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我邮购了温州平阳产的几件兵器,包括九节鞭。为了购买这些兵器,我每天省吃俭用,乃至少吃一顿饭
有一次,我手里拿着两个鹅蛋大小的实心铁蛋去老师办公室,老师的反应很强烈,神色变白,双手捧着瓷缸面条,说话声音都在抖动。我要澄清的是,我从未想过要用铁蛋砸老师。我的战友,从当兵开始就会用铁掌碎大石,这是我亲眼所见。现在很多人不相信这样的功夫。1983年从军后,我跟随分队长,来自河南洛阳的人,学习各种武术,包括九节鞭。我戴著大棉帽子在夏天练习,以防头部受伤。退伍后,我开了出租车。现在,我看破尘凡,在福建出家。三十年过去,钢鞭生锈,少年梦碎,头发变白。年轻时的冲动已随风而去,未实现的志向遍布九州。走过万里山河,景致依旧,但归来后仍为生存烦恼。面对现实,才知道人生没有重来的机会。
曾以为我开着大货车,带着九节鞭,打跑了拦路抢劫的人。夏天中午,我曾将家里唯一的菜刀打成三枚飞镖,但被父母创造后稠浊双打,飞镖被没收。回顾起来,都是酸楚的经历。我写了一首诗:铁鞭虽锈,血腥仍在,当年少年已白头;壮志未酬,身体先老,义气仍在,心态变柔;游遍五湖,经历风雨,踏尽九州,历经情仇;大梦一醒三十载,物是人非,感叹吴钩。
提到,我的鞭子和他小叔的千篇一律。小叔还有一把攮子和一根齐眉棍,都是白蜡杆的。小叔当年在村落里很有名,技艺不错,还跟邻村落的老师学了两年,算是入门了。但这些在他爷爷面前都不算什么。爷爷知道他在表面练武,还和一些混子在一起,就把他叫回家,他的武器也都被没收了。攮子被爷爷没收,九节鞭给了我,但不许拿出去玩,齐眉棍给了姑姑做拖把。现在小叔六十岁了,爷爷也去世了,每当提起这件事,大家都感到惋惜。网友才华横溢,能随意创作千古绝句。纵然是唐代的李白,这位诗中神仙,也难以匹敌大家的随意创作。如果唐宋期间就有网友,那么名篇岂止三百首。幸好杜甫早逝,否则他的诗圣之名可能难以保全。
我比较同龄人要强不少,这得益于我父亲的遗传。我父亲是公销社司帐,动手能力极强,他结婚时的家具都是自己亲手制作的。我继续了父亲的基因,动手能力也很强,曾经制作过努子、铁扇、三节棍、能放暗器的判官笔、流星锤以及用报废大锯制作的鬼头刀等。我考试测验过练习一指禅和铁砂掌,但都没有成功,幸运的是没有给父母惹麻烦。为了弄一把匕首,我乃至把家里唯一的切菜刀用钢凿子截断了,导致家里找不到刀切菜,被妹妹密告,结果挨了一顿打。现在我当爷爷了,有一次问妹妹是否还记得这件事,她竟然说没有这回事。
我有一个同学,对中华武术痴迷至极。年少时,他常脚悬砖块,拳打沙袋,或者单手试图举起架子车的车轮。他对书摊上的少林拳、武当剑等武术知识迫在眉睫。后来,电视上播放戏说乾隆,他被乾隆天子的风采深深吸引,给自己起了个名号叫“弘历”,别号除暴帮帮主。直到本日,我们谈起他时,总是用“陛下”二字来代称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小学时,有几位硬汉,每人手持一根九节钢鞭,鞭头还系着红布。但在一个下午,他们被教导主任全部收缴了。
夸奖别人的九节钢鞭很俊秀,说自己当年用弯刀、老虎钳、锤子、锈钢丝和木头纯手工打造了一根。还提到,自己初中时做了一个铁制流星锤,但只练了一个清晨就被派出所没收了,导致至今功夫未成。考试测验改写了两句诗,加入了“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意境。诗句描述了三十年前的铁鞭仍在,当时的少年已经白头。他们曾经骑着白马在长空中呼啸,壮志凌云。他们踏遍了万里山河,经历过百战后回归田园。在残月和霜鬓下,他们不禁要问这生平的意义,感叹自己犹如农夫般在烟雨中劳作。
作者表示,看到这篇文章深有同感。那时,他是全乡唯一订阅气功杂志的人,通过自学达到了静极而动、聪慧渐开的境界。但后来为了生活,他不得不放弃了修炼,感到有些可惜。中学时,学习成了业余活动,而手工制作各种软硬兵器则成了紧张事情。我会上山专门砍伐别人家的笔直硬木树,回家制作少林棍和双节棍。我还偷剪断电线杆上的钢丝拉线,制作软钢鞭。这根钢鞭后来被朋友拿去晚上打群架,打伤了外村落孩子的脸,血泡有20公分长。
为了制作刀具,我不得不低声下气地去村落里的铁匠铺,为大师傅打下手。这些都是冷兵器的范畴,后来的事情我真不能讲了。小时候,我把家里的秤砣拴在绳子上当作流星锤。有一次玩得正高兴,秤砣溘然甩飞了。后来奶奶卖菜时到处找不到秤砣,我也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