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明
灵寿木,是灵寿地名的主要渊源,是灵寿源头性的文化基因,所孕育的康健、龟龄、敬老、尊贤的人文精神更是被众人所认同,传承至今。大概古书中频频记载的灵寿木,只是昙花一现,早已消逝在了历史长河中,但灵寿木文化,已浸入灵寿骨血,魂牵梦绕着历代的灵寿人,成为了灵寿公民挥之不去的文化情怀。
古书中记载的“灵寿木”
上古奇书《山海经》有载:“灵寿实华,草木所聚。”注曰:“灵寿,木名也,似竹,有枝节。”这是关于“灵寿木”最早的笔墨记载。《山海经》又载:“虢山,其下多桐椐。”中国最早的诗歌总集先秦古书《诗经·大雅》曰:“启之辟之,其柽其椐。”中国辞祖《尔雅·释木》曰:“椐,樻。”《说文》曰:“椐,樻也。从木,居声。木名,即灵寿木。”《集解》曰:“生剑南山谷。圆长皮紫。”晋陆机有云:“节中肿。似扶老。即今灵寿是也。今人以为马鞭及杖。”郭璞再云:“肿节,可以为杖。按杖以木者曰灵寿,亦曰扶老。”北宋丁度著音韵学著作《集韵》曰:“椐,木名。肿节,可为杖。”药圣李时珍曰:“陆氏《诗疏》云‘椐即也。节中肿,似扶老,即今灵寿也。人以作杖及马鞭。’根皮,苦、平,止水。”《诗疏》即《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三国陆玑著,是中国古代较早研究生物学的著作之一。
《汉书·孔光传》有载:“(孔光)愈恐,固托病辞位。太后诏准,赐太师灵寿杖”。唐颜师古注:“木似竹,有枝节,长不过八九尺,围三四寸,自然合杖制,不须削制也。作杖,令人延年益寿。”《旧唐书·李靖列传》云:“(李靖)以足疾上表乞骸骨”,太宗不允,“赐靖灵寿杖,助足疾也”。唐柳宗元《植灵寿木》有曰:白华照寒水,怡我适野情。前趋问长老,重复欣嘉名。蹇连易衰朽,方刚谢经营。敢期齿杖赐,聊且移孤茎。丛萼中竞秀,分房外舒英。柔条乍反植,劲节常对生。循翫足忘疲,稍觉步武轻。安能事翦伐,持用资徒行。”金元刘志渊《踏莎行·灵寿杖》有云:“灵寿一枝,瘦同鹤胫。肌轻体赤幽人称”。
在古诗布告录中,可归纳出灵寿木的紧张特色有四:一是,似竹、有节、节肿;二是,圆长、体赤、皮紫;三是,鹤胫、肌轻、质密;四是,长于深山、可移植。紧张用场有三:一是,作杖、扶老、益寿;二是,作马鞭、利行;三是,入药、健体。作杖,是灵寿木的紧张用场,更是皇家赏赐勋臣的贵重礼物,成为了崇高身份的象征,大家仰慕,以得赐灵寿杖为荣。
现实中成长的“灵寿木”
灵寿,物华天宝,地灵人寿。在今驼梁-五岳寨-大砣山一带深山大谷中,山川相间,森林密布,植被葱郁,长势茂盛,是灵寿天然的生态宝库和省会的后花园。在茂密的森林植被中,间生有多种灌木、乔木,不乏宜于制杖者,为今人所追捧。紧张有对节木、六道木、接骨木、铁木等。在此做简要比对先容。
六道木:灌木,多长于深山,矮山处偶有所见。此木,丛生,无刺,有节,枝柔,木重,密硬,亦类竹,宜成杖。节处,突兀肿胀,节节长高,成长期长。枝干粗糙,六道凹痕均匀分布,凸凹相间,错落有致。通体暗灰,四季一色。木皮,可剥,皮下之木体,白色微黄,六棱明显,棱纹达于木心。部分长居深山庄家,家中常备,问之,曰辟邪。远方游者,进山如识,多拣挺立者砍之,用于制杖,亦用于纪念。曾见六道木粗者,如臂,愈粗着愈少见,当为珍品。六道木,亚种有二:一曰九道木,一曰十二道木,稀少,堪为宝贵。能否入药,尚未有闻。
接骨木:别号续骨木,灌木或乔木,长于深山,五岳寨、大砣山一带多见。皮粗糙,灰褐色,有节状,多分枝,如虬形,可不雅观赏。粗者亦如臂,少有挺立颀父老。该木,为中药材,整年可采,主治:折伤,续骨,祛风,利湿,活血,止跌打肿痛、创伤出血等,可为浴汤。在《唐本草》《本草大纲》《采药书》《植物名实图考》《草木便方》《千金翼方》等医书中多有记述。
铁木:乔木,成长于高山密林之中。木质坚硬,树皮呈暗灰色,略粗糙。皮孔,疏生相对,细不雅观似为节状。树干,挺立,颀长,能成材,粗细适中者,亦可制杖。当地,中老年者,多能识之,间有砍伐,带至家中,或做手杖扶老,或做木杆晾晒,或为一时兴起随手当趣。外来游者,亦有伐而拎之,或拄,或武,或用于健身,因独爱其笔直细长。至于能否入药,尚未考据。
在此,列举三四,供读者与古布告录的“灵寿木”比较对。本人孤陋寡闻,或有更相似者,仍未曾见,亦未可知。
灵寿民气中的“灵寿木”
灵寿木,魂牵梦绕了几千年,在每一位灵寿人的内心深处,都栽下了一棵“灵寿木”,永续成长,绵延不断,传承至今,形成了极具情节的“灵寿木文化”,成为了灵寿公民的文化象征。大概自然成长的灵寿木物种早已断绝,化为了一缕尘埃,泯没在了茫茫的自然界。大概还残余有零散苗木,只是少之又少、稀之又稀,藏身于不为人知的深山角落,孤芳自赏,择机造奇,亦未可知。由于,灵寿本来便是一个创造奇迹的地方。
灵寿木,透着灵气,含着文化,带着义务,穿透历史,超过时空,一步步向我们走近,在每一个时期,都增加了新的内涵。只有历尽了沧桑,方能愈显贵重;只有做足了沉淀,方能愈显秘闻。如今,灵寿木所蕴含的康健、龟龄、敬老、尊贤和生态、文明、幸福、美好的人文精神愈加被众人认同,更是与“灵山秀水、常来龟龄”的全域康养旅游大格局理念深度契合。这便是我们本日再次评论辩论灵寿木、繁荣灵寿木文化的意义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