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相思的工具都是谁?有和尚羽士 女性很少

核心提示:李白的相思未必是红豆。
其相思的工具,除极少为佳人外,或虚拟,如乐府诗《长相思》《白头吟》类;或实指,但工具甚杂,有官员、隐士、佳人、僧人、道人等等。

(李白画像 图片来源:新华网)

本文摘自:新华网,作者:徐小洁,李白的相思未必是红豆

相思,以女性的视角来看,当是一种两性之间浓得化不开的强烈情绪,且不轻易为外人所道。
相思的工具,亦是极其有限乃至是单一的,彷佛如此才合乎这种特定的情绪状态。
倘或听到“长相思,摧心肝”的悲鸣,谁不为之悄然动容?而“千里相思明月楼”的描摹,自然地让人兴起对相思的俏丽想象。
这些“相思”的主人,便是李白。

硬笔书法单字动态图李白相思开封张百军

相思若此,岂非情多?

——相思是诗歌传统沉淀的情绪

读李白诗,常常碰到“相思”二字。
粗略算来,竟有六十处之多。
这不禁让我对李白生出一种好奇:这位多情的行吟墨客,他的相思到底为了谁?是什么样的情绪让他为之长吟不绝?其诗有云:“相思若循环,枕席生流泉”(《去妇词》)、“相思不可见,嗟叹损朱颜”(《寄从弟宣州长史昭》)。
相思若此,岂非情多?此“情”,从常理来说,当是爱情。
然细读“相思”诗,或可创造,李白的相思未必是红豆。
其相思的工具,除极少为佳人外,或虚拟,如乐府诗《长相思》《白头吟》类;或实指,但工具甚杂,有官员、隐士、佳人、僧人、道人等等。
因此,李白之“相思”,其意蕴需慎解之。
因诗而解,或可避免俏丽的误读。

李白乐府诗的艺术特点,诚如明代陆时雍《唐诗镜》所赞:“五言乐府,摹古绝佳。
”“摹古”二字,点出了李白乐府诗是深深植根于传统诗歌土壤的艺术奇葩。
看李白“相思”乐府诗,多汲取传统诗歌的养分,主题、意象直至诗歌措辞,无不打上深深的“摹古”烙印。
如谢惠连《相逢行》:“重逢赏心人,与我倾怀抱。
”这种一见钟情的美好情愫,到了李白《相逢行》,则更为缠绵悱恻:“相见不得亲,不如不相见。
相见情已深,未语可知心。
”相见、相亲、相知,情人之间繁芜奇妙的生理状态得以细腻勾勒,比“倾怀抱”更具有流动感。

那么,在解读李白乐府诗中的“相思”时,需留神其表达的情绪更带有文学色彩。
换言之,或可称之为一种诗歌传统沉淀下来的文化情绪。
如李白《长相思》诗云:“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美人如花隔云端。
”个中就有昭明太子《长相思》的影子:“相思无终极,永夜起嗟叹”;亦不乏张率《长相思》的意象:“长相思,久离去,美人之远如雨绝。
独延伫,心中结。
望如斯去远,望鸟鸟飞灭”。
又如《白头吟》,已有乐府古辞,六朝人多拟作,主题不离卓文君为相如将聘茂林女为妾作。
李白以女子口吻深情表达:“头上玉燕钗,是妾嫁时物。
赠君表相思,罗袖幸时拂。
”哀婉悲吟。
古人评此诗:“欢则愿去世聚,怨则愿生离,皆钟情语。
”这些言及“相思”的李白乐府诗,或言戍妇幽郁之情,或言思妇深闺之怨,或言弃妇怨怼之苦,很难说是出自墨客的个人情绪体验。
历代解诗者亦大多从寄托的角度演之,而非仅以情辞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