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存于大唐西市博物馆的杜孝友墓志,出土有一些年头了,但一贯未引起学界重视。此墓志包含浩瀚史实,特殊是对研究襄阳杜氏(杜甫世系)有主要意义。现在对其进行解读。
杜孝友字承规,官终卫南令,官职不高。父亲杜崱,《梁书》误以杜掞作传,祖父杜怀瑶也误作杜怀宝。以墓志结合《元和姓纂》,可知《梁书》记录有误。杜怀瑶九子,除幼子杜幼安[定]外,命名均从山,分别为嵩、岑、嶷、岌、岩、岸、崱、嵸。《元和姓纂》:“襄阳 当阳侯元凯少子耽,晋凉州刺史,生頋,西海太守,生逊,过江,随元帝南搬家襄阳。逊官至魏兴太守,生灵啓,乾元。灵啓生懐瑀、懐瑶。懐瑀六代孙文范,唐中书舍人、御史中丞。懐瑶,蔡州刺史,生岑嶷岩嵸岸崱防定,嵸梁西荆州刺史;岸梁州刺史;崱江州刺史。崱生中规、孝友。友孙行纪、行绎。”从墓志来看,孝友五代祖隋宋武南迁。结合史实,永嘉之乱时,杜耽[眈]在凉州,儿子杜顾也任过西海太守,可知杜逊随元帝南搬家襄阳是缺点的。隋晋室南迁的是杜锡子杜乂一支。杜逊与杜坦、杜骥兄弟搬家襄阳是在100年后的417年,宋武帝刘裕征长安后席卷南迁襄阳,同时南迁的还有京兆韦祖征、韦祖归兄弟。由此可知墓志记录应该精确。杜坦、杜骥为杜预四代孙,因此杜逊同为杜预四代孙的可能性较大。按《元和姓纂》打算,杜逊、杜灵启、杜怀瑶、杜崱为四代,志文为五代,可知杜逊与杜灵启之间脱落一代。
志文列举了先祖范宣子、刘累、杜恬、杜预等名人,由此可知京兆杜氏发源于祁姓,“祖自虞以上为陶唐氏,在夏为御龙氏,在商为豕韦氏,在周为唐杜氏。”杜伯封于杜县,为杜氏得姓开山祖师,其子隰叔奔晋,后代有范文子、范宣子,其后杜泄奔鲁,后又辞鲁归楚。
杜孝友祖父杜怀瑶,父亲及伯叔等,《梁书》有详细传记。杜孝友卒于隋开皇中,志文为后世迁葬时所撰。同襄阳支其他墓志一样,志文引经据典,引用黄霸、刘昆、百里奚、陆绩、习凿齿、高柴、张臶等浩瀚历史人物,还有很多的地理典故。相信你看完志文及表明,定会收成颇丰。
《京兆杜陵人故卫南令杜府君墓志铭并序》
君讳孝友,字承规,本京兆杜陵人也。五代祖随宋武南迁,因居襄阳,今为襄阳人也。晋乘窥宣子之词,汉编得平侯之传。则知豢龙於夏,今古乃不乏其才;沉碑於湘,山川则自多其俊。父崱,梁散骑常侍、安南将军、武江二州刺史。紫禁侍臣,高蝉饮露;文昌年夜将,飞虎生风。黄霸祥禽,还集武当之树;刘昆浮兽,更渡浔阳之水。祖怀瑶,梁尚书比部郎、晋安、湘东二王府司马、梁秦豫三州刺史。辉光应乎列宿,则喷鼻香台人仕;词赋逸於凌云,则桂山多暇。崐皤化洽,用五羖而成谣;秦陇风行,持一钱而谢吏。君发源砥柱,萌牙豫樟,陆年怀橘,岐嶷有青石之异;扬岁言榛,枢机无白珪之点。解褐本州主簿,迁卫南令。何劳蜀使,方凿齿於儒书;能理成人,喻子皋於吏道。既而隙驷移律,巢鵀起祲[S1] 。东岱閟於朱灯,西嵫引於玄夜。随开皇中构疾而终。夫人钱唐朱氏,九仪从娉,鸳质事於条梅;百两言归,凤鸣叶於琴瑟。与夫蛟龙之剑,前后俱没;阴阳之桐,去世生才间[S2] 。以通天二年(697)八月廿一日合葬於缑氏先景山之原,礼也。遂使烟迷广柳,徒瞻驾鹤之山;风聚深松,空望惊鸿之水。祐仁无验,逝矣如何?呜呼哀哉!
乃为铭曰:
纂系于唐,基宗于杜。大夫菜地,诸侯茅土。伯始归周,泄终辞鲁。钟鼎犹成,山河遂故。滑台南上,淇园北临。傍求政绩,妙选衣簪。俗染新化,人怀好音。弦歌飞响,水镜澄心。景逐波逝,人随代阅。石断灾贤,山颓殒哲。西阶永久,北陵冥灭。揿挽双前,便房两设。新楸掩隧,故柳回车。孝木孤落,悲泉独踈。丘陵几载,兰菊空馀。
注释:
卫南县:隋开皇十六年(596年)置,治今河南省滑县东南。属滑州。唐仪凤元年(676年)移治其城西北滨河之新城,永昌元年(689年)又移治故城南。
晋乘:春秋时晋国史册。
宣子:士匄gaì,杜氏先祖(?-前548年),祁姓,士氏(按封地又为范氏),名匄(范匄),谥号宣。范文子士燮之子。又称范宣子。中国春秋期间晋国政治家、军事家、法家先驱。宣子云:“祖自虞以上为陶唐氏,在夏为御龙氏,在商为豕韦氏,在周为唐杜氏,晋主夏盟为范氏。”
平侯:杜恬,官至西汉御史。汉高祖刘邦封诸侯王时,杜恬被分为长修平侯排名108位,后惠帝改长修平侯为信平侯.封地为山西省新绛郡。
豢龙:刘累豢龙。《史记·夏本纪》中:“帝孔甲立,好方鬼神,事淫乱。夏后氏德衰,诸侯畔之。天降龙二,有雌雄,孔甲不能食,未得豢龙氏。陶唐既衰,其后有刘累,学拢龙于豢龙氏,以事孔甲。孔甲赐之姓曰御龙氏,受豕韦之后。龙一雌去世,以食夏后。夏后使求,惧而迁去”。
沉碑:杜预沉碑。意思是比喻世事变迁,或喻建立功业。出自《晋书·杜预传》。《晋书·杜预传》:“(杜)预为后世名,常言:‘高岸为谷,深谷为陵’,刻石为二碑,纪其助绩,一沉万山之下,一立岘山之上,曰:‘焉知此后不为陵谷乎!
”’
高蝉:即蝉冠。古代侍从官员之冠以貂尾蝉文为饰。《南史·何敬容传》:“回丰貂以步文昌,耸高蝉而趋武帐。”拜会“蝉冠”。
文昌帝君成为中国民间和玄门所信奉的掌管士人功名禄位之神,与梓潼帝君张亚子有关。东晋宁康二年(公元374年),蜀人张育自称蜀王,叛逆抗击前秦苻坚,大胆战去世,人们在梓潼郡七曲山为之建张育祠,并尊奉他为雷泽龙神。其时七曲山另有梓潼神亚子祠,因两祠相邻,后人将两祠神名合称张亚子,并称张亚子仕晋战殁。实际上为《晋书》所载张育之事。
黄霸:(前130年—前51年),字次公,淮阳阳夏(今河南太康县)人。西汉期间名臣,官至丞相。黄霸担当丞相期间,调集九卿、博士一起接见各郡前往京师申报请示政绩的官吏,黄霸想按照管理情形,对各地的官吏划分等级,适值京兆尹张敞家中的鹖雀飞到了丞相府,黄霸以为是神雀,便切磋着想上书称瑞,后来知道是张敞所养,就没有奏报皇上。
刘昆:﹙?~57年﹚ 刘昆字桓公,陈留东昏人,梁孝王之胤也。少习容礼。平帝时,受施氏易于沛人戴宾。能弹雅琴,知清角之操。建武五年,举孝廉,弗成,遂逃,教授于江陵。光武闻之,即除为江陵令。时县频年火醔,昆辄向火叩头,多能降雨止风。征拜议郎,稍迁侍中﹑弘农太守。先是崤﹑黾驿道多虎醔,行旅不通。昆为政三年,仁化大行,虎皆负子度河。帝闻而异之。二十二年,征代杜林为光禄勋。诏问昆曰:"前在江陵,反风灭火,后守弘农,虎北度河,行何德政而致是事?"昆对曰:"有时耳。"旁边皆笑其质讷。帝叹曰:"此乃父老之言也。"顾命书诸策。乃令入授皇太子及诸王小侯五十余人。二十七年,拜骑都尉。三十年,以老乞骸骨,诏赐洛阳第舍,以千石禄终其身。中元二年卒。
列宿: 意思是众星宿。特指二十八宿。唐·卢象《赠张均员外》:神仙馀气色,列宿动辉光。夜直南宫静,朝趋北禁长。
五羖:亦作五羖大夫 ,指百里奚。百里奚本是虞国大夫。晋献公假途伐虢后,灭亡了虞国,俘获百里奚。作为秦穆公夫人(穆姬)的陪嫁奴隶送到秦国。百里奚逃离秦国,跑到楚国宛邑。秦穆公用五张黑羊皮从市井之中换回后,进入秦国成为大夫,人称“五羖大夫”。主持秦国国政期间,百里奚“谋无不当,举必有功”,辅佐秦穆公倡导文明教养,实施“重施于民”的政策,内修国政,外图霸业,开地千里,称霸西戎,统一西北地区,促进了秦国的崛起。
砥柱: 耸立在黄河急流中的砥柱山。《晏子春秋·内篇谏下》:“吾尝从君济于河,鼋衔左骖,以入砥柱之中流。”
豫樟: 神话传说中的树木。汉.东方朔.神异经.东荒经:“东方荒外有豫章焉。此树主九州,其高千丈,围百尺。本上三百杖,本如有条枝,敷张如帐,上有玄狐黑猿。枝主一州,南北并列,面向西南。有九力士操斧伐之,以占九州休咎。”
陆年怀橘: 陆绩,三国时吴人也。官至太守,精于天文、历法。其父康,曾为庐州太守,与袁术交好。绩年六,于九江见袁术。术令人出橘食之。绩怀三枚,临行拜辞术,而橘坠地。术笑曰:“陆郎作客而怀橘,作甚耶?”绩跪下对曰:“是橘甘,欲怀而遗母。”术曰:“陆郎幼而知孝,大必成才。”术奇之,后常称说。
岐嶷:是指形容幼年聪慧。《诗·大雅·平生易近》:“诞实匍匐,克岐克嶷。” 汉 蔡邕 《太尉桥公碑》:“岐嶷而超等,总角而逸羣。”
枢机:《易·系辞上》:“言行,君子之枢机,枢机之发,荣辱之主也。” 孔颖达 疏:“枢谓户枢,机谓弩牙。”
白珪之点:美玉之瑕疵。《诗经 大雅 抑》:“白圭之玷,尚可磨也;斯言之玷,不可为也。”
凿齿:《晋书-习凿齿传》:“习凿齿,字彦威。齿少有志气,博学洽闻,以文笔著称。荆州刺史桓温辟为从事,江夏相袁乔深器之,数称其才于温,转西曹主簿,亲遇隆密。时温有大志,追蜀人知天文者至,夜执手问国家祚运修短。星人曰:“无忧虞,至五十年外不论耳。”温不悦,乃止。异日,送绢一匹、钱五千文以与之。星人乃驰诣凿齿曰:“家在益州,被命远下,今受旨自裁,无由致其骸骨。缘君仁厚,乞为标碣棺木耳。”凿齿问其故,星人曰:“赐绢一匹,令仆自裁,惠钱五千,以买棺耳。”凿齿曰:“君几误去世!
君尝闻干知星宿有不覆之义乎?此以绢戏君,以钱供道中资,是听君去耳。”星人大喜,明便诣温别,温问去意,以凿齿言答,温笑曰:凿齿忧君误去世,君定是误活,然徒三十年看儒书,不如一诣习主簿。”
成人:成邑之民。《春秋》桓公六年:“公会纪侯于成。”杜预注:“在泰山钜平县东南。” 成人有其兄去世而不为衰者,闻子臯将为成宰,遂为衰。成人曰:蚕则绩而蟹有匡,范则冠而蝉有緌,兄则去世而子臯为之衰。
子皋:高柴(前521年-前393年),齐国人。东周春秋期间齐文公十八世孙,字子羔,又称子皋、子高、季高、季臯、幼子臯,少孔子三十岁。孔门弟子中从政当官最多次、最长久、最公道耿介、最得民心的父母官,也是孔门中最龟龄、最大智若愚的贤孝之才,享年128岁。逝于玄月初九。
吏道:作官的道路。为政之道。汉·桓宽《盐铁论·除狭》:“今吏道壅而不选,富者以财贾官,勇者以去世射功。”《汉书·食货志下》:“有司请令民得买爵及赎禁锢免减罪……吏道杂而多端,则官职秏废。”
隙驷:亦作“郤驷”,比喻易逝的光阴。 《礼记注疏》卷五十八〈三年问〉~96~「将由夫润色之君子与?则三年之丧,二十五月而毕,若驷马之过隙」东汉·郑玄注:「驷之过隙,喻疾也。」唐·孔颖达疏:「驷谓驷马,隙谓空隙。驷马骏疾,空隙狭小,以骏疾而过狭小,言连忙之甚。」
巢鵀:去世亡之兆。《三国志·魏志·张臶传》:“ 正始 元年,戴鵀之鸟,巢 臶 门阴。 臶 告门人曰:‘夫戴鵀阳鸟,而巢门阴,此凶祥也。’乃援琴歌咏,作诗二篇,旬日而卒。”后因以“栖鵀”谓去世亡的预兆。庾信 《周车骑大将军赠小司空宇文显和墓志铭》:“室进巢鵀,门通吊鹤,元勋身陨,会图麟阁。”
东岱:泰山,太山。太阳升起之处。
西嵫:崦嵫山。太阳沉落之处。山海经·西次四经》记载,崦嵫山在鸟鼠同穴山向西南三百六十里的地方,为西方第四列山系之末了一山。原经文如下:“(鸟鼠同穴山)西南三百六十里,曰崦嵫之山。其上多丹木,其叶如谷,实在大如瓜,赤符而黑理,食之已瘅,可以御火。其阳多龟,其阴多玉。苕水出焉,而西流注于海,个中多雕琢。有兽焉,其状马身而鸟翼,人面蛇尾,是好举人,名曰孰湖。有鸟焉,其状如鸮而人面,蜼身犬尾,其名自号也,见则其邑大旱。”
景山:景山位于偃师市顾县镇和缑氏镇两镇境内,是一个东西窄南北长的丘陵地带。其北端东至营防口村落,西至顾县镇,中间是曲家寨村落,约2.5公里,山脚下即为伊河、伊洛河边。
九仪:天子接待不同来朝者而制订的九种礼节,周代对九种命官的授命仪式,以“九仪”指聘嫁的仪节。《周礼·春官·大宗伯》:“以九仪之命,正邦国之位。壹命受职,再命受服,三命受位,四命受器,五命赐则,六命赐官,七命赐国,八命作牧,九命作伯。” 《诗·豳风·东山》:“亲结其缡,九十其仪。” 毛传:“九十其仪,言多仪也。”后因以“九仪”指聘嫁的仪节。北周·庾信《周冠军公夫人乌石兰氏墓志铭》:“百两言归,九仪从聘。”
条梅:两种酸味果品,为烹饪调味所用。此指烹饪敬拜之事。《詩·秦風詩·终南》:“终南何有?有条有梅。君子至止,锦衣狐裘。颜如渥丹,其君也哉。终南何有?有纪有堂。君子至止,黻衣绣裳。佩玉将将,寿考不忘。”
百两:古时车凡两轮,故以两计数。百两,即百辆车。特指结婚时所用的车辆。亦泛言车辆多。 借指出嫁。《诗·召南·鹊巢》:“之子于归,百两御之。”
驾鹤之山:缑山,景山。驾鹤:喻得道羽化;犹骑鹤。汉·刘向《列仙传·王子乔》:“王子乔者,周灵王太子晋也。好吹笙,作凤凰鸣。游伊洛之间,羽士浮丘公接以上嵩高山三十余年。后求之于山上,见桓良曰:“告我家,七月七日待我于缑氏山巅。”至时,果乘白鹤驻山头,望之不得到。举手谢时人,数日而去。亦立祠于缑氏山下,及嵩高首焉。妙哉王子,神游气爽。笙歌伊洛,拟音凤响。浮丘感应,接手俱上。挥策青崖,假翰独往。”
惊鸿之水:洛河。惊鸿:惊飞的鸿雁。三国 魏 曹植 《洛神赋》:“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纂系:继续世系。南朝 宋 王韶之 《大会见礼歌》之一:“大哉皇宋 ,长发其祥,纂系在 汉 ,统源伊 唐 。” 《史记·卷三十九·晋世家第九》:武王崩,成王立,唐有乱,周公诛灭唐。成王与叔虞戏,削桐叶为珪以与叔虞,曰:“以此封若。”史佚因请择日立叔虞。成王曰:“吾与之戏耳。”史佚曰:“天子无戏言。言则史籍之,礼成之,乐歌之。”于是遂封叔虞于唐。唐在河、汾之东,方百里,故曰唐叔虞。
菜地:亦采地,卿大夫之封地。《左传-襄公十五年》:《詩》云:“嗟我懷人,寘彼周行。”能官人也。王及公、侯、伯、子、男,甸、采、衛大夫,各居其列,所謂周行也。《周礼-夏官》以天子所居为中央,“方千里曰国畿,其外方五百里曰侯畿,……又其外方五百里曰采畿。
茅土:指王﹑侯的封爵。东汉·蔡邕《独断》卷下:“天下大社以五色土为坛,皇子封为王者受天子之社土,以所封之方色,东方受青,南方受赤,他如其方色,归国以立社,故谓之受茅土。” 《文选·李陵〈答苏武书〉》:“ 陵 谓足下当享茅土之荐,受千乘之赏。” 李善 注:“《尚书纬》曰:‘天子社,东方青,南方赤,西方白,北方黑,上冒以黄土,将封诸侯,各取方土,苴以白茅,以为社。’”
滑台:滑台是古地名。即今之河南省滑县。相传古有滑氏,于此筑垒,后人筑以为城,嵬峨坚固。指滑州测景台。测景台是丈量出日影,验证季候时令和计年的仪器。便是三千多年前的周公姬旦在这里研究天文的圭和表。
淇园:我国第一座王家园林,被誉为中原第一园。 位河南省淇县古淇奥——淇河湾内。一样平常认为是西周晚期卫武公(公元前812—前757)所建。《述异记》曰:“卫有淇园,出竹,在淇水之上。”明朝袁中道的《袁中道集》中有这样的话:“予记班彪《志》曰:‘淇园,殷纣之竹箭园。’又不始卫武公矣。”六朝人戴凯之《竹谱》也说:“淇园,卫地,殷纣竹箭园也。见班彪《志》。”
水镜:明镜。明澈如水之映物,故称。《三国志·蜀志·李严传》“故以激愤也” 裴松之 注引 晋 习凿齿 曰:“水至平而邪者取法,镜至明而丑者无怒,水镜之以是能穷物而无怨者,以其无私也。” 唐末五代 黄崇嘏《下狱贡诗》偶辞幽隐在临邛,行止刚毅比涧松 。何事政清如水镜,绊他野鹤在深笼。
凤凰与梧桐,梧桐制琴的典实。
《诗经·大雅·卷阿》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
《鄘风·定之方中》定之方中,作于楚宫。揆之以日,作于楚室。树之榛栗,椅桐梓漆,爰伐琴瑟。
译文:定星十月照空中,楚丘动土筑新宫。度量日影测方向,楚丘造房正开工。栽种榛树和栗树,还有梓漆与梧桐。成材伐作琴瑟用。
《诗经 伐檀》夫鹓鶵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
译文:那鹓鶵从南海起飞飞到北海去,不是梧桐树不栖息,不是竹子的果实不吃,不是甜美的泉水不喝。
《尚书·禹贡》:“厥贡惟土五色,羽畎夏翟,峄阳孤桐,泗滨浮磬,淮夷蠙珠暨鱼。” 在传世版《古文尚书》中,伪孔安国注(“伪孔注”)阐明道:“峄山之阳特生桐,中琴瑟。”
[S1]不祥之气
[S2]间,更迭,交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