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还想把诗词写成只要识字,就一定看得懂的东西。这样不一定好,试试吧。说不定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忆秦娥 小时饿,老时不饿
当年喜,
空肠遇见充饥米。
充饥米,
得它填肚,
谢恩天地。
茫茫旧日今难觅,
于今陷在虚空里。
虚空里,
左抓无物,
右抓无气。
六七十年代,从半大小孩,到小年轻。
那时,肚子饿是正常。说谁兴冲冲的样子,便是“来劲得像吃炒面”。
一盘炒面,真他妈叫人哈喇澎湃。
肚子饿,不太好受。半大小孩,一玩起来,还是嘻嘻哈哈地。
旷课,老师们日子不好过。什么时候被批斗,被关起来,还都在心惊肉跳。
我们自由。热天,泡水里,捉鱼,摸田螺,摸蚌,摸蚬。
捉回来,养在小缸子里。还有讲究,缸里面要黑些,太亮的弗成。一个缸只能养一条。
你有“沙芒”,我有“沙芒”,我的捞起来,搁你的缸里。立时开打,热闹,赢的更高兴。
玩着玩着,还积累了丰富的履历。
比如,知道鱼塘“沙芒”肥大,好看不经打。稻田“沙芒”比鱼塘“沙芒”厉害。小河沟“沙芒”,又比稻田“沙芒”更狠。
冷天玩啥呢?爬树找做弹弓的树叉,入迷着要打鸟。
打鸟这事太难。那时荤腥奇缺,一点点肉都馋去世人。
周遭十多二十里,都让那个叫“射鸟眼”的家伙,打去卖钱,没剩几只。还活着的,一有动静,就没命地逃。
弹弓一个接一个做,鸟毛没打着一根,还是高兴。
为啥呢,都由于年纪小。后来成了小年轻,还是肚子饿,可还是高兴。
到了该养家活口时,改革开放了。吃的,穿的,用的都很快丰富起来。
开头也高兴。没多久一习气,忙家务事,把高兴都给淹没了。
彷佛再没多久,空巢了,操心事少了,该高兴了吧?
几十年操心惯了,没得操心,还真难高兴。
这是怎么了呢?
年纪,年纪!
年纪啊,
你这忘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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