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亦曾取此譬喻,作《念奴娇·鸟儿问答》,生动表现了革命领袖与改动主义者迥然不同的精神境界。
个中活泼生猛的气息,远迈古人。

鲲鹏展翅,九万里,翻动扶摇羊角。

背负上苍朝下看,都是人间城郭。

炮火连天,弹痕各处,吓倒蓬间雀。

此小大年夜之辨也

怎么得了,哎呀我要飞跃。

借问君去何方,雀儿答道:有仙山琼阁。

不见前年秋月朗,订了三家条约。

还有吃的,土豆烧熟了,再加牛肉。

不须放屁!
试看天地翻覆。

鲲鹏大气磅礴,豪情满怀,是革命领袖的精神写照。
斗争有什么好怕的?共产党人还怕斗争吗?正所谓,“四海翻滚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
大不了便是沙场相见嘛。

而蓬间雀,却畏惧斗争,对敌对势力抱有和平抱负。
赫鲁晓夫这样的改动主义者,便是蓬间雀。
1963年苏、美、英签订了《禁止在大气层、外层空间和水下进行核试验条约》,不过是要掩护自己的核垄断地位么,民间俚语谓之护食。
更好玩的是,赫氏的共产主义图景,穷其想象力的极限也只能抵达土豆烧牛肉的餐桌。
而这已经是蓬间雀的最高境界了。

“此小大之辩也。

看到蓬间雀“翱翔蓬蒿之间”般的自嗨,鲲鹏发出歧视的呵斥:“不须放屁!
” 蓬间雀怕不怕呢?估计怕得要去世喽,如果他又看到原稿里这一句是:“不须放屁!
请君充我荒腹。

不仅蓬间雀闻而色变,我们好些子羞答答的同道也受不了,哎呀,粗俗啊,怎么能把那个字眼写到诗词里呦!

这个受不了是可以理解的。
虽然这只是个最常见不过的生理征象,但我辈俗子还真驾驭不了这个字。
就连大文豪苏轼都扛不住。
有云,苏轼与金山寺佛印禅师素善,每以佛法精义相互印证。
一日,苏轼写了一首:“稽首天中天,光线照大千。
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
”让书童送与佛印,佛印批了一个字“屁”。
书童回去一说,苏轼勃然大怒,立即乘船过江,去找佛印理论。
佛印写下两句诗给他:“八风吹不动,一屁打过江。
” “八风不动”,是什么境界?“利、衰、毁、誉,称、讥、苦、乐”都不能撼动内心,那是验证了金刚菩提的觉悟者才能抵达的。
苏轼到了这个境界没有呢?佛印用一个“屁”字就试出来了。

这个字还真是试金石啊。
是真革命还是改动主义,是真修行还是嘴炮,明明白白。

以是不存在这个字眼诗词里能不能用,还是看道行。
对吞吐乾坤的领袖、洞悉民气的大德而言,童言无忌。
这个我辈俗子学不了,表达上也不用为宜。
但是个中傲然的精神态度,该当好好体会。

要学鲲鹏,志存高远,大胆豪迈;不要学蓬间雀,风吹草动,自己先胆寒。
尤其此时,我们要态度光鲜,要敢于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