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拉萨火车站出来,就感想熏染到了高原秋日的温暖:天空是那么的湛蓝,白云是那么的纯洁,阳光是那么的通亮,金风是那么的温软。
远远就瞥见进藏近二十年的发小开车来接我。无暇欣赏沿途风景,留下一起欢声笑语。一刻钟工夫,车子就把我载到下榻的“岷山圣瑞斯酒店”。
早有湖北京山市的陈老师在酒店门口候迎。握手问好,互诉分别一年后之牵念。登记后,和陈老师一起入住。稍作安歇后,发小诚邀我俩共进午餐,以尽地主之谊。千里之外,兄弟盛情,令人欣然。乘车前往拉萨河边太阳岛,在“四豪鱼乡”享用鱼火锅。
边吃边聊,三个人坐了两个多小时。跟兄弟聊过去,谈现在,很多的还是孩童时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美好往事。好久没这样畅快地说过话,再加上聊的是我们影象深处的事,提及来都是喜逐颜开的。
不知不觉间,西斜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户照在了我们的餐桌上。兄弟下午还有事,话犹未尽的我们便又让他送回宾馆。
三人在雪域高原上相聚,真的不随意马虎啊!
我和发小可能有机会在拉萨相见,由于我有个夙愿,一定要在近几年来这高天厚土之上一睹雪域的神采。和65岁的陈老师自从去年重庆一别,能在这里相见,我们分外高兴。若不是南国文学举办的“走进西藏,抒写新时期征程”的颁奖盛典,在这高原之上,恐怕就没有了解趣会了!
接下来在拉萨的几天里,我一贯被来自高原和高原之外的另一种温暖包围着,也冲动着。
梦儿老师,是我江西南昌的一个文友。在我们还没谋面前,她仅仅是我新加的一个微友。以前我们在一个群里,能相互看到推送的诗文,但从没聊过一句话。后来群里发布了有关西藏颁奖的,她知道我在群里备注了籍贯甘肃,就跟我打听西北和西藏的景象情形。我由于有发小在西藏的缘故,就把打听到的统统都见告给了她。也在那时,我也知道了她也要去迢遥的拉萨去领奖,仅此而已。谁知在颁奖盛典的那天,当我坐到有自己姓名的标志牌的座位上时,桌面上放着一本装帧精美的名叫《慢光阴》的诗集。看着周围不认识的朋友们的桌面上除了会议资料,再无它物时,我有些惊异!
急忙打开书本,扉页右下角两个能干都雅的手写汉字映入眼帘——“梦儿”,下面签有日期。哦,原来是梦儿老师惠赠于我的作品集!
顿时,我对这位素不相识的文友油然而生出一股敬意。我拿起手机,给梦儿老师发了一条信息:“老师好,看到书本,心里温暖;收到诗集,深感荣幸。问一声您在哪儿就坐,请您打个呼唤,让我认识您”!
信息发出后,一下子就收到复书:“你好,我在你前排的最左边,我已经见你了,哈哈。”我举头望去,只见梦儿老师望着我,莞尔一笑。我挥舞右手,微笑着点点头,算是打呼唤。这样,我们才相互认识。会后,梦儿老师谦逊地跟我说,她写得不好,不敢拿出来让大家看,再加上出门带的行李多,书只带来了三本,就送给自己认识的朋友。天哪,就跟梦儿老师微信上聊了几句,她就已经把我当做朋友了,还从两千里之外给我带来了诗集,多让我冲动啊!
在后来几天的采风活动中,我们被梦儿老师的激情亲切传染着。她的声情并茂的朗诵,她的大方得体的言行举止,都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高宝军老师,是本次盛典的特邀高朋。这位激情亲切豪迈的陕西男人,是中国作协会员,在西藏阿里地区事情多年,现在担当西藏自治区政府副秘书长。在颁奖盛典结束后,现场举行了他的散文集《藏西条记》署名赠书活动。当高老师不厌其烦地给我们这些“粉丝”们署名完毕后,我约请他跟我一起合影留念。高老师激情亲切地跟我握手合影,并且在交谈中听说我是甘肃人时,极为和蔼地说:“咱们算是老乡了,你方便的话把我的书多带几本,可以送给你的亲友们看看啊”!
顿时,一股暖流涌上身体。高老师年夜方赠书,太让我冲动了。我牢牢握着高老师的双手,连声说道:“感激高老师,感激高老师”!
陈超老师,中国字画研究院海南分院院长。去年十月,在“山城”重庆举办的“全国第二届郦道元山水文学大赛”的颁奖仪式上我认识了他。陈老师民平易近,说话优柔,极有江南人的气质。他的书法成绩很高,作品极为博识。记得去年分别前的那个晚上,几位南国文学的字画家在宾馆大厅里挥毫泼墨。陈老师给我书写了两帧横幅字画:极有魏碑风格的“厚德载物”和行书“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这两幅字画,让很多文友好慕不已,也让我愉快了好多天。这次,我们又在拉萨相见。相见之时,我们相互拉动手,坐在床边畅叙交情。陈老师抑制不住再次相逢的喜悦之情,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大大的信封,边拆边说:“得知你也来参加活动,我就给你写了一副字,送给你做个纪念,也是我们拉萨相聚的见证”。我喜不自胜,赶紧叫来同住的陈老师来给我们合影留念。照片上,我和陈超老师面带笑颜,各自手执字画一角,那《易经》中“君子以言有物而行有恒”的行草字体赫然入目。
何军洁老师,是一位50多岁、中等身材、略有脱顶、圆脸微胖、身穿中山服的极其精神的艺术家。他善于书法、篆刻、诗词创作,同时也是这次主理方约请到的一名高朋。初见何老师,偌大的会议室里只有卖力人李景老师和他。他正在跟人通电话,见我进来,跟我挥手示意后,然后连续着通话。大约两三分钟后,何老师打完电话,赶忙走上前来跟我握手并报歉,让我有些尴尬。李景老师给我先容了何老师后,何老师微笑着说:“李景言过实在了,我人在这儿,你是见着了,哈哈——”,豁达的笑声,让我觉得到了何老师的和蔼可亲和民平易近。何老师接着说:“能看出来,你也是喜好书法的人。趁着现在还没来人,我给你写两幅”。他边说边铺开了宣纸,然后压上镇尺,蘸墨挥毫,奋笔疾书。一副笔力遒劲的四个行书大字“厚积薄发”被书写出来,题了题名,盖上印章后,何老师帮我一起晾到地上。紧接着,何老师又给我书写了一副“上善若水”。这时候,文友们陆续而来,看着何老师给我书写的字画,都赞口不绝。趁着给别人写出的字画晾着的机会,何老师又跟我拿着字画合影。通过字画的媒介,我和何老师一壁之交的交情,永久的定格在了我的影象深处。
来自中国字画研究院的另一位会员,也是中国字画大百科专版推出的中国画哈密瓜首位女画家的龙怡珍老师,也因去年在重庆相识,这次倾情给我赠予了一副《愿你生活更甜蜜》的哈密瓜斗方,让我心里比吃了哈密瓜还甜……
老师们赠书,让我有了更多的学习机会,让我的精神食粮更加丰富;老师们赠画,让我这个对字画爱好的人,多了几份闲情文雅。在雪域高原之上,在有着“日光城”美誉的拉萨,老师们以他们特有的办法通报着正能量,让我感想熏染到了他们给我的特有的温暖。
内地的文朋石友们,也在用它们的办法,给身在拉萨的我以温暖。
南国文学社社长、作家卢小夫老师,由于以前到拉萨时强烈的“高原反应”,这次遗憾没能参加文学社盛会。他身在湖南,却心系南国文学以及那几天的盛典和采风活动。当他看到我朋友圈发的在大昭寺旁的八廓街转经筒前的照片后,作诗留言:
转经筒前
玛吉阿米的情郎来过
湖南人我来过
本日你又来了
我们都曾转山转水转佛塔
佛塔犹在
人非往昔
途中,我们都没有遇见
——《不雅观生魁老师在大昭寺的照片有感》
当我把在布达拉宫的照片发到朋友圈时,卢社长又写了一首诗:
布达拉宫很高
那天我听说仓央嘉措
想尽统统办法从那顶高下来了
我就打消要上去的动机
果真
所有爬上去的人
终极
还是下来了
——《不雅观生魁老师在布达拉宫的照片有感》
恕我浅陋,不能对卢社长的这些留言诗做出深入浅出的解读。但是,从字里行间,我能读出这位兄长对我们不能相见的怅憾和镇静的人生思考。都说,文人之间惺惺相惜。透过这些笔墨,我读到了笔墨的力量,感想熏染到了另一种情意,心中很是温暖。
丁永海老师,是一名墨客,也是我的同事,更是至交。当得知我去拉萨参加盛会,并且在那里进行为期几天的采风活动时,欣然作了一首《生魁拉萨去领奖》的七言绝句留言:
拉萨街头转一圈,红宫之上雪鹰旋。
猜君定与仓央晤,无限诗情被点燃。
丁老师这首充满夸赞和勉励之语的诗写出不一会儿,便被我们以前的一位同事、现在调动到邻县区中学任教的刘生澍老师用行草斗方书写出来。当丁老师把诗歌被写成书法的照片转发给我的时候,我深深地被同事们的这份激情亲切所冲动,竟然愉快得不能自已。
……
有朋友留言:“拉萨是个缺氧不缺崇奉的利益所,下车不要走路太快,内地去的每个人或多或少有一点高反,还需把稳”!
在县图书馆事情的刘永洁哥哥发来信息:“俏丽的西藏如一张宣纸,铺在你面前,等你挥毫泼墨,激扬笔墨呢”。当他看到我朋友圈里跟发小用饭以及合影的动态,就写诗评论留言:
相逢雪域城,四豪鱼乡临。
发小诚宴请,文友作陪亲。
爱慕畅谈叙,相见安好今。
千里行远程,难得存留影。
永洁哥哥看到陈超老师给我赠予墨宝的照片后,又提笔赋《聚缘》诗,评论留言:
群贤邀聚日,逢遇恰今时。
文友结缘广,情燃雪域迟。
还有我尊敬的同事、像兄长一样关爱我的胡爱年迈师,从我坐上火车到拉萨的几天里,我每发一个朋友圈,他要么鼓励、要么玩笑、要么关心的诙谐诙谐的留言,让我忍俊不禁,影象深刻!
……
在拉萨短暂驻留的几天里,我都被们的激情亲切冲动着,也被他们发自肺腑的言谈举止温暖着。人生中,遇上他们是我的缘,也是一大幸事。我会倍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缘分,也会牢记他们的鼓励和情意。这些,将是我今后人生中的一笔精神财富,也是我前行的动力,会让我“不用扬鞭自奋蹄”!
在拉萨,深秋的阳光温暖着我的身体,但我更多的感想熏染到了来自于文朋石友间的那些别样的温暖。这温暖,将陪我走过即将来临的冬季,也将陪我走进未来的那些美好的光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