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葬青葱故纸堆,不堪霜鬓替春回。

行车早晚看云去,白水山前海鸟来。

首句直切主题,点明墨客所要表达的情绪
次句承接首句而来,从青葱已葬,到不堪霜鬓代替春而来,一步步深入情绪。
这两句都是赋的写法,略显主不雅观描写,比较平铺直叙。

但第三句忽然迁移转变,从前二句跳脱出去,以行车看云来表现一种对岁月过往的无奈,想寻求一片内心的安静。
只是第四句的“白水山前海鸟来”,在无奈之外有一种希冀,对出息的祈望。
只是这种祈望之外,有无言惆怅。

七绝若何情景融会原创5首沈公常态潘公貌不比红花消减春

三四句这种写法来表达情绪,比较稀微晦涩,在笔墨的字面之外,个中情绪需沉静下来细品回味才行。

七绝 消减春

自笑清歌吹甑尘,惯将莼蕨合时新。

沈公常态潘公貌,不比红花消减春。

甑尘,《后汉书·独行传·范冉》:“所止单陋,有时绝粒,穷居自若,言貌无改。
闾里歌之曰:‘甑中生尘 范史云 ,釜中生鱼 范莱芜 。
’” 范冉 字 史云 , 桓帝 以为 莱芜 长。
后以“甑尘釜鱼”形容家贫断炊已久。
唐 刘禹锡 《学阮公体》之三:“不学腰如磬,徒使甑生尘。
” 唐 卢纶 《送浑炼归觐却赴阙庭》诗:“甑尘方欲合,笼翮或将舒。

一二句的描写,紧张表达一种面对生活的清贫,淡然处之的态度。
“惯将莼蕨合时新”表示已然习气这种生活,也是自我心安。

但三四句从一二句的安然,溘然迁移转变,转到写墨客的自身面貌,来表达对青春的怀念。
或许从一二句的面对生活淡然情绪,转到对岁月青春如此,略有不甘。

沈公常态,是指沈约愁瘦。
《梁书·沈约传》载: 沈约 与 徐勉 素善,遂以书陈情于 勉 ,言己老病,“百日数旬,革带常应移孔,以手握臂,率计月小半分。
以此推算,岂能支久?”后因以“沈腰”作为腰围瘦减的代称。
宋 周邦彦 《大有·小石》词:“仙骨清羸, 沈 腰干瘪。

潘公貌,晋 潘岳 《秋兴赋》序:“余春秋三十有二,始见二毛。
”后因以“潘鬓”谓中年鬓发初白。
唐 李德裕 《秋日登郡楼望赞皇山感而成咏》:“ 越 吟因病感, 潘 鬓入秋悲。
” 明 无名氏 《石榴花·题情》套曲:“我为他只落得心焦无聊,这离情怎消,谩赢得 潘 鬓 沉 腰。

实在,第三句便是化用典故“沈腰潘鬓”,南朝 梁 沈约 老病,百余日中,腰带数移孔;又 晋 潘岳 年始三十二岁,即生白发。
后因以“沈腰潘鬓”为形立足材瘦削,头发斑白之典。

七绝 花乱飞

策杖溪边步转迟,茶庵寺外曙烟微。

行中应有山歌唱,晏日春残花乱飞。

早上起来到白水带山独行。
一二句即是写步辇儿时周边景致。
“曙烟微”既是景,也是一种幽微心境。
面对此情此景,第三句表达相对爽利的情绪行为,以想唱山歌来显示欢畅。
第四句则属于寄兴写法,虽是写景,但是这种景寄托的是墨客内在情绪。

七绝 独自闲行

山木郁葱啼鸟稀,黄花白水碧巖扉。

浮生偷得暇周末,独自闲行独自归。

一二句纯粹描写山行所见景物,以色彩来显现略显欢畅感情。
第三句用偷得来迁移转变到作者本身行为,第四句点明详细状态。
而这种主不雅观描写人物的手腕,虽然略显说教与直白,但是有一二句的客不雅观景物衬托,并不以为突兀,相对情绪更见朴拙。
这种前二景物,三四句转为纯内心刻画的写法,也是一种七绝常见手腕。

七绝 山居小憩有感

隅闲竹坞小凉亭,白水萍花相映明。

芳草十年驹过隙,落花何处独浮觥。

一二句除开“隅闲”是主不雅观阐述外,别的都是客不雅观景物描写,为三四句的展开而铺垫。
第三句情绪张力十足,芳草十年,还不足,再以驹过隙来强调岁月匆匆。
第四句又从第三句跳脱出去,以落花在水面的漂浮,犹如浮觥,来营造一种悲哀哀婉的迷离情绪。
尤其是对岁月不可挽留的伤感,此画面可谓相称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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