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火车站,步辇儿至福州北街,入住尚品酒店215房间。
(2023年,在银川市火车站。)
(2023年,银川市福州北街尚品宾馆。)
明天将来诰日清晨,早早地来到银川火车站,在西广场乘游2公交车,去看名声显赫的西夏王陵。

西夏王陵是西阴历代帝王陵以及皇家陵墓,位居银川市西30多公里处。它北起泉齐沟,南至银巴公路,东临西干渠,西靠贺兰山,占地面积约50平方公里,是中国现存规模最大、地面遗址最完全的帝王陵园之一。
汽车出了市区,在广袤的银川平原上飞驰。远处的贺兰山顶着蓝天,南北一横,龙盘虎踞地卧在茫茫大地上。天高蔚蓝,地阔色绿,白云缠绕,秋风清爽,更加显得巍巍贺兰山姿色奇丽,威武壮不雅观。
(2023年,银川市景致。)
公交车上的游客不多,进了景区,只下来我们夫妇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青年,其他游客仍留在车上,要去看贺兰山岩画。中巴车绝不留情地撇下我们,一溜烟地没了踪影。我转身扭头望去,景区阔大的土黄色楼房,一览无余地直立在我们面前。
(2023年,西夏王陵景区。)
那土黄色的楼房是博物馆,进景区需前辈博物馆看展览。买了票,走进占地5300平方米的博物馆,馆内有《西阴历史文化展》、《西夏文化研究成果展》两个陈设,共9个展厅,陈设着西阴历史文物700多件。
(2023年,西夏王陵博物馆的展品。)
展厅里悄悄静的,照片和文物布满了每个展厅。徘徊在展厅内,凝目一件件文物和照片,厚重的历史与残酷的文化会强烈地映照出那个迢遥年代的辉煌,并穿过岁月和时空,昭示着今人。
(2023年,在西夏王陵博物馆参不雅观。)
看罢9个展厅,走出博物馆,来到楼房的底端。底端有片广场,广场尽头有个矮矮的镶有玻璃门的房屋,房屋顶的墙壁上赫然雕刻着“遗址区入口”五个土玄色大字。
(2023年,西夏王陵景致。)
(2023年,在西夏王陵景区。)
进“遗址区入口”,登上景区的中巴车,中巴车待人满员后便驶入茫茫戈壁。
茫茫戈壁贫瘠而又荒凉,平坦而又阔荡。一条小路弯弯绕绕,叠缀在颇有诗情画意的戈壁上。中巴车内的喇叭随着车外景致的变换,喋喋不休地先容着西夏王陵的概况:西夏王陵有九座帝陵,271座陪葬墓……
(2023年,西夏王陵景致。)
中巴车率前辈入的是三号陵区。三号陵区有5、6号帝陵,118座陪葬墓,是陪葬墓最多、分布最集中的区域。车窗外,辽阔的戈壁上青草片片,若绿毯星罗棋布;不远处,高低不一、大小参差的黄土包密密麻麻,不可胜数,其状若馒头、如圆锥、似圆柱,百姿百态,描述互异。这些各类各样,并不起眼的黄土包皆是西夏期间的陪葬墓。陪葬墓虽历经岁月沧桑,风雨侵蚀,却仍勇顽不倒、倔强不屈地傲然耸立在贺兰山下。
15分钟后,中巴车停在了一片房屋边,司机奉告我们陵区的泰陵到了,大家可以下车参不雅观了。
下了车,走过一片树林,一片房屋,再次踏上荒凉的戈壁,不远处一座高高耸立的黄土包赫然能干地立在不远处。那黄土包便是泰陵,俗称“昊王坟”。
(2023年,西夏王陵景致。)
(2023年,在西夏王陵景区。)
泰陵坐北朝南,占地面积约15万平方米,是全体陵区中规模最大的一座陵墓,虽历经千年,其建筑遭严重毁坏,但陵园的阙台、陵台、神墙、门阙、角台基本尚好,布局仍清晰可辨。
踏黄土砂砾而行,来到东阙台前。阙台不甚高,正方形,由黄土堆筑而成,上部内收,顶部有一小台基。阙台的四周围有铁栏杆,禁人靠近。不远处的西阙台与东阙台大小、形状雷同,于中轴线两侧对称排列,遥遥相望,恪尽职守地守卫与点缀着帝王陵墓的肃静与壮不雅观。
(2023年,西夏王陵景致。)
绕过阙台,走近月城前的碑亭。碑亭两座,也分布在中轴线的两侧,相距近百米。碑亭的台基呈圆角方形,四壁呈三级台阶式,台阶皆以绳纹砖包砌,石灰勾缝,局部青砖尚存。听说,台基底边长21.5米,高2.35米。
(2023年,西夏王陵景致。)
看罢碑亭,跨上神道。神道砂石路面,宽宽的,直插月城。月城长方形,东西长120米,南北宽52米,墙基宽约2米,高0.7米,占地约10亩,以其亘古不变的忠实,牢牢地护卫在陵城外。
走近月城,旁边环顾,面前月城的城墙矮矮的,霍豁牙牙,虽线条清晰,横竖有型,但却沮丧而又颓废地瘫趴在戈壁上,如不细不雅观细瞧,还以为是阡陌里的土埂。
(2023年,西夏王陵景致。)
月城的北面与陵城的南墙紧贴着,南墙的正中是陵城的南门。南门早没了阔绰的屋宇和森严的大门,只留下一个高高的陵台。陵台前端铺着两行台阶,台阶青砖垒砌,十多层。踏阶而上,站在陵台上。陵台上平平的,地基上铺着木条板,不少处的“柱础”上镶着玻璃框,玻璃框内都有一个圆圆的木桩,这木桩原是屋宇的柱子,留作遗迹以供不雅观览。
(2023年,西夏王陵景致。)
(2023年,在西夏王陵景区。)
陵台的两端连着陵城的城墙,城墙东西延伸,至200多米后,向北一拐,勾出东南、西南两个角台,而后平行着笔直北去,再延伸460米,直至陵塔后再一拐,再勾出西北、东北两个角台,而后东西一合,完美地造就了一座陵城。陵城的城墙千年后,早已没了城墙的威武与功能,黄土夯成的墙体高高低低,厚薄不一,不少处竟破墙成了路径。风雨侵蚀的痕迹使得雄壮的城墙毁骨损体,斑痕累累,满面疮痍,然而,便是这千疮百孔的古城墙,却以不屈的意志顽强地特立着,虽损失了拱卫的功能,也要用不灭的躯体昭示着历史曾有过的印痕。
(2023年,西夏王陵景致。)
跨过南门,进入陵城。南门后有一条南北走向、形似鱼脊、用砂石填成的墓道封土,封土的北头紧连着献殿,献殿的北面有一条长约50米、用砂石铺就的墓道。墓道不宽,笔直笔直,直通陵塔。奇怪的是,墓道的北段却被一大坑戛然截断。
(2023年,西夏王陵景致。)
我走近大坑边沿,探身下望。大坑的口沿很阔,仰天算夜张,坑底很深,圆锥下坠,坑内草儿青青,密麻繁茂。大坑的边沿放着一块酱色的小铁牌,小铁牌上写着“盗坑”两个白字。想来当年的盗墓贼为盗取墓内的财宝很是下了一番大力气的,但不知成功与否。听说,面前的盗坑直径20米,深5米,遗留至今,也算是洋洋大不雅观,景区的一个景致了。
盗坑的身后便是陵塔了。陵塔平地拔起,巍巍高立;其形椭圆,下端粗圆粗圆,向上渐次缩小,顶端细细如锥,直刺蓝天。陵塔上高下下,遍体土黄色,不杂不揉,阳光下若金残酷,闪闪发亮。陵塔大概栉风沐雨,体表浅浅地现有不少水印沟痕,条条段段,粗粗细细,交错叠加,勾勒出一幅幅水印画儿,裹着高高而立的陵塔。陵塔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只鸟不落,其难言怪状颇令人啧啧称奇。
(2023年,西夏王陵景致。)
我微小微小地站在高高大大的陵塔前,打量了陵塔好久,看遍了,看倦了,方才遐想沉思。历经190多年的西夏王朝曾经是一个壮大而又辉煌的王朝,同时也是一个神秘王朝。陵塔里的帝王曾率领其臣民励精图治,百战不殆,扩土建国,铸造了辉煌,但却尘淹在茫茫历史的长河中,让今人勤学不辍地考古考证,查究当年的史实和勘误文化上的谬误。“生当为人杰,去世亦为鬼雄。”陵塔里的帝王生前显赫,笑傲人生,去世后也风骚千年,使得芸芸游客前来顶礼膜拜地瞻仰。
(2023年,在西夏王陵景区。)
金色的太阳凌空高挂,金色的阳光泼洒大地,秋风微微,喷鼻香醺人醉。陵城、月城、献殿、陵塔、碑亭、阙台尽皆沐浴着妖冶的阳光,享受着豁达的秋风,以千年不变之姿立在贺兰山下,迎着四面八方涌来的游客,陈说着当年跌宕起伏的故事。
我站在你的脚下,悄悄地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