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苏轼无可置疑是唐诗和宋词王国里两座不可超出的顶峰。

读苏轼的诗歌,时有豪情旷达,时有婉约清丽,刚柔相济,直抒胸臆。

苏轼诗歌里那“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旷达,那“也无风雨也无晴”的坦然,那“诗酒趁年华”的超然,象一柄竹杖,象一双芒鞋,勾引我们去洒脱地度越人生的大坎小坷。

读李白的诗歌,直觉豪迈冲动大方,气势磅礴,雄奇壮美,令人思绪随着他天马行空,腾云驾雾……

苏轼看我挽弓射虎李白你那算啥我一箭射两虎回身射两鹰

读李白的诗歌,总惊叹于他那神奇的想象,无限的夸年夜。
在他的笔下,庐山瀑布可以是“飞流直下三千尺”;在他的笔下,北方的雪可以是“燕山雪花大如席”;在他的笔下,“白发”可以长至“三千丈”;在他的笔下,光阴可以是“朝如青丝暮成雪”;只要李白喜好,他随时可以上上苍,揽明月……如此些些,怎不令人拍桌赞叹!

李诗的夸年夜,也让李白得了个“吹牛大王”的雅号。

论起吹牛,苏轼可就远远不是李白的对手了。
不信,本日拿他们各自一首“吹牛”的作品比较一番,便可见一斑:

江城子·密州出猎

宋·苏轼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
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

酒酣胸胆尚开张。
鬓微霜,又何妨!
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苏轼任密州知州期间,有一次带着一众随从到城外求雨,回城途中顺便在郊野打猎,兴之所至,遂填了这首连他自己都颇引以得意的词作。

你看,苏轼只不过左手牵一只狗,右手捧一只鹰,就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指挥着千军万马,驰骋疆场的大将军,还借着酒胆,挽弓搭箭,不但要亲自射老虎,还要把天狼星给射下来,也难免不免吹牛吹上天了!

这阵势够夸年夜了吧?只不过在李白笔下,顶多算个小儿科!

赠宣城宇文太守兼呈崔侍御(节选)

唐·李白

弯弓绿弦开,满月不惮坚。

闲骑骏马猎,一射两虎穿。

回旋若流光,转背落双鸢。

胡虏三嗟叹,兼知五兵权。

枪枪突云将,却掩我之妍。

多逢剿绝儿,先著祖生鞭。

据鞍空矍铄,壮志竟谁宣。

(这首诗确实太长,就摘选一部分吧)

看到没有,李白轻闲自若地骑在马背上,搭开满月一样的弓,一箭就射穿两只老虎,然后来个象流光一样的转身,又一箭射落两只老鹰。

这哪是什么李白,分明便是李广再世嘛!

也只有李白这个吹牛大王能吹出这么大的一头牛来!

也难怪,李白一贯以来就标榜自己是飞将军李广的后代,李广的后代有这样的神奇箭法当然也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