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玄门文化下的玄门诗词到底是若何的呢?3 抒写“道”之情怀:绮丽的玄门文学
一、玄门绮丽的想象玄门诗词,便是反响玄门生活、表现神仙空想或借助玄门神仙意象来抒写超凡脱俗情绪的诗词。
在玄门长期发展中,与之教义相适应、符合和的载体——玄门经籍开始不断演化,以至于在玄门的大量经籍中,有不少是采取诗词形式撰写的。而有些经籍虽并非全书或全文均采取诗词文体,但每每也会掺和进某些诗词篇章亦或片段。其余,随着玄门的传播,许多文人也在关注玄门诸事,比如玄门活动、玄门神仙故事,并采取诗词之形式对其进行创作,从而使玄门诗词进入到一个至为繁多和丰富之景况。于此,玄门诗词也成为了玄门文学中的一大门类。玄门诗词详细而言可分为:诗、词、玄歌变文、仙歌道曲四种。
玄门诗的发轫甚早,于东汉的《太平经》中便可略见端倪。该书卷载有一篇九十三字的《师策文》,全文均用七字绝句之形式,其间“治百万人仙可待,善治病者勿欺给。乐莫乐乎长安市,使人寿若西王母,比若四季周反始,九十字策传方士”六句,虽是一种修身养性的口诀,但作者在行文时已经在把稳用韵了,貌似为七言诗的雏形。而与《太平经》同时期的《周易参同契》,则多用四言、五言及骚体赋,文中四言者如:“真人至妙,若有若无。仿佛大渊,乍沉乍浮。”五言者如:“岁月将欲讫,毁性伤寿年,形体为灰土,状若明窗尘。”骚体赋者如:“白虎倡导前兮,苍液和于后。朱雀翱翔戏兮,飞扬色五彩。”《参同契》的文体虽不纯,但利用诗歌形式以论炼丹的特点却已是显而易见的了。
东汉以降,随着玄门组织的逐步壮大,玄门诗也随之增加并日趋成熟。魏晋南北朝间,不仅于道门中秘传着炼丹诗、咒语诗,而且还在社会优势行着游仙诗。
所谓“炼丹诗”,即是以炼丹为内容的诗歌作品。所谓“咒语诗”,因此道家咒语为内容的诗歌作品。而“游仙诗”,则是一种歌咏神仙漫游之诗篇。
《正统道藏》中的《太清金液神丹经》一书,便载有一篇五百零四字的歌谣,在其间它言“本上古书,不可解,阴永生作汉字,显出之”。由此可推测,魏晋以前或许就已经有了初始形态的炼丹歌谣。
魏晋以来,出于炼丹实践的须要,道人们便在炼丹歌谣上加以整饬,遂就产生了七言炼丹诗的秘行。从内容上看,七言炼丹诗紧张在于暗示外丹炼法,描述外丹形象和炼丹人所处的境界。同时,魏晋间还流传着两部以描述修炼内丹的作品,即《黄庭内景经》与《黄庭外景经》。此二经均以七言诗的形式写就,其意象的利用亦颇为隐晦,且多以比喻和象征手腕表达,无形中为该作品增加了一定的生动性。
在炼丹诗秘传之际,道门还特殊把稳咒语诗的创作。咒语为一种祝告之辞,相传黄帝时已有咒语传世。玄门产生后,咒语成了羽士们召神驱鬼、治病求道的一种形式。到了魏晋期间,咒语更加地发展了起来。咒语诗有散文体和诗体两种,以诗体居多,较著名的是《真文咒》、《三皇咒》、《洞渊神咒》。咒语诗不仅把稳仿照自然声响与节奏,而且还表现出强烈的爱憎感情。同时,咒语诗也把稳典故的运用及气氛的渲染。如,《真人咒》中运用了碧霞元君传说的典故。《太上洞渊神咒经》中的许多咒语也广涉玄门典故,并且还有了一定的场面描述。
除了炼丹诗、咒语诗,在道风盛行的背景下,游仙诗遂应运而生。其文体多为五言,句数不等。梁萧统在《文选》中,首列游仙诗为文学文体之一。魏晋南北朝期间的游仙诗在社会上的影响最大。游仙诗的渊源,可以追溯到战国期间的《楚辞》,例如屈原的《远游》,其间不乏神仙漫游的描述,颇多浪漫色彩。唐宋期间,因着玄门的昌隆,反响玄门生活和追求羽化的诗歌便愈发繁荣起来。一方面,是道人们热心于诗歌创作,若有名玄门授教化者、羽士叶法善、吴筠、吕洞宾、施肩吾、陈抟,张伯端、张继先等,他们皆积极投身于诗歌创作,或以“洗心”、“醉吟”为题,结合山水名胜的描写,来表现自己对玄门宗旨的见地及神仙信念。或通过对修道方法的描述和先容修道的感想熏染,来昭示玄理。
另一方面,许多文人因受到道风濡染或不雅观察体验了玄门生活之后,也创作了一些此类题材的诗歌。譬如:从隋末唐初的墨客王绩、王勃、杨峒、卢照邻、骆宾王,到盛唐墨客沈诠期、宋之问、孟浩然、张九龄、李白。从中唐墨客白居易、李贺到晚唐墨客李商隐。从北宋西昆派代表杨亿、张咏到南宋墨客杨万里、刘克庄朱熹,他们皆有吟咏道事、游仙畅玄的诗作行于世。在这些墨客中,有的思想旨趣基本上与玄门的神仙空想合拍。有的虽并不那么虔诚,乃至有时还批评玄门,但在他们的作品中却无一例外地都表现出一种追求玄门神仙的意境。
此外,青词在玄门诗词文学中也是主要的一支。它为羽士在斋蘸仪式中上奏天神的表章。因用朱笔书写于青藤纸上,故别号“绿章”。多为骈文,间或也有诗体。
玄门词,则起于唐五代,而盛于两宋。其创作和玄门活动有着不解之缘。在唐宋词中,我们不难创造其不少词牌都源于神仙故事而得名。
据《钦定词谱》称,《凤凰台上忆吹箫》词牌就源于《列仙传拾遗》中所载的故事:萧史善于吹箫,能吹出鸾凤之音。秦穆公女弄玉也长于吹箫。秦穆公将女嫁给他,他请教弄玉学凤鸣。经由十多年,凤凰飞来止宿。秦穆公为此建筑凤台,供萧史夫妇居住。往后弄玉乘凤,萧史乘龙飞升。又如,温庭筠的《女冠子》,此词则是因咏女冠(道姑)情态而得名。词曰:含娇含笑,宿翠残红窈窕,鬓如蝉。寒玉簪秋水,轻纱卷碧烟。雪肌鸾镜里,琪树凤楼前。寄语青娥伴,早求仙。其他如,《解佩令》、《望仙门》、《献仙音》、《金人捧露盘》、《迷仙引》、《潇湘神》、《月宫春》等,无不与玄门神仙故事有所牵连。
从内容上看,宋代的许多词作皆具有光鲜的玄门秘闻。在其间,亦有不少大文豪之创作的神仙词,比如柳永、韦骧、晏几道、苏轼、李之仪、范祖禹、了元、丁仙现、黄裳、黄庭坚、晁端礼、秦不雅观、仲殊、晁补之、周邦彦等,他们都有此类题材的词作。在这类作品中,作者常把仙话典故同神游的心绪相糅合,比如柳永的《巫山一段云》:“清旦朝金母,斜阳醉玉龟。天风摇荡六铢衣,鹤背觉孤危。贪看海蟾狂戏,不道九关齐闭。相将何处寄良宵。还去访三茅。”作者于词中,先写朝夕朝拜西王母之事,接着笔锋一转,便引入了求神仙穿着又轻又薄的六殊衣,随着天风摇荡,骑在鹤背上仙游界的情景。在其间,作者更是着意刻画了求神仙在鹤背上的生理状态,而写出了居高俯视下界的孤危之感。
玄门散文
玄门散文有以议论文为主的,形式多样,有很高的文学代价;也有以叙事为主的或夹叙夹议的,以描述玄门的活动、人物、历史为主,个中隐含着对教理的鼓吹;还有一些游记散文,大多是对玄门胜地自然景致和宫不雅观的描述和赞赏,其余,玄门中的法事中的赞词、奏章、符箓也都因此散文书写的。
由以上各类,我们不难窥出,玄门诗词在中国古典文学中所营造的思想氛围是至为殊妙的。其利用玄门授予它的绮丽想象,充分发挥甚而淋漓至极,于此,而成了玄门文学中的一枝奇葩。
二、荡然着仙灵之气的道诗道诗,即描写有关玄门教理、教义及玄门空想境界的诗,个中荡然着的仙灵之气,令人遐思、使人冥悟。
正如天下上所有成熟的宗教一样,玄门也有着一套自己的思想理论体系,这也就它的教义之基本。玄门奉《老子》为圣典,其紧张教义亦也是从中绵延而出的。《老子》教人寂静、无为、自然、素朴、寡欲、柔弱、不争,故玄门亦以其为自己教义的最核心思想,并以此来作为玄门徒的思想和行为准则。故,玄门徒无论修持及处世,还是写诗和作画,都不能与之相悖。那么,与之衍生而来的道诗便也不能与之相悖,换言之,便是玄门徒或者写作道诗者在创作中均要自觉遵照其思想之原则。
若追溯道诗最初雏形的话,《老子》一书当之无愧,它博大精湛、不仅有音韵、节奏,亦还有后世诗词的哲理在其间。故而,有学者言《老子》本身便是诗,而且还是最正宗的道诗。以其第二十章为例:
由此,不丢脸出其完备是讲究音韵、节奏的哲理诗。
由于受玄门教义中“自然”、“素朴”之思想的影响,玄门徒便也自觉地将这一思想利用到道诗的创作中去。故而,阅读历代玄门徒所作的道诗,均可深感其诗清新自然,感情浓郁,富于真实,措辞朴实之特质。例如:
《诏问山中何所有,赋诗以答》:
此为陶弘景回答齐高帝诏书而作的诗。首句中为高帝所问,次句作答,三、四两句连贯而下,写得自然而流畅。整首诗既真实地回答了高帝所提的问题,又以平常心表达了人与人之间应有的纯朴感情,更以风趣的措辞将自己“性爱山水”、与世俗异趣、热爱大自然、神往隐居的高雅情怀自然地蕴含于其间。这种素朴而自然的回答,确实与那些阿谀奉承、甜言蜜语者不可同日而语。
再例如:李白的《山中问答》:
此为李白天宝三年被“赐金还山”时所作,那时,李白离开长安,来到山东,在济南南郡的紫极宫接管“道箓”,当了羽士。整首诗写得清新自然、蕴藉淡远,犹如“净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并未用夸年夜、比喻等手腕,却能“淡而愈浓,近而愈远”。此首道诗在以夸年夜、浪漫著称的“诗仙”李白的诗作中,也是佳作。
由以上两首道诗中所描述的意境,我们可窥出这意境无疑是受了玄门教义中的“自然”、“素朴”之思想的影响。
玄门教义中的“寂静”之思想,亦也对道诗的创作产生着深远的影响。《老子》中言,“寂静为天下正”、“我好静而民自正”,在后来玄门的演化中此成了玄门教义的“寂静”之思想,并被玄门视为身心教化和治国安民的基本法则。故而,玄门徒便在道诗创作中,自觉不自觉地将这“寂静”之思想糅杂于个中。以是,我们在看道诗时,均可感想熏染到蕴含于其间的“追求清幽宁静之意境”。以吕祖《书楚州紫极宫小轩》五言诗为例:
整首诗中营造的意境是至为的宁静。诗中“闲”与“独”互为映衬,更可见作者以“闲”为幸的生活情趣。一静一动的“不逢人”与“鹤声急”,在诗中被作者奥妙利用为以动衬静,从而补足了阔别人间的静幽。此诗凝练隽永,耐人寻味。
再以四十三代天师张宇初的《独酌》为例:
这首诗,以轻描淡写的笔触轻巧地就写出了月下独酌的闲情逸致,并由此生发出墨客对宇宙人生的意见。于诗中我们看到墨客身居幽深宁静的山谷,如处世外之瑶池:晚上,微月迷蒙笼罩着宁静的深山、流动在飞逸洒脱的丛林之上,清影泊荡间,尽现风神洒脱之境。独坐于丛竹掩映、疏影摇荡的自然美景之中,墨客举杯独酌。此时此刻、此景此境,尘虑皆扫,不知不觉中便进入了一个“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的殊妙之境界。于此,从这首诗中,我们得以尽系作者那种写意淡泊的人生情趣、高洁和谐的人生追求。
由以上两首诗中,我们不丢脸出玄门徒在创作道诗时是深受着玄门教义中“寂静”之思想的熏陶的。
其余,玄门教义中“无为”之思想,亦深深影响着道诗的创作。
《老子》中,多次提到“无为”,此“无为”并不是无所作为,而是哀求个人的行为应以“道”为法,顺应自然,不要强作妄为。玄门产生后便把这种“无为”之思想利用,并作为玄门徒们对待社会人生的处世态度和基本法则。玄门徒在道诗之创作上,便严重受此“无为”思想的影响,而讲究蕴藉,立求“言外之意”的。譬如王重阳《活去世人墓赠宁伯功》其二十一:
王重阳弃家修道,曾掘暮而居,故自号称为“活去世人墓”。在此首诗中,他自称“里头人”,意在解释的是自己与墓外的众人所处的完备是两个天下。诗中言:外人和活去世人互不相识,把活去世人唤出门来,才问明白了这种情形。什么情形呢?诗中无言此,或是一番感叹、或是一番抚慰、或是激起一番向道的热心,等等。如此这些,便都凭读者去猜度吧!
这,便是作者对玄门教义中的“无为”之思想的利用。
由以上各类,我们即可知“荡然着仙灵之气”的道诗,皆都烙印着玄门之教义的各类,是作为玄门鼓吹玄门教理及教义的文学载体而涌现的。
炼丹诗
炼丹诗,因此金丹修炼法门及活动为反响工具的诗歌作品。
金丹修炼起源于先秦期间的方仙活动,据《史记》记载,黄帝及后羿之时皆都有金丹修炼之活动。由此可窥,金丹修炼活动的历史之悠久。玄门成立之初,便也将其纳为玄门的一项主要活动。从魏伯阳道狐刚子,从葛洪道陶弘景等,许多的道门之人均将相称大的精力投入道炼丹活动中。
后来,在长期的炼丹活动中,道门中人不断总结履历教训,而写下了诸多的金丹学著作。此类著作中,文体多样,有散文,亦也有诗词,而其间又以诗体为主要组成部分。从文体上来分,其可分为炼丹诗和炼丹词,就一部详细作品而言,作者可采纳一种文体,亦可采纳多种文体。在诗词体式方面亦也如此,作者可采取诗体,亦也可采取词体。
早期炼丹著作《太清金液神丹经文》,利用的是“七言诗”的文体,后人在此根本上加以演绎发挥,遂就成了流传于世的《太清金液神丹经》。东汉末年,魏伯阳所著的《周易参同契》则是出于多次次表达的须要,而利用了诗、赋、散文等文体。唐代往后,随着外丹学的日趋衰落、内丹学逐步兴起,表征内丹法门与境界的各种炼丹诗便纷纭问于世。其间最具代表性的作品是张伯真个《悟真篇》,该篇章以七言律诗、七言绝句为主体,辅以“西江月”词,以此来建构了一个内丹修炼的殊妙天下,同时亦不乏有内丹修持方法。张伯端之后,其后学们亦也相继创作出一些著名的内丹诗词,如石泰的《还源篇》、陈楠的《翠虚篇》、薛式的《复命篇》等等。
此外,至于一些崇尚玄门的文人雅士们创作的炼丹诗亦也不乏有传世之作,而且皆热衷于内丹境界。比如,北宋的黄裳所作的《烟波行》,在这首词中,以烟波中的行船为象征,来暗示“忘机对景”的九鼎内丹功法的妙用。
总体而言,玄门炼丹诗,作为一种分外的文学样式,不因此直接办法来表达意义的,而是利用象征等修持手腕来暗示炼丹之事理的,并通过其陪衬气氛来创造炼丹的艺术境界。从某种角度而言,玄门炼丹诗所诉诸的意象便是炼丹法门的符号,而这些符号又通过组合与变型,来蕴聚炼丹艺术之分外能量。
故而,玄门认为,如果能够反复念诵,便可达到一种身心纯化的功效,从而可步入内丹之殿堂。事实也是如此!
咒语诗
咒语诗也是玄门诗的一种类型,它的特点是利用诗的表达手腕而授予咒语法术功能。
在玄门产生之前,咒语已盛行。早期咒语,是作为一种祝告之辞涌现的,是人们感情激烈活动时的符号或内诉形式。故而,“咒”和“祝”的意义在此是相通的。一开始,在玄门中,“祝”就被授予致善去恶的双重功用:口念祝辞,希望善神降临,此为其致善的功能。然古人求善神降临,其目的还是去恶,故要驱除邪恶妖魔,便须要激烈并且带有命令口吻的言辞,于是起誓谩骂。由此祝辞成为了一种咒语。例如《山海经・大荒北经》记载:蚩尤兴师攻打黄帝,黄帝令“应龙”进攻冀州之野。应龙蓄水,蚩尤请风伯雨师刮大风下大雨。于是,黄帝又请天女“魃”低落止雨,遂杀蚩尤。后来,魃不能仙游,所居不雨,黄帝让田祖叔均追赶魃,以求雨解旱。其令曰:
此令即为一种咒语,其语气是斩钉截铁、铿锵有力的。其句式乃是三言与四言复合,二、三句大致押韵,具备着诗的韵脚,由此可视为雏形状态的咒语诗。
随着祝告活动的频繁展开和诗歌的风行,咒语便逐步向固定节奏和平均句式的方向发展,于是,便有了四言体和五言体的咒语。此类句式在玄门创立之初便已袭用。魏晋南北朝时,咒语更是作为一种独特的方术而备受道门中人之重视。他们一方面继续,另一方面则仿造和创新。后来,随着道经的迅速增加,新的咒语便也被大量造作出来。从《无上秘要》引用的道经来看,凡属陈说方术之作的道经险些都存在有咒语,仅上清派信奉的经典《大洞玉经》就有39种。此类咒语虽不全是诗歌文体,但其所包含着相称数量的诗体咒语则是可以肯定的。魏晋以来,影响较大的以诗为文体的咒语系统紧张有“真文咒”,即《五篇真文》咒,其是按照东西南北中五方来布局的咒语。另还有“三皇咒”、“上清咒”,且皆可以和“真文咒”比较肩。
在玄门咒语诗中,神明的名称实际上为其核心的意象。每一位神明都有自己的故事,当神明故事被咒语创造者浓缩为典故时,咒语诗的意境便也由之而生。比如,《真文咒》中的东方九气上苍真文:“东方九气,始皇上苍。碧霞邡垒,中有老人。总校图录,摄气举仙。”与此同时,咒语诗还颇把稳气氛的渲染,尤其那些用以请神明诛杀恶鬼的咒语诗,每每充满了战斗气氛,一如《太上洞渊神咒经》中的咒语诗,以各种天神兵器为铺排,辅以流光闪电的景不雅观描述,俨然便是对讨伐战斗的刻画,令人触目惊心。
其余,在玄门斋醮仪式中的罡咒也是咒语诗的一种:罡咒便是步罡时念的咒语,是颂神制邪的口诀,由斋醮仪式中的法师所念诵,皆以四言、五言或七言为体式。比如《道法会元》卷一百七十二的步斗咒:“白气混沌灌我形,禹步相推登阳明。天回地转步七星,蹑罡履斗齐九灵。百神助我断妖精,恶逆催伏邪魔倾。众灾消灭我永生,我得永生朝上清,急急如太上律今敕!
”
游仙诗
游仙诗,为一种歌咏神仙漫游的诗篇,文体多为五言,但句数不等。游仙诗作为一种漫游瑶池之诗,本是起自道家方士的,后来,在玄门的演化中才成为玄门内外人士广泛采取的创作样式。这一点,从粱萧统所著作的《文选》一书中就可窥出端倪,因其间所选的游仙诗之作者有道人亦也有文人。
在魏晋时,道外文人对游仙诗的兴趣相称浓厚,以至于其所作诗章造诣乃至超过了道内人士。如三曹父子(曹操、曹丕、曹植)、竹林七贤、陆机、郭璞、沈约等,均属其间佼佼者。
南北朝时,素有“山中宰相”之称的陶弘景对玄门进行了改革,他在总结了上清派修炼方术的根本上,而创立了茅山教团,并建立了完全的玄门神仙崇奉体系。在此种背景下,游仙诗的创作得以再度兴盛。如,梁武帝虽以溺信佛教出名,但他对玄门也优渥有加。纵然在他晚年佞佛痴迷之时,他对陶弘景的宠遇却也未曾改变过,并且每逢休咎征讨之大事时,皆向陶弘景请问策略。大概因着这层关系,梁武帝便颇喜好写些游仙诗,如:
此首诗较好地表示了梁武帝既贪恋尘世又仰慕仙界的双重生理。此,也是除梁武帝之外,其他游仙墨客作品的基调和特色。
在历史舞台上,游仙诗曾成为东汉、魏晋南北朝期间文坛的一大时尚,据记载当时许多道内道外之士皆都创作了许多游仙诗,为当时诗歌风格的形成带来深远的影响。
唐诗可谓中国诗歌的顶峰,是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而唐宋期间,玄门更是因着得到朝廷的大力推崇,而进入一个全面发展的繁荣期间。可想而知,在这样一种崇道的氛围下,一定会涌现大量吟咏玄门的诗词的。其间最精彩的代表人物之一便是“诗仙”李白。李白的诗歌,可谓气候万千,变幻无穷。其时而雄浑豪放,时而澹远宁静。其时而现实,时而虚幻。他的生平留下许多流传千古的精良诗歌,并成为中国文化宝贝的一部分。在中国文学历史上,其诗作可以称得上是永垂不朽。
李白被后人称为“诗仙”,撤除他洒脱的诗歌风格外,很大程度上还取决于玄门崇奉在他头脑中的根深蒂固。作为墨客,他继续古人诗歌造诣而又发扬光大。而作为玄门信徒,他不仅从玄门中采摭出大量的神话,还从玄门的宗教思维模式中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创作激情。而此两者又相辅相成,如此便造就了他的诗才。因而,纵不雅观李白的诗文,便有许多是吟咏玄门的游仙诗。其诗作深受老庄道家之思想濡染,如此而创作出许多的浪漫不羁、超然物外、孤高洒脱、一叹三绝、千古吟唱的浪漫主义文学精品。如《登泰山诗》:
此诗所描写的是清斋修炼之生活,在其间他抱负着出诵经修炼后众神卫形、飒若羽生的情景。这种飘然欲仙的空想,正是李白的诗作之境界。
李白的游仙诗,最有代表性的是《梦游天姥吟留别》:
玄门戏曲
玄门戏曲内容以传道度人、神鬼怪志的故事为主,如描述钟离权超度吕洞宾的《邯郸道憬悟黄梁梦》;神仙题材的作品有神仙在天界的生活和神仙下界后的许多离奇故事;但戏曲所表现的对“道“的追求,比起其他文学样式,要相对少一点。
此首诗境界极高,并且于淋漓尽致中将李白对瑰丽、美好神仙天下的神往给表现了出来。而这首诗中所利用的浪漫主义之手腕,更是至高无上,至今仍被人们反复吟诵。
从魏晋到唐宋,中国诗坛上便一贯飘荡着这团团玄门的云气,墨客们不仅创作了数量浩瀚的游仙诗,而且还广征博引玄门之神话典故,来丰富自己的诗词歌赋之创作,以期增强自己作品的艺术传染力。
除了李白,唐代墨客受神仙思想的影响,而写出精彩游仙诗的墨客亦很多,如杜甫、李商隐、李贺等。如此从中我们可以看到,玄门神仙不雅观念对我国古代墨客的人生境界、追求及诗歌浪漫化表现手腕的影响,是至为颇深的。
三、耐人寻味的玄门词
词,兴起于唐五代而盛于两宋,起源于民间的词作为诗的又一种形式,自觉生以来,便和唐诗一样与玄门有着极深的缘分。于此,便衍生出一种新的文体,即玄门词。
玄门词,便是一种以玄门神仙空想立意、表现道人精神境界的文学样式。翻看卷帙浩繁的《全宋词》、《全金元词》等,便不难创造其浩瀚的词牌就直接来自于玄门,比如玄门传说、玄门人物、玄门教义、玄门意象等等,诸如此类均成玄门词文学创作的主要源泉和题材。
就起源而论,其可以追溯到玄歌和变文。
所谓“玄歌”,即“玄道”之歌。就其形式而言,玄歌属于玄门说唱曲艺作品中的唱词类。为了吸引听众,玄歌每每会以第一人称手腕阐述故事,比如《老子化胡经》卷十所收的《化胡歌》,便是以“我”来代表老子的,并以“我”为穿插描述了老君修道场所的仙家道色,讲述了老子“化胡成佛道”之故事。这也具备了叙事诗的基本特色。
在《老子化胡经》中所收录的《老君十六变词》十八首,即是玄门的变文。所谓“变文”,便是演述神变故事的一种形式,如此推算的话,“玄门变文”便便是演述玄门神变故事的一种体式。为了适应说唱的须要,玄门变文每每会采取韵文的形式,《老君十六变词》便便是纯韵文。在其间,作者按照方位的变更来组织情节,并依据“易”的九宫八卦方位来安排其场所之转换。八卦代表八方,轮转两周,遂就产生了十六变词。
除了玄歌、变文之外,“仙歌道曲”亦也是玄门词的主要组成部分。“仙歌道曲”的产生,和玄门仪式的建立与盛行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道家为使某种仪式的进行更加隆重,遂便将赞歌和歌咏相结合起来,于是就有了各种唱词的涌现。《无上秘要》卷二十中便录有仙歌多少首,从体例上来看,《无上秘要》在摘录这些“仙歌”时皆略加解释了一下,指出仙歌之来历及为哪位神仙所唱。这些“仙歌”的文体皆为五言,句数不一,在很大程度上表现了早期玄门“以诗为词”的创作特点。
和“仙歌”词相媲美的是还有“道曲之词”,其紧张体式为步虚词、赞咏词两类。
步虚词为乐府文学形式之一。唐吴竞曾于《乐府古题要解》中指出,这种词,专为描述歌颂众仙飘渺仙游的美妙景象的。步虚词的起源,向来说法不一,从许多文籍的记载来看,三国时就应该有步虚词在行世了。步虚词的歌唱节奏大体是依照八卦九宫方位来定的,从而便造成了一种阴阳回答的极美之韵律。步虚词诵咏过程是有一定路线的,其哀求诵吟者一定要精神专注。念唱、步法、道具皆要和谐而统一。
与步虚词一脉相承的,便便是唐宋以来的赞咏词了。赞咏词也是一种配乐的歌词。在玄门斋蘸仪式盛行之际,羽士、文人乃至帝王官宦皆广制道曲,各种赞咏词由此而应运出身。今所见《金录斋三洞赞咏仪》和《玉音法事》中便收录了不少幽美的赞咏词。从形式上来看,赞咏词虽尚保存了步虚词的入乐法度模范,但也具备了一些新的特质。最主要的是其开始以是非句的形式涌现,这算创了玄门词句式的先河。例《金录斋三洞赞咏仪》卷中所录的《太清乐》,其在七言诗的根本上加入许多衬句,这便形成了长短不一的格式,从而使其在历史的舞台上具有了极独特的风格。
其余,由于玄门思想对中国文学的深刻渗透,历史上那些为文人们所雅好的词牌便也多具神仙蕴含。譬如,《凤凰台上忆吹箫》、《解佩令》、《望仙门》、《献仙音》等,莫不与玄门神仙故事有所牵连。从玄门词的内容上来看,宋代许多词作更具有光鲜的玄门蕴含。另在玄门词繁盛期间,更不少大家创作了一定数量的神仙词,由《敦煌曲子词》中收录的唐代羽士的道词——《瑶池美》一首,可略一斑:
玄门词在创作时,每每会把仙话典故同神游的心绪相糅合,并通过双关语的运用,而产生出一种奇特遐想的效果。大概正为此吧,玄门词均给人以一种极其耐人寻味的意蕴。
青词
青词亦作“青辞”、“清词”,为一种羽士上奏天庭或征召神将的符箓。因用朱笔书写在青藤纸上,故又被称为绿章。
青词这种文体,产生于唐朝而盛于明朝,据记载,在明朝嘉靖帝时,由于嘉靖帝爱好青词,故善写青词者均能在其那儿够得到重用。《明史・宰辅年表》统计显示,时年其当政期间内阁14个辅臣中,就有9人是通过撰写青词而起身的。
青词,作为玄门举行斋醮时献给上天的奏章祝文,是玄门科仪中常用的敬拜词文,亦也是玄门神仙崇奉的文学化表达,即表达斋主心意的敬拜文书。
在玄门宗教活动中,每一场法事都要专门拟写道场青词的,意在表达斋主向神灵陈说建斋事由和祈清意愿等。玄门,一样平常称青词为“四六金文”,这是由于青词多用骈体(间或也有诗体),且以四六文句构成,对仗工致、音律相谐。骈文,盛行于两晋南朝期间,至隋唐期间时朝廷的表章诏诰皆用骈体撰写。青词作为敬呈天神的文书,便沿袭了这种世俗表章文体并予以神圣化。青词,多以青纸朱书作为敬献神灵的仪格,其颜色则蕴涵着浓浓的宗教象征意义。
玄门青词,有斋仪和醮仪青词的区分,意在为了适应玄门先斋后醮的科仪格式。据记载,当年诸葛亮在祁山军营中祭斗祈镶时,于朝斗仪式中宣读的青词即为斋仪类青词:
而于《万历野获编》卷二中所录的袁炜《嘉靖青词》则为醮仪类青词:
步虚词
步虚词为玄门文学形式之一,其为一种与音乐、舞蹈紧密相结合的文学样式。起源于羽士在醮坛上讽诵词章采取的曲调行腔,传说其旋律宛如众仙飘渺步辇儿虚空,因而得名于“步虚声”。
据南朝宋刘敬叔于《异苑》中称:陈思王曹植游山,忽闻空里诵经声,清远遒亮,解音者则而写之,为神仙声。羽士效之,作步虚声。不过彼时的“步虚声”腔,现今已不得而知了。现存的各隧道教仪式中的步虚音乐大多舒缓悠扬,平稳幽美,尤适于羽士在绕坛、穿花等行进中来诵唱。
而根据步虚音乐填写的字词,被称为“步虚词”。《乐府诗集》卷七十八引《乐府解题》中如是称:“步虚词,道家曲也,备言众仙缥缈轻举之美。”后来,步虚词成为诗体的一种形式绵延于世,或五言、或七言、或八句、十句、二十二句不等。其间有帝王之作,亦也有文人和羽士之作。
其余,步虚词又是词牌的一种,即“西江月”的别称,故又被称为“江月令”、“壶天晓”、“白苹喷鼻香”等。
在中国文学历史中,步虚词以其平整的构造和动听的韵律而成为词牌中颇受欢迎的一类,故名家亦有这样富丽的句子“皆高仙上圣朝玄都玉京,飞巡虚空之所讽咏,故曰步虚”来将其阐释。较有名的步虚词多为苏东坡、辛弃疾、李之仪、晏几道等大家所作。
散花词
散花词,是道家在斋醮仪式上散花时所唱的一种配乐的歌词,为以散花为分外内容的步虚词。
所谓“散花”,即民俗文化中丧葬文学的主要形式之一。花词内容皆可即兴创作,紧张是为批评社会歪风而衍生的。后来“散花”被玄门所接管,而成为斋醮仪式中常用仪式的一种。玄门常把醮坛幻化为神仙住所的瑶坛,并存想自身为神仙临坛弘道,因而遂把散花作为颂赞神仙和幻化醮坛的仪式内容之一。玄门的“散花”,并不实际抛撒鲜花,而只是诵唱。“散花词”便于“散花”仪式中衍生而出。
“散花词”,于唐宋期间开始盛行。当时,羽士、文人乃至天子官宦皆广制散花词。今所见的《金篆斋三洞赞咏仪》和《玉音法事》中,便收录了不少散花词,如宋真宗的《白鹤赞》、《散花词》,宋徽宗的《玉清乐》,等等。
从形式上来看,散花词虽保存了步虚词的入乐法度模范,但也具备了其独占的新意,比如它是非句的句式:
《散奇花》
散一朵,菊花新,愁眉不展对芳辰。蝴蝶纷纭花下过,不见月下花前人。
如此,意境颇美!
道情,即玄门唱曲的一种,多为游方羽士所演唱,紧张盛行于民间。所谓“道情”,史估中是这样阐明的:谢灵运《述祖德诗》中释为“拯溺由道情”。其亦还有其他之意:道义,情理。修道者超凡脱俗的情操。指修道者的情意等等。故,道情别号“黄冠体”(黄冠可能是指道人的装扮服装),是道家所唱的道家之“情事”。
道情作为曲艺的一种,因多以用渔鼓和简板来伴奏,故道情被视为和鼓子词相类似的一种。其起源于唐代玄门于道不雅观内所唱的经韵,为一种诗赞体。后来宋代接管了词牌、曲牌之精髓,将其衍变为在民间布道时演唱的新经韵。
继宋之后,道情中的诗赞体一支便盛行于南方,并成为一种曲白相间的说唱道情。曲牌体的一支则盛行于北方,并在陕西、山西、河南、山东等地发展成戏曲道情。再之后,戏曲道情皆以“耍孩儿”、“皂罗袍”、“清江引”为紧张唱腔,并采取秦腔及梆子的锣鼓及唱腔,因而逐步形成了各地的道情戏,例如:在陕西就有“关中道情”,此为陕西皮片子剧的一种,分东路调和西路调两种。
东路调盛行于黄河两岸,西路调则盛行于陕北及内蒙古等地。同时,在不同地区又形成了“北方道情”、“商洛道情”、“安康道情”及“西凉调”等多个分支剧种。其唱腔特点为:凡至落音拖腔的地方,众人相和,以增强气氛。剧目约有二百多个,均属老艺人口传。这些具有地方色彩的道情之内容,可分为升仙道化戏、修贤劝善戏、民间生活小戏、历史故事和传奇公案戏等几大类,且皆都带有浓郁的玄门之色彩。
最初的道清也被称为“道歌”,为传道者宣扬玄门教义及募捐化缘的工具。唐朝段常著《续仙传》书曾有记载:“蓝采和手持拍板(简板)唱踏歌行乞于市。”此便为道情的最初形式。在中唐期间,玄宗天子十分崇信玄门,并对道情情有独钟,故而将其大肆鼓吹。以是,当时的传教羽士云游天下,到全国各地传道时皆唱道情,道情之影响和活动范围达到顶峰。这也是造成我国大约有二十个省流传有道情艺术的根本之缘由。
道情最初只是说唱形式,在清朝以前基本上没有职业班社,艺人们多是在逢年过节酬神献艺时演唱其,平日里则是很少触及。到了民国初年,才有一个叫“武为周道情班”于晋北一带涌现,据传班主武为周是应县人,他以领戏班为职业,并在自己的村落里集聚了二十多个艺人,以“武为周道情班”为名常于大同、怀仁、山阴、应县、浑源一带进行演出。这应是最早的道情职业班社。
道情音乐比较丰富,听说原有七十二个套曲和一百来种曲调,不过,现在只能网络起十三种套曲和九十六种曲调了。道情的唱腔为联曲体,是利用诸宫调的某些曲子相互联缀起来而组成的有层次的大型唱段,其间每种套曲又有“正、反、平、苦、抢、紧”六种不同的曲子,唱腔便是根据其须要来临时将这六种不同的曲子组合起来的,例如:“耍孩儿”的构培养包括“正耍孩儿”、“反耍孩儿”、“平耍孩儿”、“苦耍孩儿”、“抢耍孩儿”、“紧要孩儿”六个曲子。其余,这“正、反、平、苦、抢、紧”六种曲调又各不相同:“正”表示用正调演唱,这用正调演唱的曲调即为“商”字调。
“反”表示用反调演唱,这用反调演唱的曲调即为“徽”字调。“平”表一样平常正常的感情、“苦”表愁苦、悲惨的感情,二者皆用正调来演唱。“紧”表唱腔构造的紧凑、“抢”表唱腔构造的喜悦、轻快、类似于“抢”一样平常的速率。此外,道情又奥妙地借鉴了“晋剧”中的“介板”、“流水”、“滚白”及昆曲唱腔,从而填补了其自身之不敷。
在有些地方,道情也被称为“渔鼓”,例如:湖广之地,他们均将道情称为“渔鼓”,另又有“湖北渔鼓”、“桂林渔鼓”、“四川竹琴”之别。“渔鼓”,为道情特定的乐器。
道情虽繁盛于玄门进程之中,但是流传下来的作品却不多见,现在能看到的仅有郑板桥的道情十段(一样平常演唱仅收录以上五段)及徐大椿的回溪道情。
就清人郑板桥的《道情》,我们来看道情之韵美:
开场白
唱辞五段
乐曲的灵魂
停止白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道情之言辞是至为普通易懂的,其措辞不仅浅近,而且还十分生动有趣。如此,其能起到“启情悟道”的功用便一眼可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