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觉》是柳宗元创作的一首五言古诗。根据诗的开篇两句,可知这首诗是柳宗元某一次一觉醒来,看到窗外晨雨淅淅沥沥有感而发。这首诗中柳宗元的情绪是繁芜而抵牾的,它既对自己失落意不平、人生无常抱有不满和无奈,又对高远空想怀有渴望。而这种渴望与不得知足之心,便是一种不被凡人所理解的孤独。
这种孤独,正如柳宗元这首诗的题目“独觉”,暗含着“全球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的深意。此外,柳宗元生平好佛,他曾说:“吾自幼好佛,求其道,积三十年”。“独觉”,便是佛家一种觉悟证道的方法,意为反面他人共通的觉悟者。而通过这种方法得道的佛便为独觉佛,可见柳宗元孤独的境界,凡人难以超越。下面我们便来详细看看看看柳宗元的这首《独觉》:
觉来窗牖空,寥落雨声晓。
良游怨迟暮,末事惊骚动。
为问经世心,古人难尽了。
诗的开篇两句“觉来窗牖空,寥落雨声晓”写景,意思是说,柳宗元一觉醒来,看到窗外一片空濛,既无行人的踪迹,也无啼鸟、鸡鸣犬吠等声音。只有稀疏的晨雨淅淅沥沥,下个一直。无疑这种环境给人的感想熏染是一种极深的孤独感,它同孟浩然诗中“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的美好和热闹不同。它表露了柳宗元灵魂深处的孤独与苦闷,是他对失落意不平、人生无常的深切叹喟。
紧接着两句“良游怨迟暮,末事惊骚动”,便是紧承开篇两句的环境气氛,抒发了柳宗元对失落意不平、人生无常的幽怨。它的意思是说,长期的外游嗟怨,噜苏小事的骚动,使得柳宗元身损神销,未老而先衰。可见这两句诗蕴含着柳宗元无限的哀伤。但哀伤归哀伤,柳宗元被贬永州、柳州的十五年里,他本着济世为民的肚量胸襟和抱负,费力耕耘,末了终老南荒。
末了两句“为问经世心,古人难尽了”,即徒有管理国家的一腔宏愿,自古以来谁不是希望落空。从这两句诗的豪迈旷达来看,柳宗元实际上是通过千古英雄的共同结局,来自宽自慰,它更多的还是一种自怨自愤的情绪。诗到这里,柳宗元的那种孤独感便也被推向了最高境界。
综不雅观柳宗元的这首诗,从写景,到抒发胸臆,再到阐释人生,一气呵成。总的来说,柳宗元这首诗是一首将高远空想同人生无常不匹配的孤独感,写得极为真切深刻的一首佳作,其境界凡人难以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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