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广东梅州丰顺县城到揭岭飞泉车程四十分钟,其程不险、不安,有冗长的村落道,也有一贯上坡的陡路,位于汤西镇辖区。由母亲的朋友黄大伯带领,与弟弟一同三人驱摩托车前往,顶着将倾暴雨的乌云,兴致勃勃而去,败兴归来。
售票处早已不见人烟,自然便无买票的必要;景区内落叶纷纭飘散,在青苔满是的山路上堆积,生满青苔的俏丽点缀些五花十色的垃圾;塑料瓶、塑料袋五颜六色遍布各处,有种统治这片林野的野心。它们在地上、草丛中、水中、池中、树枝丫上,统统可见。这些垃圾“装饰”着景区,遍布四周,我们在个中,不见一个管理职员,不见一个垃圾桶,全在人们的自觉中不断挥霍。厕所的恶臭令人欲吐不能,堵塞的通道上塞满了你知道应有的赃物,纷纭掩鼻而过,不能使人有乐不思蜀的情绪。
朱熹亲笔“落叹鸣泉”摩崖石刻
枯竭的泉水
“飞泉”是不能叫作飞泉的,既没有一泻千里的气概,也没有银带飘散的逍遥,只是水管从山顶向下冲水的觉得,细水长流;干涸的“天池”,让人对长白山的天池更心生神往。我们在瀑布形成的池塘上戏耍,在布满石卵的河床上溜达,在上是仰慕,望下则是惊险的峡谷,总算体味了危险刺激的可能。四周群山环绕,靛青的深色和层层的白云在舞蹈、升华,分明的瞥见有种洒脱的生物在向上飞行的影子,该是得道的神仙吧。此时,我更愿迷信一点,我在山下的永福寺求了一个止雨签,由于那时已轰雷阵阵,乌云翻滚;在珍珠般大的雨滴稀稀拉拉落下一下子后,直到我们回到家,天空虽然还是一样平常阴得吓人却始终没有雨丝落下。
我神往着这个被群山环抱的小山村落,阴阴的、凉凉的,神秘莫测,树林在风中悲号,不有名的走兽在树林中飞快奔跑,吓坏了还在山上的游人;这里像是居住了千代人,才有这样的淳厚天真吧,由于村落人的脸上总有一种古朴的眼神,眯着眼睛笑起来的淳厚样,与这高山一样平常古老。可惜了,这瀑布的干涸,以及这腌臜的环境,让千年之前曾经来过的朱熹是若何的捶胸顿足啊。丰顺的多山多水地貌本便是一种天赐,不要让这种天赐成为人们无限败坏的资源,不然,这“绿水青山”不再,何来“金山银山”的恢弘?
十月十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