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历史上的那些朝代,我曾经非常喜好唐朝,由于它大气恢弘,它具有残酷无比的诗歌文化。

随着我对历史的理解不断增加和深入,我创造,我逐渐“移情别恋”,由于其余一个朝代,正在取代唐朝,以不可抗拒之势霸占了我的内心。

这个朝代,便是宋朝。

北宋期间,经济繁荣,都邑发达,在文化上它也被称为中国的文艺复兴期间。
我对北宋当然心神往之,如果让我选择,我也和英国的历史学家汤因比一样,乐意活在中国的北宋。

遗平易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

然而北宋的盛世繁华不会长久永固,它终会走向衰落凋残。
当靖康之耻发生,徽、钦二帝被掳往后,北宋的历史被彻底改写,从此一个新的王朝开启。

这个王朝便是南宋,可是南宋何曾有王者之气,它是一个苟且偷安的朝代,也是一个腐烂懦弱和只知妥协的朝代。

每每提及南宋,我的心都是极其难过和无比沉痛的。
南宋统治者的不作为不抵抗令我愤慨,南宋无数仁人志士的爱国之情和报国之志则令我钦佩冲动。
从很多墨客的笔下,我看到了南宋百姓的痛楚,看到了统治区遗民的眼泪,更听到了墨客们渴望收复失落地、祖国统一的心声。

1192年,68岁的陆游被罢归故里已经四年,阔别了朝廷,阔别了前哨和沙场,陆游在村落庄的生活非常安闲,但这种舒适的村落居岁月,并不能使墨客的内心得到真正的宁静。
他无时无刻不在忧虑着国家的命运,他的余生,已经没有儿女情长,只有江山社稷。

一个初秋的夜晚,暑气还没有完备退尽,陆游天还没亮就起来了,也可能他一个晚上都没睡。
他怎能睡得着呢?只要中原还没被收复,只要那些遗民还没有回到南宋的怀抱,陆游就忧思如焚,夜不能寐。

满腔的愁绪无处排解,陆游一个人步出篱门,来到院外。
他又一次向远方眺望,在这种深情而怅恨的眺望中,陆游写下了这样一首诗:

三万里河东入海,五千仞岳上摩天。

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

在陆游的眼里,滔滔黄河,彭湃澎湃,直奔大海;巍巍西岳,高达千仞,几可摩天 。
此时,陆游既为自己是南宋的臣民而自满,由于南宋有如此壮丽的河山;同时,陆游又为自己是南宋的子民而倍感屈辱,由于偌大的一个朝代,却没有能力保护它的儿女,而一任他们遭受金人的践踏和奴役。

那些金人统治区的南宋百姓,离开祖国母亲已经六十多年了,望着金人扬起的沙尘,他们曾经盼啊盼,愿望南宋能够派出军队,解放他们,可是终极他们什么都没有盼来。

或许,他们已经知道,今生他们再也回不去了,他们再也没有了故国,那些迢遥而温馨的影象,从此只能一次次涌如今梦里。

写完这首诗,又过了十七年,陆游已经八十五岁。
此时的陆游康健急转直下,一病不起。
在生命末了的岁月里,陆游写下了他的绝笔。

去世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

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陆游说,将要离开这个天下,我才知道万事皆空,用不着顾虑和留恋什么,但有一点我始终念念不忘,那便是祖国的统一大业。

陆游叮嘱他的儿孙们,如果宋朝的军队有平定中原、收复失落地的那一天,你们在祭奠我的时候,一定要见告我,那将是我在地府之下最大的喜悦。

有什么比陆游对祖国的一腔深情更令人冲动?有什么比南宋爱国志士的碧血赤心更加羞辱?有什么比古代士人的家国情怀更值得歌颂?

没有。

大宋曾经是一辆轰隆提高的巨型战车,面对这辆战车在一天天地走下坡路,无数的英雄豪杰站起来了,他们或扼腕振臂高呼,或举兵奋起抗金,或以身壮烈殉国。
他们以各种路子和办法,写下了一首首最为动人的爱国的诗篇。

我们怎能忘怀,文天祥以状元之出身弃文竞武,“人生自古谁无去世,留取赤心照汗青”的大义;怎能忘怀岳飞怒发冲冠,“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的豪情;怎能忘怀郑思肖“宁肯枝头抱喷鼻香去世,何曾吹落北风中”的刚毅;又怎能忘怀朱敦儒“中原乱,簪缨散,几时收?试倩悲风吹泪过扬州”的心伤和渴盼?

忘不了啊,我忘不了那个让我爱也让我恨的大宋。
如果说北宋让我看到了古人精彩的聪慧和各方面惊人的创造力,南宋却犹如我心头的一块伤疤,令我不忍直视,更不忍触摸。
由于每碰一次,我的心都会疼。

幸好,在历史的暗夜中,永久有一大批孤独前行的人,他们是时期的脊梁,他们是国家的希望。
由于有了他们,我们才度过了漫漫永夜,迎来了终极的黎明。

我相信,他们曾经写下的诗,他们曾经做过的事,都会不朽,都会被人铭记。
它们犹如阳光,如果火炬,光焰万丈,照耀后世。

作者:张风莉,笔名雨枫,甘肃省白银市作协会员,《唐诗宋词古诗词》专栏作家。
已出新书《生命的突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