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我们还在以诗国自居,志得意满,如今诗歌越来越小众化,除了“墨客”之外谁还惦记?

我之以是给“墨客”加上引号,是由于他们写的不是诗,却奉了诗之名。
按照诗评家朱子庆的说法:“艺术创作是为鉴赏者的赏识而存在和发展的,无鉴赏即无创作。
将本求利的自由市场社会,不会为艺术熏陶培养鉴赏者,相反只会釜底抽薪地把人变成逐利之徒。
而一个民主国家确当局,也断无可能拿纳税人的钱养一班‘多余的人’,像王蒙说的贾宝玉,天分教养极高而无一事可做,从而成为艺术的超级粉丝。

是的,如果没有相称数量的鉴赏者存在,墨客这个种群就会类似于动物种群,种群越小优秀率越低,小种群难以产生大天才,只会逐步走向覆灭。

原来,自《诗经》以来,四言五言七言杂言,五律七律宋词元曲,诗歌的发展形式便是由简到繁,由律而散。
元曲有律而衬字已渐多,冲破律体而出身新诗是很自然的事。

现代中国已无诗人更无诗歌

诗言志,歌咏言。
遗憾的是当代墨客刻意忽略了这一点:唐诗宋词元曲皆可歌,而可歌这个特点新诗已不继,正好落在了盛行歌曲上。
正所谓:汪峰让我融不进城市,朴树让我遗留在山野,许巍让我回不了故乡。
这些歌者大概才是我们这个时期伟大的墨客,但我们却嗤之以鼻。

如今我们识字率是大大提高了,但真正解韵的又有几人?当代伪墨客们除了会码字,敲键断行,偶尔发几句灵魂短语外,还能干些什么?但大概会有人表示不服,不是还有那些古体诗词的创作者吗?你怎说中国已无墨客?

是的,那些也是伪墨客,乃至还不如写自由体的,至少人家在不断创新,他们却在剽窃和鱼目混珠。
他们偷食了古典意象,吟诵情调和现实生活严重脱节,表达内容和措辞词汇都落在邃古状态。
“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
”而他们却在幽居躲避,陶然得意,挂着一副清闲怡情,附庸风雅的假面孔招摇网络,你见有几个真正触摸到现实生活的沉重脉搏?有的尽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无病呻吟,有的尽是花花草草莺莺燕燕的儿女情长,有的尽是烟云暮霭羁旅流落的不明惆怅,有的尽是山山水水茅屋兰亭的梦中桃源。
像汽车轮船手机电脑冰箱洗衣机等等这些当代词汇,可曾在他们的诗词里涌现过?整天抱着个韵律表在那里苦吟烧脑,创造一些文明垃圾,有个屁用?即不能很好地把当代生活融进诗歌,表达的意境与情绪和自身实际又不符合,自娱自乐还可以,拿来示人就有些误人子弟了。

实在自五四以降,当时墨客们还是自觉继续传统的,写的诗至少押韵,和谐,整洁,尤其月牙派墨客。
你再看当下,全是云里雾里绕,让人摸不着头脑,别说读者了,便是墨客也看不懂,什么玩意儿?唐诗流传下来已经一千多年,只管古今语法语境不同,但险些每首皆能歌能吟,也可画出来(就像康震老师在诗词大会上当场绘画猜诗那样)如果诗歌真的须要阐明,那就不是真正的诗歌。

如今,诗歌在西化(自由化)的道路上一起狂奔,从八十年代的朦胧诗到口语诗,再从口水诗到屎尿诗,诗歌不是回到了本位,而是回到了本味儿,诗真的变成“屎”了,中国已无墨客,更无诗歌。

拉稀的人走了,留下满地卫生纸。
呵呵!

作者

华灵,原名梁成豪,男 汉族 1974年生,河南省南阳市卧龙区人。
中国当代先锋墨客,新锐作家,读睡诗社专栏墨客。
现为当地一名村落庄年夜夫。
第一部诗集《情歌与哀歌》于2015年4月在河南中州古籍出版社顺利出版,并于当年6月摘得中国诗歌会在北京举办的第三届新墨客奖银奖,8月又斩获青岛第二届红高粱笔会铜奖。
第二部诗集《美女蛇》也正在方案出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