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涯。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干瘪。
——《蝶恋花》
这是柳永的一首怀人之作。
词的上阕写登高望远所引起的无穷离愁。
词人伫立在高楼之上,倚着栏杆,风声细细。词人纵目了望,这春愁无际,映照着我的内心无限惆怅。夕阳斜斜照着无垠的青草,又有谁懂得我依赖栏杆的思绪呢?
“春愁”二字,点明季候,可究竟是若何的春愁呢?词人却不明言。反是将那愁绪化作一片芳草凄凄,春草刬尽还生,是否便有如词人的愁恨绵绵无尽?
词的下阕写词人为了消释愁绪决意狂歌痛饮,然而“借酒消愁愁更愁”。
我想纵情狂饮直到一醉方休,然而频举羽觞却仍是落得个强颜欢笑,了无意见意义。纵然衣带逐渐宽松终生不悔,为了她我甘心因相思而干瘪。
下阕里,词人终是透露出了这如绵绵芳草一样平常的“春愁”,这欲要借酒短暂忘怀却终是不能的“春愁”,究竟为何物?
那便是“相思”二字啊!
词的末了,词人以健笔写柔情,立下铮铮誓言:
我内心的满赍恨绪之以是挥之不去,是因着我甘心受这相思折磨,即便为此而形容干瘪,我也绝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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