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冷寂而又漫长,古代很多文人墨客就曾记录过自己在雪天生活的环境,且不说李白冻笔新诗
和诸生雪夜读书
明末清初 · 钱澄之
夜气寒冷雪后加,苦吟犹在老夫家。
却防庭树僵应折,且喜檐梅冻有花。
店闭难寻村落酒贳,窗疏好用荻帘遮。
明朝试骋江天目,粉白层层抹九华。
钱澄之,字饮光,晚号田间老人,安徽桐城人,明末爱国志士、文学家。他在明朝末年考中秀才,后来由于参加抗清斗争,连累了妻子和女儿,她们都不幸被清军杀害。明朝覆灭后,墨客隐居故里,不问世事,潜心创作。
钱澄之的早期作品多反响民生疾苦,戳穿贪官污吏,还有不少诗歌批驳清廷暴政,以至于他的作品被朝廷列入禁毁书目,难以流传,后世读者对他也缺少理解。实在他的学识和水平,丝毫不逊于顾炎武、黄宗羲、王夫之三位大儒。这首诗创作于作者晚年,展现出墨客隐居生活的别样情景。
“夜气寒冷雪后加,苦吟犹在老夫家”,开篇先容时节特色、以及记录的事宜。一场大雪之后,景象变得非常寒冷,到了晚上夜气逼人,墨客也冻得瑟瑟颤动。可是墨客并未由于天寒地冻而蜷缩在被窝里,反而却和大家一起兴致勃勃地读书、吟诗。
读书当然无法御寒,也不可能填饱肚子,不过大家相互切磋、共同进步,却彷佛心中涌起了阵阵暖意,也彷佛有着无穷的力量。正可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也有书中自有千钟粟,那种精神其实令人讴歌。
颔联详细描述雪夜中景象,“却防庭树僵应折,且喜檐梅冻有花。”景象陡降,不仅人畜受不了如此低温,就连庭院里的树木也冻得僵硬。寒风呼啸,不断地奏乐着枝头的残叶,当其坠地时早已不是整片叶瓣,而是险些裂成了碎片。墨客怜惜庭院里的树木,于是便赶紧为它们做好防护方法。
屋檐下的一棵梅树虽然落满了积雪,不过墨客却欣喜地创造了正在雪夜里抗拒着寒冷的梅花,纵然其花瓣也被冻得僵硬,却依然傲寒怒放,让墨客顿时涌起一份爱怜之情。
“店闭难寻村落酒贳,窗疏好用荻帘遮”,这两句展示人事活动。墨客看书以为有点困倦,于是便打算外出沽酒,既能解乏,又可助兴。可惜店家早已是铁将军把门,估计是店主人也无法忍受寒冷,早早打烊回家了。贳(shì),赊账的意思,暗指墨客囊中羞涩。
墨客在表面寻觅了多时,手脚早已冻得冰冷,耳朵也被寒风吹得有些疼痛。等他回到屋内,又创造砭骨的北风又从疏窗中钻进来,全体屋子忽然间就仿佛变成了一个冰窖。墨客赶紧又用荻草进行遮蔽,终于暂时阻挡了寒风涌入屋内。墨客不说住处简陋,只用寥寥几笔,就刻画出一位清贫寒士的形象。
结尾彰显出墨客的旷达襟怀,“明朝试骋江天目,粉白层层抹九华。”经由这样一番折腾,墨客反而睡意全无,于是又拔亮了灯火,连续看书,直到半夜三更,方才睡下。
他躺在床上,还想着明晨起来可以一骋双目,远眺雪后俏丽的江天景致,更想象着对面的群山上该当早已被白雪层层覆盖,宛如冰雕玉砌。这样想着,墨客不知不觉地就进入了梦乡。
全诗恬淡悠然,结尾更值得细品。人生如歌,苦乐就像不同的旋律,展现出多彩的生活。以苦为乐,可以不惧孤寂和贫寒。苦中作乐,就像为命运竖起了一座灯塔,光芒能够穿透寒冷的冰霜和迷雾,照亮前行的道路!