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为何咏物
为何要咏物?不要说你写咏物诗词只是纯挚为咏物而咏物,如果这样,那毫无意义。实在每个人在准备写一首咏物诗词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有一定感情在,否则你为何要咏他呢?或赞颂,或贬斥,或寄托,或感兴,总是有个情由的。写好写差,采取何种办法写作那是另一回事。因此,要咏物,就要把你内心最“触动”的一壁充分表示出来,否则为咏物而咏物,有何意思?
2、咏物须体物,须有见的任何物件实在都含有一定的物理、哲理、内涵在。当人在某种环境、境遇情形下碰着、想到某种物件,也都可能触发某些情绪。咏物,首先要体物。要剥开物之外壳,深入其内核,从中挖掘出物之本身所具有的内涵、哲理或触发某种感情。诗词摹写物象不能仅仅如摄影机那样只是对真实进行再现,而应该融进更多作者的主不雅观意识和思想感情,这才能使作品充分凸现自我,动人心魂。
3、咏物当著意见意义顾名思义,咏物诗词吟咏的是物,以是作品应具有必不可少的意见意义。对付第一境界的纯歌咏、描状类咏物诗词来说,尤其如此。一首咏物诗词若没有意见意义,读起来只会是味同嚼蜡,让人兴致索然。贺知章的《咏柳》诗,之以是好,除了准确的描状外,更紧张的就在于“仲春东风似剪刀”的比喻富含意见意义,使整首诗有了活力,余韵悠长。试想若无此等句子,纵然描状的若何好,还能成为千古名篇吗?若无此等句子,与谜语相较,又有何差别?
4、要用形象措辞和形象思维形象措辞与形象思维是诗词写作的基本,咏物诗词更是如此。咏物诗词,比之其他题材诗词更哀求利用形象思维。无论你是纯挚的歌咏、吟颂,还是寓理、讽咏兴寄,与或托物寄兴以言情,都应利用形象化的措辞,充分利用形象思维。没有形象思维,写出来的诗词便是干巴巴的说教或成散文了。
精确的写出所吟咏之物的特性、特色、神态,是咏物的根本。精确描状、刻画物之特性、特色、形态、神态,对咏物诗词来说常日是必不可少的。没有精准的特性描状,说桃也可言杏,咏梅也可移做吟竹,这还能称得上是诗吗?
但是,精确的描状摹写并不虞味着便是过于求真、求微、求细,也并不虞味着要风雅细致到详细的一点一滴。若描写过真、过细,反倒失落了意味,没了想象的空间。若写的过真过细,如照片何类?实在,咏物诗不待分明说尽,只仿佛形容,便见妙处。如鲁直《酴醿》诗:“露湿何郎试汤饼,日烘荀令炷炉喷鼻香。”义山《雨》诗:“摵摵度瓜园,依依傍水轩。”此不待说雨,自然知是雨也。
这也便是说写咏物诗词要做到“不即不离”、“不粘不脱”。不即便是说一直留在事物的表面(不滞于物),不离便是相符所咏之物的特点(曲尽其妙)。不粘便是刻画上形容仿佛,内容上不紧贴住物件不放;不脱便是刻画上非此物不是,内容上不脱开所咏之物信马由缰而行远。古人激赏林和靖的“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薄暮”,便是由于作者充分体察了梅花的形态特点,通过月下水边的梅枝横斜的侧影,写出它凛然冰清的神态与品质。
2)比兴寄托咏物之诗,要托物以伸意。咏物,要有所寄托。托物以言情,托物以说理。比兴寄托是我国古典旧体诗词写作的一种主要的惯常表现手腕。咏物诗既然以物为吟咏的紧张工具,那么比兴寄托便成为它的灵魂。
元人杨载在其《诗法家数》中说“咏物之诗,要托物以伸意。忌极雕巧。”清人陈瑾在《竹林问答》中称“咏物诗寓兴为上,真切次之。”刘熙载《艺概》亦云“以言内之事,写言外之重旨。……不然,赋物必此物,其为用也几何!”由此可见比兴寄托之于咏物诗是多么主要。显然,咏物诗若只“专意于咏物”,别无“重旨,无寓兴”,那就“为用也几何”,没有了什么代价。由于自然中美的事物,只有作为人的一种暗示才显示出美。咏物,古代墨客险些无不重视比兴寄托,他们笔下的咏物之作也大都以比兴寄托为其追求的极致。
咏物诗既要托物伸意,要有所寄托,就要充分表达自己所寄托的思想感情。陶渊明咏菊,抒写自己悠然闲适、不慕富贵的心境;陆游咏梅,表明自己不媚于俗、坚守正义的气节。
3)形神兼备咏物诗,形与神的有机结合是一条至关主要的法则。古人写诗作词,最讲究兴会神到。有形无神,只是去世物一个。只有形神兼备,方堪称得上品。大凡成功的咏物之作,都能做到形与神的完美结合与统一,做到物与我的浑融一体。可以说,人们在咏物诗词中所寻求的,绝不只是物象本身的描述逼真,而是吟咏者本身的心灵感应。由于人们并非在不雅观赏植物标本,而是企求艺术上的共鸣。
4)物情交融在古人遗留下来的咏物诗中,纯挚描状歌物的篇什相称罕见。吟咏之物,作为审美客体,每每带有作者强烈的主体意识,物与情交汇一处,物和我融为一体,创造出一种情物交融的艺术境界。
总之,作为咏物诗词,必须有物,没有物就称不上是咏物诗词。但是,若只是大略描摹物之本身弗成,还要有人的思想感情作其灵魂。没有深厚的思想感情内容作为基垫,写出来的物就会苍白无力。情中有物,物中有情,情物交融了,诗才厚重,也才是咏物诗词应有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