔波。
01
本书作者赵林云,是墨客,博士,山东政法学院传媒学院教授,济南市作协副主席,曾任《都邑女报》总编辑。能诗善文,著作颇丰,获奖无数。
出版诗集《韶光之心》《夜晚之心》,随笔集《红细胞》《百脉泉史话》等,曾获全国鲁藜诗歌奖、泰山文艺奖、刘勰文艺评论奖、泉城文艺奖等。
正所谓济南人写济南人。而这本书也是“济南故事”系列丛书之一。
纵不雅观辛弃疾的生平,前半生在家乡济南发展,后半生一贯期盼归乡。济南有他的童年、少年和青年光阴,济南是他独一无二的家乡,是他魂牵梦萦的地方。
归乡的办法,大概他曾设想过很多种——或者率兵杀回,或者奏凯而归,再或者衣锦回籍。但有一种结果,他可能从来都没想过,那便是再也回不去……从22岁离开济南,辛弃疾心心念念的“北定中原”“回归故里”却终未能实现。
可谓抱憾终生,苍凉悲壮,国破山河壮志未酬,却意外用大量的诗词记录当时的社会,而名垂青史。
02辛弃疾家族几代为官,人丁茂盛,家大业大,但生不逢时,适值出生在南宋和金朝期间,名字即为其祖父辛赞起的,有祝愿他将来能像汉朝霍去病一样,成为可用之才,国家栋梁之意。还有希望他阔别疾病,康健发展。
辛弃疾资质聪颖,勤奋好学,对启蒙的《千家文》《百家姓》,以及古典诗词与经史子集,都过目不忘,负责研习。爷爷和父亲还常常给他讲述历史上爱国志士的故事,像霍去病、李广,还有同时期武断的抗金派李纲、宗泽和岳飞。
稍大一些,父亲辛文郁喜好武术,就言传身教,让儿子从小练习拳术套路,打下“精武”根基。
由于当时济南是金人统治,父亲在济南为官,祖父在外地亳州为官,再加上父亲常常带辛弃疾游览名城古迹,讲历史传奇故事,从小,精忠报国,报仇复国在贰心里深深扎下根。
辛弃疾7岁父母早逝,父亲去世于金兵围剿,随祖父去亳州生活。
7至10岁,祖父让辛弃疾拜墨客刘瞻为师连续在学堂学文,武术在当地学习陈抟老祖传人练拳法,拜当地著名的剑客研习剑法。
有因必有果,因祸而得福。如果父母没有英年早逝,辛弃疾来到祖父身边,那么他也不能受到如此良好的文治武功教诲,投在浩瀚名师之下,再加上他勤奋好学,壮志凌云,自然茁壮发展。
三年后,辛弃疾又随祖父转到开封。
在此期间,祖孙两个,利用空隙韶光和公干契机,遍游中原各地,一起现场勘查各处的地形地貌、交通状况和关隘要塞,对适宜屯兵与作战的地方,都负责记录、考虑、研究。
从文到武,再辅以兵法,辛弃疾如风般成长。
又3年,祖父被任命到海州(今连云港)做官,辛赞专程把他送回济南老家,让他自己发展。
看看,从祖父到父亲,无不对培养辛弃疾存心之至。
03金正隆二年(1157),18岁的辛弃疾顺利通过乡试,以第5名的成绩客岁夜兴府(今北京)参加会试。
实在,北上参加会试,是祖孙两商量好的,回济南这几年,山东地区辛弃疾已游览勘查完毕,中原早已熟习,北上恰好熟习山东、河北一带,对将来率兵打仗、驱除金兵有大大的好处。
3年后,21岁的辛弃疾再次以参加科举考试的名义客岁夜兴府。这时他的身份是年轻的学者、剑客和诗词作者。
祖父去世半年后,22岁的辛弃疾组织秘密操练的辛家军,一举攻陷历城,辛家军叛逆成功。
接着转战济南南部山区灵岩寺一带,辛家军人虽不多,三四千,但纪律严明,对当地百姓秋毫无犯,部队管理井井有条。而且,辛弃疾一向重视军事斗争中的侦查和哨探浸染,以是“心腹知彼,百战不殆”也是他军事思想的主要组成部分。
期间,逐日操练军队,演习训练打法和阵法,乃至游击战术中的突袭与撤离办法。
看看,自古英雄出少年,机会终久给这些有准备的人的。
很快灵岩寺一战使辛弃疾声名远扬。
金军1万多人,围攻辛家军。
辛弃疾采纳诱敌深入,伏击智取方针。从山口到灵岩寺要经由一条五六里长的狭窄山道,义军一队骑兵守在山口,经由一阵激战,义军抵抗不住,开始向山里边战边撤,金军先头部队尾随而至,大部队紧跟其后。
等到金兵全部进入山峪路段,义军撤进山门,关闭寺门,金兵刚知道中了埋伏,两旁杀声四起,山坡上滚下来大量巨石、树桩,弓箭齐发,打得金兵丢盔卸甲、去世伤大半。
辛家军大获全胜,站稳脚跟往后,辛弃疾联系当时最大的忠义军首领耿京,一起图谋抗金复国大事。
见到耿京,两人猩猩相惜。辛弃疾卖力叛逆师的重大决策与实行,主要文件的起草与传达,粮草供应,以及对国家场合排场的判断,对叛逆师未来走向的预测等等,相于高等首脑——参谋长。
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金大定二年(1162)正月,耿京忠义军十几万主力大军逼近东平府,辛弃疾掌管帅印,出谋划策,提出“围三阙一”战术,从东北南三面围城,留出西城任由金兵撤退,并设伏兵歼之。
主帅耿没想到,辛弃疾对城防攻守如此谙熟,立时从其计。
战斗结束后,东平被攻陷,军民同庆。
不久,金兵反扑,忠义军被围困东平城里,遭受重创。
叛逆师的农人劣根性也在这里,不思进取,小进则安,进城不守,后来的李自成、洪秀全无不败于此。
正好相反,辛弃疾在义军攻陷东平城后,立时建议往沂蒙山区和海州一带活动。位于宋金前哨,可以和南宋魏胜大军合在一处,联合抗金,南下可以回归朝廷。
04驱除金人,南北统一,这是辛弃疾心中蕴藏的一个深层欲望。
他终于说服义军放弃不利条件,按照他原来的设想迅速南下,打破金军重围,与南宋朝廷一起抗金,有望将金兵赶出中原,规复大宋河山。
不久,耿京派辛弃疾和贾瑞带上奏章,前往临安面天子。
高宗天子很快收受接管并宣告牵制任命,山东忠义军归朝廷,辛弃疾的空想又进一步。
然而,当他带着天子的任命,回到大营才知道,就在他们奉表南下的这些天里,山东忠义军发生发生巨变,大将张安国起了判心,暗通金兵,居然在一天夜里偷袭忠义军大营,将首领耿京残酷杀害。
张安国叛敌,山东忠义军声誉尽毁,军心涣散,情势紧迫,忠义军何去何从,其命运危在夙夜迟早。
辛弃疾决心复仇!
他武断要去金军大营中将张安国抓捕问罪。一同相应的还有大将王世隆、马全福,他们挑选50名骁勇善战、身手高强的骑兵,且成特种部队即刻出发,直奔济州,由于得知张安国卖主求荣,被任命为济州知州。
一天夜晚,张安国大醉回帐准备睡觉,哨兵报一个叫王世隆的老朋友远道求见。
张安国以为有什么紧要事找他,随意招招手让客人进来。
这里,营帐外辛弃疾提着棠溪祖传宝剑带领一小队人马冲了进来,将还没反应过来的兵士当场斩杀,他一个箭步冲到张安国面前,像老鹰捉小鸡一样将他按倒在地,后面的人上来立即将张五花大绑。
后来的关云长酒尚温时斩华雄不过如此。
辛弃疾不但抓了张安国,还带回一万多人的军队到临安,天子赵构又召见了他。这时辛弃疾的大胆、打算、将才已在宋金誉为传奇。
按说这千古奇功可以官升一级,但辛弃疾官没动,多少有一些失落落。没有明主,英雄无语。汉代班超西域突袭斩杀突厥特使,被英明神武的汉武大帝封候。
辛弃疾第一次在朝廷做官,到了江阴兢兢业业,一丝不苟,还想升迁,能以重任,实现收回失落地、复兴故国的空想。
但接着几年,下一任隆兴天子备战收复中原,胜少败多,制定条约后世为叔侄之国,宋金双方保持了40年的和平关系。
这期间,辛弃疾方才娶妻生子,真乃以国事为重,大丈夫也。
之后,便开始他的仕途生涯,开始大量的词创作,现存600多首词即为和平时期所写。
这期间,他先后任广德军(从属今安徽宣城)通判、建康(今南京)通判、司农寺主簿、滁州知州、仓部郎中、江西提点刑狱公事、京西路转运判官、江陵府知府、大理寺少卿、隆兴府知府兼江西安抚使。
0542岁,辛弃疾被朝廷罢免,遭遇人生低谷。却意外暗合了他归隐田园的心愿。此时他在上饶郡带湖的新居已建筑完毕。
两个夫人几个小妾,九个孩子,七男两女,纯属封妻荫子之乐。
人们都记得他的传世之词: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顾,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云。
还有诸如: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喷鼻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头忽见。
辛弃疾49岁,他的第一本词集《稼轩词甲集》由学生范开编定印行,一时传遍大江南北。
末了,我们看一下那首冠绝名作:
醉里挑灯看剑,梦里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疆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后,辛弃疾两次出山为官,后又被罢免。
再后来,辛弃疾苦心经营的带湖寓所,燃起一场莫名的大火,烧掉了多年的心血与积蓄,他也病了,举家迁往铅山的瓢泉居住。
之后几番沉浮,66岁的辛弃疾写下千古名作《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骚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平凡巷陌,人性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无嘉草草,封狼成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顾,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值得欣慰的是,也正是这北伐复国的宏愿,造诣了他名垂千古的诗词创作。
辛弃疾的生命的诗词,成为中国一道颇为传奇的风景。
辛弃疾,英雄气概和苍凉悲壮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