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唐诗便是杜甫的《登高》,我们年少时都曾经学过。虽然当年的我们不见得能真正懂得这首唐诗的意义,正如今天我们在不雅观看电视《庆余年》当中,也不能明白为什么作者一定要让主角范闲吟咏这首唐诗一样。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羽觞。
杜甫的这首唐诗,个中有的太多的悲情,非遭遇生平飘零者不可为之。无论是当年读书的我们,还是电视剧当中的主角范闲,都太过于年轻。人生经历还太少,对杜甫的人生理解的也不足多,并不敷以真正懂得这首唐诗内蕴的那种悲情和痛楚。
这首诗歌从细处着笔写详细的景物,前两句墨客就选取了风、天、猿、渚、沙、鸟六个有代表性的景物,每景用一个字来形容,将诗歌措辞的精髓精辟展现到了极致。多风,登高则风大,对一个老而多病的人来说,自然更觉风大,故用“急”。天高气爽,天则显得格外“高”。此地多猿,鸣声悲惨,故用“哀”。
随后墨客从大处着笔,写整体的景物。“无边”写秋意之深秋意之远,也是墨客内在的觉得。“不尽”则是形容长江源远流长,而又奔驰而去。三言两语就把面前阔大的境界描述了出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一个“悲”统领全诗的思想情绪。秋日的凄凉、作客他乡的悲惨、万里流落的悲惨;独自登高、抱病登高、百年人生到处流落之时的登高,无一不让墨客心怀感慨,有凄凉之感。
本来墨客面对这统统,已经是“困难苦恨繁霜鬓”,但是墨客更悲情的是连酒都喝不成了,“潦倒新停浊羽觞”,这种悲苦是否又多了一层意味?
56岁靠近人生的终点,生平流落看不到未来的确切希望,万里悲秋更觉得到人生的晚年,把这统统的悲情都描述出来,唯有杜甫,唯有老杜,唯有这首《登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